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幼寒根本不认识水依云,却把对方按在地上狠狠摩擦了一顿,只因为看见水依云拿水泼了她,这种霸道总裁式的护短真的很苏很宠。
“她叫水依云,”珞珈说,“是……”
“我知道她是谁了,”徐幼寒打断她,“我听说过她,但是不知道她长什么样。曾嘉树是喝假酒喝傻了吧,竟然能看上这种货色,真是京州四少的耻辱。”
珞珈笑了下:“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徐幼寒顿了顿,说:“今天这事,都是卫芷萱搞出来的。你这么聪明,一定早就看出来了,卫芷萱喜欢孟钦,但孟钦从来没正眼看过她,她这么做完全是嫉妒心作祟,小孩子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珞珈“嗯”了一声,说:“寒姐,我见卫芷萱的哥哥从庆州回来了,他有没有带回什么有用的消息?”
“你说燕棠啊,”徐幼寒说,“我确实跟他聊了一会儿,不过没聊什么有用的,明天他会去家里见孟钦,到时候我也去凑凑热闹,听听他们聊什么。”
珞珈笑着问:“你好像对打仗的事很感兴趣。”
徐幼寒说:“从小在这种环境里长大,耳濡目染,不感兴趣也变得感兴趣了。”
闲聊了一路,回到督军府的时候还不到九点。
珞珈还担心徐孟钦看到她的穿着会生气,没想到徐孟钦根本不在,她问秋蕊:“少帅没回来吗?”
秋蕊说:“回来了,见少夫人不在,就去卫家找你了。”
看来是错过了,太好了,珞珈立即去洗澡,徐孟钦憋了这么多天,等他回来非把她生吞了不可,她还是先乖乖地把自己洗干净比较好。
却没想到,刚脱了衣服站在花洒下,浴室门就被人一脚踢开,徐孟钦大步进来,二话不说就把她压到了墙上,连军装都顾不上脱,就直接拉下裤链干起了坏事。
来势凶猛,结束得也快。
但只是第一次结束了,以徐孟钦旺盛的需求和强悍的战斗力,今晚必定是个不眠之夜。
第二次结束后,徐孟钦稍稍得到满足,终于有心情和珞珈说说话。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的脸,嗓音暗哑地问:“想我吗?”
珞珈眉眼低垂,弱弱地“嗯”了一声。
徐孟钦勾起唇角,粗糙的指腹在她敏感细腻的肌肤上盘旋,引起轻微的颤栗,他又问:“除了想我,都干什么了?”
珞珈如实回答:“基本上都和寒姐在一起,看戏,逛街,学枪,今天去参加了卫小姐的生日派对。”
徐孟钦说:“我和燕棠一起回的城,他邀我去派对上露个脸,可我只想早点回来见你,老子憋了这么多天,已经到了一想到你就硬的程度。没想到你竟然和寒姐一起去参加派对了,我就去卫家找你,可我到的时候你和寒姐已经走了,我又火急火燎地跑回来。操,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干过这么蠢的事。”
珞珈想象了下徐孟钦憋着满腔欲火来回奔波的画面,是挺蠢的,她不由笑起来,徐孟钦猛地压住她,眯着眼睛说:“还敢笑,不乖乖在家等老子回来,出去瞎跑什么?明天就跟我去军营,老子想什么时候干你就什么时候干你,省得我老惦记你,还得往家跑,既浪费时间还耽误正事。”
“好啊,”珞珈笑着说,“那你是不是该给我安排个职务?”
“我的老婆就是最适合你的职务。”徐孟钦已经歇过劲来,开始了第三轮压榨,他哑声说:“你刚才说,你在学枪?”
珞珈咬着嘴唇忍耐了片刻,说:“闲着没事,学来玩的。”
徐孟钦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边动边在她耳边说:“明天让我看看学得怎么样。”
珞珈一旦认真做一件事,就会努力做到最好,所以她这几天一直有在练习,昨天徐幼寒还夸她,说她已经有资格上战场杀敌了。
第二天,珞珈睡到自然醒,已是日上三竿。
原本只想简单冲个澡,可徐孟钦这个牲口又杀进浴室,强迫她洗了一个小时的鸳鸯浴才放过她。
陪着珞珈吃了点东西,徐孟钦带她去射击场。
“这是一把格洛克17型手枪,手感很轻,而且开枪前不需要开保险,可以更快地射杀对方。”徐孟钦把枪交到珞珈手里,“来,开一枪给我瞧瞧。”
珞珈利落地拉动套筒,听到子弹上膛的声音,然后举枪瞄准,扣动扳机——
“砰!”
一声震响,子弹飞射而出,成功击中远处的枪靶。
“不错嘛,孺子可教。”徐孟钦从背后贴上来,伸手握住珞珈持枪的手,“开枪的时候,要瞄准敌人的头或者心脏,最好一枪毙命,瞄准后默数三秒,就是最佳射击时间,射击时要控制好呼吸,因为呼吸会使枪抖动……”
“少帅。”徐孟钦被打断,他松开珞珈的手,退后一步,问:“什么事?”
来人是张副官,他说:“少夫人让我找的人找到了。”
“这么快?”珞珈微讶,“把他带过来吧。”
张副官去带人,徐孟钦问:“是你的那个丫环吗?”
珞珈微微摇头:“惜慈已经死了,我找的是她的哥哥。”
徐孟钦淡淡地问:“怎么回事?”
珞珈便把惜慈的遭遇简略地同他说了一遍。
听完,徐孟钦摸着她的脸问:“很伤心吗?”
“相比伤心,”珞珈说,“更多的是自责和愤怒。”
徐孟钦笑着说:“那今天就好好出出气,这活靶子送来的正是时候,刚好可以让你体验一下实战的感觉。”
张副官很快就带着惜慈的哥哥杨鸿志过来了。
杨鸿志被捆着双手,脚上戴着镣铐,嘴也被堵住了,一见到珞珈和徐孟钦,他立马下跪,不停地磕着响头,嘴里还呜呜有声。
徐孟钦说:“松绑,脚镣也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