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若所有大夫的意见都统一,那我就听你的。”秦栀想了想,也答应了。那么多大夫,不会论调一致的。
视线在她的脸上游移,元极用力的托住她的腰,“坏蛋。如果真生出一个你这样性子的孩子,他的腿怕是不保。”
“你这就开始酝酿家庭暴力了?”听他这话,秦栀就乐了。其实他也是期待的,期待拥有自己血脉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的。
低头轻吻她的眉眼,元极没有说话。他的呼吸有些错乱,压抑许久,一时之间有些难以自持。
秦栀搂紧他的颈项,他垂在脑后的墨发缠绕在她的手指间,无比的顺滑。
“你现在最好不要动我,根据你的‘掘地’力度,都不用喝堕胎药了。”一只手滑到他的脸上,捂住他的嘴,让他别激动。
脸微微向后,元极看着她,漆黑的眸子氤氲着别样的色彩。
“不过呢,倒是有别的法子,你要不要试试?”压低了声音,听起来像极了勾引书生的女鬼。
“说来听听?”被她的手捂住,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也几许嘶哑。
“鉴于你这些日子小心灵受到了创伤,给你点甜头。”她语气依旧,可是眉眼间的色彩,却是足以让瞧着她的人酥掉半边身子。
深吸口气,盯着她的脸,元极心下不由的笑,她这放线收线的手段不止玩得好,而且眼下这线收的越来越紧。他明明知道那是一根直钩吧,却偏咬着不放。
其实她根本不用在线上放钩,给他一根线,他就咬住不放了。
一夜过去,这小楼的气氛似乎也好多了,出入忙碌的侍女都觉得自在了一些。
慢元极一步的从楼上下来,秦栀看起来有些慵懒。眼下,她倒是知道自己嗜睡的毛病因何而起了,与那毒气无关,而是因为有孕。
其实精神头倒也有,只是静止下来时,就难免会有些困倦,眼皮支撑不住,想睡觉。
“用早膳。”看着她从楼上下来,元极便走到了楼下,站在那儿等着她。
缓步的走下来,他也朝她伸出了手,秦栀抓住,最后一阶直接蹦了下来。
元极微微蹙眉,“明明昨晚你还说不能动你,这会儿自己蹦的倒是欢实,以为自己是兔子么?”
不说话,秦栀只是抿唇仰脸儿看着他,被看的人深吸口气,随后便拉着她往餐桌的方向走,显然这一局又败了。
“我自己有分寸,你别太紧张了。”拍了拍他坚实的后背,看来还是得让他‘出力’,累的他汗流浃背,第二天他的情绪才会好。
让她坐下,元极动手盛汤,然后放置在她面前,“喝吧,小心烫。”
不言语,秦栀慢悠悠的喝汤,不时的看一眼身边的人,他这心思转变了,整个人看起来也轻松了不少,不再是满眼愁绪了。
就在这时,甲字卫快步的从外面走进来。
秦栀转眼看过去,第一时间便以为是那些大夫来了。
然而,甲字卫带来的却不是这个消息。
“主子,二爷派人过来了,说是他今晚就会到。”甲字卫禀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