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至少，苏小喜就是这么觉得的。

等苏小喜和文太医两人轮流给苍帝诊脉之后，苍帝将苍澜陌留在了内殿，让苏小喜和文太医两人都出去了。

内殿，苍帝询问事情的始末，苍澜陌也并没有任何的隐瞒。

最后，苍帝看着苍澜陌问。

“寂儿可是皇家血脉？”

“父皇觉得会是么？”苍澜陌不答反问。

当即，苍帝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整个人显得十分的无力。

“良妃的眼睛……”

“母妃是无法代替的。”苍澜陌冷声打断苍帝要说的话。

他又怎么不知道，苍帝之所以会专宠良妃，就是因为那一双眼睛？

但是良妃那样的人和自己的母妃比，苍澜陌只觉得，自己的母妃被玷污了。

苍帝身形一震，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苍澜陌。

原来，这些他都知道。

下一刻，苍帝闭上了眼睛，整个人更显得沧桑了几分。

“无法替代……”苍帝呢喃，一脸的痛苦。

他又怎么可能知道无法替代？

可是……

“罢了！”苍帝叹息一声，再睁眼的时候，眼中已经泛着红色血丝，“良妃，赐毒酒！”

说完这句话，苍帝就不再说话，只是靠坐在榻边。

只是那一双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失落，满满的都是感伤。

苍澜陌知道，这些，不是因为良妃，而是因为自己的母妃。

在心中升起不忍之前，苍澜陌转身出去。

“幻儿，你为何要离开朕？”

苍澜陌离开内殿之后，苍帝默默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