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竞笑道:“我说的个个击破不是字面意思,他们四个在一起也是可以个个击破的呀。”
我恍然道:“你是说别管别人,揪住一个往死打?”这还是我老爸的那些手下们教我的办法,如果对方一群人而你就一个,看看跑不了就不如瞄准一个狠揍,这也是立威的一个好办法。
苏竞道:“也差不多,问题的关键就是在于你能不能揪住其中的一个。”
“什么意思?”
苏竞道:“如果你一味地不管别人,四大国师人人都有重伤你的能力,所以你在个个击破的同时还不能被他们占了便宜。”
“那要怎么做呢?”
苏竞道:“从外部跟他们比拼剑气永远都不会有结果,除非你能进入他们内部,这四个人修为有高有低,总能发现他们的薄弱点。”
我说:“这可不容易呀,凭我在套路上水平,恐怕连魏无极都打不过。”
苏竞道:“你先天有剑神技,后天有佛光普照,加上强大的剑气,这世上本来应该没人是你对手,可是一来你没时间多加练习,二来你这个人太懒,所以导致你只能滥用剑气,可以说你现在的条件只利用了一半不到。”
我说:“那我该怎么把另一半也用上呢?”
苏竞道:“你要先把全身经脉练开,随后再从基本招式学起,好在你现在学武可以事半功倍,半年之内胜过魏无极应该不难。”
“半年?”
苏竞知道我最惫懒,忙道:“半年时间并不长,这场仗起码要打个三年五年的,你不能就这样一直半吊子下去吧?”
我叹气道:“说得也对。”
苏竞道:“来,我们先从你的左手开始。”
……这天天一亮田辟彊就命人疏散束州百姓,束州城内有户籍20余万,人们在齐军的保护下缓缓撤出边境,偕老带幼,难民绵延了几十里。
黑吉斯却并没有趁胜追击,而且一连7天都毫无动静,直到吴司中带着本部以及澹台朗的残部共计100余万人马在边境与秦义武取齐,这才对赵魏燕韩四国展开了猛攻,齐[***]全部退入边境上的第二座城市闵城,也遭到了秦义武的攻打。
这7天之内,十七国联盟的军队也都集结在这四国之中,人数虽然不少,但是兵员素质不一,赵魏燕韩地处边境,毕竟以往有过和黑吉斯对抗的经验,士兵尚可说恪尽职守,而一些偏远小国如陈郑吴周等,士兵怯懦不堪,装备一塌糊涂,带兵的将军元帅也都是酒囊饭袋,你让这些国家的士兵守城,他们往往只会躲在城头下面瑟瑟发抖,看别人守城尚能呐喊几句以助声威,基本上就是一支业余拉拉队。
经过半个多月的交战,虽有飞凤军相助,赵国和魏国已经各丢一城,燕国韩国也是苦苦支撑。
这段时间我一直待在齐国的闵城协助盟军,说是协助其实就是在敌人攻上来的时候在城头巡视几圈,鼓鼓士气,齐国是十七国联盟里的出头鸟,而且地势狭长,只要拿下齐国,黑吉斯就能对其余各国形成半包围之势,所以闵城受到了秦义武的“格外关照”。
这天晌午我和苏竞走上城头,经过一上午的攻打,黑吉斯军暂时偃旗息鼓养精蓄锐,盟军也在抓紧时间小憩,城头上到处都是横躺竖卧的战士,但是不管他们多累,见到我和苏竞都要起身敬礼、问候一声,眼神里全是崇拜和尊敬。
走了一小段后,我停下脚步小声跟苏竞说:“我有种无功受禄的感觉。”
苏竞道:“他们依赖你倒不一定是因为你的武功,他们是把你当成了最后一道防线,知道只要有你在,黑吉斯就不会轻易得逞。”
我捡了个小石子扔下墙头道:“要打倒四大国师真的要等半年?”这段时间我没有一天偷懒,双手双脚的经脉都已经练开,但要想再进一步那是千难万难,这经脉到了上臂和大腿识辨就非常困难,更别说再往深练了。
苏竞道:“现在要是有个剑气和你相当的对手每天陪你孜孜不倦地练习,大开大合之下或许对你经脉的运动有好处,但是天下哪里去找这样的人?我受伤不说,我师父不以剑气见长,招式却胜你千百倍,你们两个也练不到一起。”
我想了想,忽然往黑吉斯方向一指道:“和我剑气相当的,那边不就有四位吗?”
苏竞摇头道:“四大国师里魏无极似乎最弱,但也比你武功高多了。”
我说:“但我凭剑神技还是赢过他。”
苏竞道:“那是情况特殊,他们又不是你的师友,一出手就是杀招,你别异想天开了。”
我嘿嘿一笑道:“打不过我不会跑吗?”说着脚下腾起一团剑气,已经浮在了空中,苏竞道:“你不会是真的想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