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珈一脸迷茫地说:“皇上在说什么?臣妾完全听不懂。”
苏暮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淡淡道:“朕换个问题,你是逸王送进宫的,对吗?”
第二招,充楞。
珞珈一脸受惊地说:“臣妾与逸王素不相识,实在不知皇上为何要如此说。”
苏暮然蓦地勾唇笑了笑,令珞珈遍体生寒。
“不过是有八九分笃定的猜测罢了,你不承认,朕也奈你不何,你若承认,朕亦不会将你怎样。”他一手箍着珞珈的腰,一手轻抚她的脸,笑意渐深,“朕只是想教你知道,逸王送来的这份点心,朕很喜欢,并且吃上了瘾。从今往后,你便是独属于朕的,若被朕发现你还惦念着别的男人,定不轻饶,可听明白了?”
他竟然就这么摊牌了,实在大大出乎了珞珈的预料。
方才云妃的事情也是,他一句废话都懒得听,干脆利落地就发了盒饭。
珞珈有点欣赏他的行事作风了。
但她是绝不能摊牌的。
君心难测,虽然苏暮然说不会把她怎样,但她却不能尽信,防人之心必须有。
珞珈看着他的眼睛,温柔而真诚地说:“皇上是臣妾的夫君,臣妾自然是独属于皇上的。”
苏暮然勾唇:“身体可养好了?”
所以……这就翻篇了?!
居然如此轻易就过关了,珞珈几乎要喜极而泣。
不管今夜苏暮然想怎么吃她,她都毫无怨言。
珞珈用行动回答苏暮然的问题。
她搂住他的脖子,凑过去亲吻他。
半夜翻云覆雨,半夜抵足而眠。
第二日,天朗气清,避暑结束,起驾回宫。
珞珈自然是和苏暮然同乘一辆马车。
马车很宽敞,车厢里没有座椅,而是铺着几层锦被,躺上去既柔软又舒服。
珞珈想补眠,苏暮然靠着车厢坐着看奏折的时候,她便挨着他躺下来,闭上眼睛睡觉。
马车虽然行驶得很平稳,但车厢还是会轻轻摇晃,好似摇篮一般,珞珈很快就昏昏欲睡了。
苏暮然偏头看她一眼,淡淡一笑,撩开窗帘朝护卫吩咐道:“让马车驶得再慢些。”
欲放下窗帘时,蓦地瞧见苏暮容身姿挺拔地骑在马上,距马车不过两丈左右。
盯着他的背影看了片刻,苏暮然放下窗帘,亦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改坐为躺,一边低头亲吻珞珈,一边解开了她的裙带。
苏暮然口手并用,珞珈清梦被扰,睁开眼睛,含嗔带怨地看着他,斗胆轻咬了他一下,等苏暮然退开些,她才哑声开口:“臣妾刚进宫时,听说皇上不好女色,如今看来,竟是荒谬至极的谣言。”
苏暮然嗓音微哑道:“食色性也,非朕不好女色,而是还未遇见人间好颜色。”
珞珈抬手环住他的脖子,笑着说:“皇上这般不知餍足,就不怕有伤龙体吗?”
苏暮然道:“朕的身体自有太医调理,你只管尽心服侍便是。”
珞珈面色微赧:“可是,马车周围全是人,臣妾担心……”
苏暮然低头附到她耳边,含笑低声道:“你叫小声些,旁人便听不见了。”
珞珈:“……”
一开始,珞珈还能咬紧牙关不出声,可苏暮然龙精虎猛,动作越来越激烈,她实在忍不住,只能咬住他的肩膀堵住自己的嘴,却还是有不可描述的声音此起彼伏,珞珈既觉得羞耻又觉得刺激,完全臣服在了苏暮然的龙威之下。
苏暮容耳力极好,将身后的动静尽收耳底。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握着缰绳的手却青筋暴起。
在迄今为止的人生里,苏暮容从未后悔过什么,他唯一后悔的,就是把珞珈送进宫。
在尝过至味珍馐之后,其它便沦为残羹冷炙。
在珞珈进宫后,他对别的女人提不起半点性致,原以为过段时间就好,然而两个多月过去,他想要的,还是只有珞珈一个,甚至沦落到想着她自渎的地步。
此时此刻,听着她和别的男人欢好,他竟可耻地有了反应。
苏暮容恨得直欲杀人,却只能一忍再忍。
如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加速推进夺位大计,早些把珞珈抢回来。
午时,抵达皇宫。
之前封答应的时候,太后说让她住进淑嫔的凝萃宫。
昨夜封妃时,苏暮然说让她入主芷兰宫。
珞珈自然是听苏暮然的。
她现在也是一宫之主了。
到了芷兰宫门口,珞珈发现静贵妃竟是她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