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封子寒的身后就多了两个人。
一个夙惜,一个夙荣。
“主子,此事与北辰烈脱不了干系。”
夙惜开口,这便是封子寒前两日让他们查的事情。
然后顺着线索查,无论是离妃中毒,还是京城这几日的事情,每一样都有北辰烈的手笔。
“我知道!”
封子寒淡声应答,对于这个结果他没有丝毫的意外。
夙惜夙荣闻言一脸惊讶,主子知道?
封子寒虽然此刻是背对着两人的,但是似乎是能够看到两人的表情一般,出声道:“北辰烈不会那么容易死。”
那样奸猾的人,若是那样轻易的死了,那才是奇怪了。
而能够将自己的手伸向北海国和苍冥国的人,怕也只有北辰烈了。
想着,封子寒的眼底透着冷冽。
虽然封子寒并未说什么,但是夙惜和夙荣却是没有继续多问,只默默的站在一旁等候着封子寒的吩咐。
只不过,封子寒的视线却是一直都落在那早已经看不清轮廓的马车上,静静的站着。
如松树,如望夫石,挺拔而又执着。
许久许久,直到那马车已经渐渐的从视线中消失,封子寒才终于开口。
“收拾收拾启程。”
说完,封子寒就转身下了城墙。
夙惜夙荣被封子寒突然的吩咐给震住,一脸的不解。
启程?去哪里?
他们怎么不知道主子有什么要去的地方?
直到封子寒的身影从两人的视线中消失,他们才反应过来主子是什么意思。
只是,那对视的眼眸中皆是透着一抹担忧。
主子对那苏小喜太过不一样了,那小姐该怎么办?
一阵风刮过,城墙上已经不见人影,没有人知道那里曾有人。
苏小喜的马车一路前行,车速虽然不慢,但是绝对没有很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