“各地的税银下个月就到了,况且……”萧承钧眸色有些冷,“有人提及,要征徭役。”
自古以来,许多战乱都是因徭役而起。此言一出,自然有不少大臣反对,朝堂上又吵成了一锅粥,最后也没个定论。
“殿下觉得呢?”楼璟咬了一口鲜嫩的蟹钳肉,这才发现是萧承钧给他敲的,不由得勾唇,把刚剥的蟹黄放到了闽王殿下的碗中。
“父皇当是愿意修河道的。”萧承钧轻叹了口气。
淳德帝一直觉得自己是得上天庇佑的,有生之年应当做出些名垂千古的大事,对于整修河道这种听起来利国利民的好事,他自然是愿意的。只是这徭役征不征,由谁来监工,就难说了。
用过午饭,楼璟很想留下歇午觉,却被萧承钧赶了出去,只得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闽王府。
萧承钧笑着看他走远,转身对常恩道:“晚间让人守着偏门,他若再来走门便是了。”总是翻墙太辛苦,
那小偏门是每日给厨房送菜的,晚间就会落锁。
“是。”常恩躬身应了,惆怅地想着要找个可靠的人守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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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嘤嘤,久等了,我先去吃饭,评论我上完课回来再回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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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人们的地雷~╭(╯3╰)╮
☆、第三十八章 生意
楼璟回了趟安国公府,然后赶着一辆马车去了平江侯府。
大舅母忙着让管家收拾东西,岭南山高路远,马不停蹄地赶路也要一个月,路上的吃用都要备齐。管家从几天前就在准备了,府中忙而不乱,井然有序地收拾行李,二舅徐彻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正堂里干坐着。
楼璟的马车到了门前,招呼下人过来搬东西,二舅出来接他,看着鱼贯而入的下人们,不由得蹙眉,“买这么多东西作甚?”
“这些个都是我平日里买的,苦于没人给带去,舅舅几年也来不了京城一次,自然要把能带的都带上。”楼璟笑着携了舅舅往正堂走去。
给大舅的云片糕,给三舅的玉烟杆,四舅的金丝笼,还有各位舅母的胭脂水粉,几个表哥的马鞭,表妹的首饰。
“这马鞭是晋州一个名匠做的,料想表哥们会喜欢。”楼璟指着几个做工精致的马鞭道。
“你这孩子,到现在还记得几个舅舅的喜好。”大舅母看着那几样东西,眼中有些湿润。
大舅最喜欢吃京中的云片糕,三舅常抽旱烟,听说南边人抽水烟,烟杆想必不易买到,而四舅喜欢养鸟,若是买只鸟不好带回去,就只能送个笼子。
“几位表嫂我也没见过,不知喜好如何,只能送一斗珍珠。”楼璟笑道,送嫂子胭脂水粉或是珠宝首饰这种贴身物件不合适。
平江侯夫人握住楼璟的手,叹了口气,“你大表哥若是如今你这般懂事,我能少生多少气呀!”
正说着,有人来报,说闽王府派了位公公来。
楼璟一愣,转身看去,就见乐闲挂着喜庆的笑容走了进来,给三人行礼之后,拿出了一个小锦盒,双手捧给了平江侯夫人,“听闻将军与侯夫人要回岭南,王爷不便前来,还望二位莫怪罪。”
“劳烦公公代我二人谢过殿下。”大舅母福身行礼,乐闲忙躬身应了。
待乐闲走后,平江候夫人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千两的仪程,“这……太多了吧。”楼璟已经不是太子妃,按理说他们离开,萧承钧完全可以一分钱的礼也不送的,如今这般,会不会是拉拢平江侯的意思?
“舅母放心收下便是,殿下绝无它意。”楼璟看着那千两银票,不禁勾起唇,他的闽王殿下,定然是想着左右往后还是舅舅、舅母,这才送了仪程过来。
“闽王为人光明磊落,除却他,谁还能做太子之位!”徐彻不满道。
“二叔,这是京中,你可少说两句。”大舅母忙止住二舅的话头,转身又拉着楼璟说了好半天的话。
这些天来,楼璟的作为他们也看在眼里,着实可以放心了,只是临走了,又觉得哪里都不放心,没有母亲,也没个妻子照顾,冷了会不会不记得添衣服,衙门里受委屈了有没有人帮衬?
平江候夫人越说越不放心,叫管家取了她这几日赶着给楼璟做的冬衣,“时间匆忙,也只做得这一件,你可要记得添衣,舅母不在京中,自个要会心疼自个。”说着,忍不住落下泪来。
厚厚的棉袍,针脚细密,带着晒过的暖意。楼璟穿上试了试,比外人做的要舒服得多。大舅母已经做了多年的婆婆,早已不必做这些针线活计,可还是为了他紧赶慢赶地做了这件棉袍,就是怕他再像几年前那般,因为继母与妯娌斗法,而没有冬衣穿。
北衙平日也没什么事,楼璟就在平江府坐到了黄昏,这才起身往醉仙楼去。
周嵩早已经等在雅间中,叫了个唱曲儿的在一旁唱江南小调。
楼璟赏了那歌女一颗银珠子,摆手让她离开。
“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无趣了。”周嵩不舍地看着那娇俏的歌女抱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