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挚眯眼,神色与之前大为不同。
祁言溜了过来:“挚哥——”
赵挚手指一划:“收队,今天不搜了。”
祁言不明就里,但对赵挚的话,他一向无理由听从,立刻跳出门帮忙叫士兵们都回来。
赵挚站在房间,从始至终,一直观察着刘家父子的神情。
不管怒还是气,亦或平静,他们的表现都很稳。
不紧张,不起伏,不惊讶,对外面的事好像一点也不在乎。
本案有没有线索,有没有进展,跟他们没关系。
祁言似乎也感觉到了,出门后,偷偷拽了拽赵挚袖子:“挚哥,我感觉不是他,哪有凶手这么镇定的?”
赵挚的话很轻,过了很久,才从风中飘来。
“……也许吧。”
走了长长一路,祁言还是跟着赵挚,没有离开:“咱们接下来去哪?”
赵挚皱眉:“你还不走?”
祁言很生气了:“我帮你破案啊挚哥!”
赵挚没说话。
“要不……”祁言看看左右,“今晚我悄悄的探一探刘家?如果刘正浩是凶手,藏东西这种事,肯定不会是在自己房间,太显眼了。”
没准就在女眷那边!
赵挚曲指敲了下他的头:“你昨晚刚去过郑家,正被人防着,不怕被套了麻袋打一顿?”
祁言瞪眼:“谁敢!”
“今晚别动了。”
人不愿意走,赵挚也没辙,计划不能放:“跟我去见宋采唐。”
祁言更高兴了:“唐唐啊——”
“啪”一声脆响,又被敲了脑门。
这次非常非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