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晚有要事,秋文康悄悄的离开,订下的院子,被掌柜转手,给了同样悄悄过来的陆语雪。陆语雪是女子,独自外出,行踪肯定不似男子招摇。
当晚,景言的尸体被抛到了秋文康定下却没有住,住了陆语雪的院子。
陆语雪心思玲珑,在汴梁多年,对安乐伯府的事知之甚深,以为这是别□□妾争宠的家务事,觉得恶心,直接把尸体甩给了隔壁甘四娘。
甘四娘知道卫氏要对付她,心里惶惶,根本不敢报案,直接把人埋了,带着儿子慌忙离开了青县。
景言的玉佩,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到了她手里。
去当铺想当,是因为缺钱,最后决定不当,是怕引来麻烦。
之后五年,大家相安无事。
曾德庸和桑正,起初可能只是知道甘四娘的存在,并不知她知道机关盒和机关图,后因卢光宗命案,这件事露出。甘四娘不冒头,龟缩着好好过日子便罢,可她回来了。
她压制不住甘志轩的想法行为,只得随他来汴梁城,回到安乐伯府,不管做没做什么,这个行为,就是争权,就是夺利之心。
人心一起,各种谋算就会出来,知道的事会成为威胁倚仗,所以,甘四娘这个人,不能再留。
凶手之所以选择这个时间,是因为察觉到别人也想动手,想坐顺风车……
“用毒和用强之人,很可能是同一个。”
赵挚语出惊人,一句话后,还没停:“杀害景言和甘四娘的,或许也是同一个。”
曾德庸和桑正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意义上的合作关系,但双方交接是不是本人,各自负责什么事,都不清楚。
这个案子的事实拼凑,仍然缺一个突破点。
“景言的玉佩,”温元思道,“现在在哪里,非常关键。”
宋采唐:“还有那特殊杀人兵器狼牙棒,握在谁手中,谁就是凶手。”
总结完毕,赵挚拍手:“时间事已了,回汴梁吧。”
所有案件相关人都在汴梁,想破案,就得回去。
几人无不应是。
案情相关线索,还有下面人在继续查,他们可在回京路上整理思路,分析开拓,或可会豁然开朗,得到新的方向。
谁知车刚走没多久,就有人骑马飞驰而来:“宋姑娘——有宋姑娘的信!”
因办案需要,几个人的信件从不会耽误,一接到就会立刻送来,赵挚看到来人,接过信:“下去吧。”
人一走,赵挚只瞥了信一眼,脸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