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张府尹转过头,微笑看着祁言:“祁公子可是有不同猜想?”
祁言默默闭了嘴,没说话。
因为那不可描述的想法,他稍稍用脑子想一想,也知道完全不对。
温元思皱眉:“此举应该还是憎恨和羞辱。”
祁言重重点头:“又是用尿溺死,又是抛尸猪圈,可不是憎恨加羞辱,凶手和卢光宗的仇这是大过天啊!”
宋采唐夹出毛发后,并未停止手中动作,几人讨论时,她已经又发现了新东西。
“布料纤维。”
灰色的,质硬,并不柔软。
宋采唐长眉微蹙:“应该是不小心落在溺液里的,可能是凶手的,也可能是死者的。”
祁言靠近,仔细看了看:“这料子……瞧着是粗布啊,用它的人,可能没那么有钱。”
宋采唐放下镊子。
解剖至此,证据一个个跳出来,线索渐渐聚集,凶手行凶经过已能想象,死者尸体,似乎没有了继续往下解剖的必要。
张府尹眯眼:“有仇,对卢大人十分憎恨,家贫。”
温元思颌首:“对酒似乎很有研究,知道木菊花,人生经验丰富,对卢大人颇为了解,定是跟踪日久,且别人并不存疑。”
宋采唐微笑:“胆大心细,蓄谋已久,这个仇结了多年,已成执念。且报仇不算负担,凶手本身可能了无牵挂,多年行为只为这一桩。再加上甘四娘的事——”
三人互相对视,满满都是彼此心知肚明的默契: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祁言:“我#¥%……*”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谁啊,能不能给点提示!”他挠着头,“你们互相一脸‘我知道凶手是谁了’的样子,倒别只说特点,说人名啊!”
张府尹笑眯眯:“这不明摆着呢么?”
凶手名字已经呼之欲出了!
除了这个人以外,案件相关人里根本没有能聚所有特点于一身的!
祁言:……
“所以到底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