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人群散开。
一队官差朝着这边跑来。
领头先是看了一眼那摔散了一边的马车和马车旁的死人,眉头一皱,而后再看向秦子言。
当即,便将秦子言给认出来了。
官差之所以认得秦子言,实在是秦子言之前犯的事情太多,他们也介入过不少次。
只是,碍于丞相的面子上,他们都没有动秦子言。
这次,他们依旧不敢动他。
所以,这次看着秦子言,官差心中只想着那个与秦子言闹了不愉快的人定要遭殃了。
心中这样想着,领头的官差却还是一脸恭敬的看着秦子言,“秦少爷,发生什么事了?”
“你们来了正好,这人不但毁我马车,还伤我奴仆,你们快些将他抓起来,我要他血债血偿。”说着这话的时候,秦子言可谓是咬牙切齿的。
周锦书挑挑眉,没有说话,完全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领头的官差一听,当即眉头一拧,转头便看向被自己忽略了的周锦书,却见周锦书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看得他心中一阵发寒,同时,也不由得冒出一股的火气。
“就是你毁人车,伤人性命?”官差抬起头来,气势上升。
但是,周锦书面上不为所动,只道:“大家都看着。”明摆着的事实,需要问他?
其他的官差一听,不由得唏嘘,觉得这人贼胆大。
而领头的官差见周锦书不将自己放在眼中,当即手一挥,“抓起来。”
只是,两个官差要上前的时候,周锦书不急不缓的从袖中掏出一块令牌,那模样闲适的不行,而他的嘴角始终含着一种似有若无的笑意。
官差一看到那个令牌,当即脚上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那令牌,是御凌山庄的。
而持有这令牌的人,很明显的,是滕汐公主的儿子,也就是皇帝的外甥,正正经经的皇亲国戚,比起丞相家里的庶子,那不知道高贵多少。
领头的那个官差也看到了,也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少庄主,还请少庄主原谅小的。”领头的官差小心翼翼。
周锦书虽是看不上这样的狗仗人势的东西,但是想着这样的人在京中也着实不少,也就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