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无声的流泪。
“天下再找不到你这样狠心的丫头,我去了哪里你问过吗?我的死活你关心吗?我睡在哪个女人床上你在意吗?”
“我……”面对不讲理的男人,还能说什么呢。明明是他走了,他却说她不管他的死活……
胤禛这样连珠炮语的抢白,语速极快却语调平稳,声音低沉而沙哑。云烟插不上话,他语速快的根本不给她回答的机会。
“说感激我,谁要你的感激?说不能接受,我何尝再逼过你?说不是我的谁,见鬼!你以为还有谁不知道你是我心尖子上唯一的人?你以为我爱新觉罗胤禛这一辈子还能这样对谁?你以为你还能找到比我对你更好更由着你的人?你以为……笑,你还笑!”
“你真的好啰嗦”云烟微微扬着唇角看着他,明明是好脾气的样子,却说出这么气人句话来。
胤禛闻言几乎背过气去,七窍生烟的瞪着她,云烟依旧微笑的和他对视。这个别扭的男人哪,哪里有人表白心迹还这样口吻,实在不敢恭维。
胤禛猛地吻住她,结束了他口若悬河的指责。他午夜梦回里渴望了太久的吻,让他不顾一切。云烟微启的檀口,喘息中被他吻的更深更浓。她反应中的温存所给他的抚慰,几乎点点的化解了他几天几夜来的全部伤痛。
“生日快乐”云烟在喘息间有些歉意的低语,这个男人的三十岁生日之夜过的确实糟糕。
“以后再不听你胡说,我们也再不要分开。你想都不要想!”胤禛冷酷道,声音粗噶。
云烟的额头抵在他胸前轻轻靠着,终于嗯了一声。
胤禛听到这句,大掌扶起她的脸。看到她苍白纤细的下巴,碎雨般的泪痕和翦水瞳眸。心里的火也没了,只是嘴上还不饶人。
“你别以为亲一下就能把我给打发了。对了,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当我没听着?敢说我啰嗦?你当真以为我不治你了。”
胤禛抱着云烟的腰肢,大掌控制了力道在她臀上打了一下,在寂静的屋内啪的一声很是清脆。
云烟突地血一下涌上了脸,羞得锤他肩膀。
胤禛却终于舒展了面容,去握她的手牢牢包裹到自己大掌中,又把她抱上双膝紧紧环着。
“今儿你得答应我,日后乖乖的听我的安排。原本一直瞒着你,就是太由着你。这两年准备的也差不多了,也该是告诉你的时候,总不能真的把你打昏了上花轿。”
云烟愕然,“什么花轿?”
胤禛替她捋捋脸侧的碎发,低声道:
“你不愿进后院,我怎会不知?但总不能一辈子如此?日后我们的小阿哥又如何?再过一年半载,我就用大红花轿明媒正娶迎你入门,我说过会尽最大的努力给你最好的,名分也一样。”他停了停,“府内的一切已经如此,但等你入了门就是侧福晋,我们一辈子不分开。”
云烟被他的言语震惊了,不可以置信的看他:“怎么可能?!”
这个人是不是疯了?他要是疯子,也是个最冷静的疯子。或者说,最疯狂胆大的冷静人。
且不说贱籍身份,且不说年龄。就是改了身份,又多少人见过她,如何瞒天过海,他又如何能让康熙指婚册封?这一切是欺君之罪,简直铤而走险,难如登天。他真当她无知吗?
胤禛亲亲她的手指:“你不用管这些,这是男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