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趁着这个时机,进去作的案?”
微妙的短暂停留后,宋采唐继续说话:“这个时候,谁最有意,最有闲,最能游刃有余的做这件事?”
祁言立刻跳出来造势:“这个人对伯府环境,宴会安排了如指掌!你们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别人不提,只见卫氏一脸震惊,目光移到丈夫身上,又看了看桑正。
除了她,对这里最熟悉的只有丈夫,桑正一向关心她,但凡与她有关的东西事物,都会过目……
连侄儿卫和安都不比他们更熟悉当日环境流程。
难道……
凶手竞争在他们中间么!
桑正没说话,曾德庸则眯着眼,看向宋采唐:“送姑娘有话不妨直说,这般藏着掖着各种挑头,你不累么?”
宋采唐还是没有理他。
对付这种男权意识极重的人,忽视,会更挑起他的怒火。
“房间里燃着催情香,甘四娘进去肯定就闻到了,但她没有出来,为什么?因为内心有无数疑虑,想给自己找个答案,还是明白自己知道的太多,早就有这一天?”
宋采唐看向甘志轩,目光安静平直:“你娘曾不只一次制止你找爹,说踏上这条路会死,你知道为什么么?”
甘志轩……甘志轩真的不知道为什么。
他喉头抖动,下意识看向卫氏。
在他的认知里,他娘会害怕,只是因为这位正室,因为他娘只是妾,他只是庶子。
可回来后的经历,让他觉得他娘小题大做了,嫡母其实很亲和,也很接纳他。
但现在,他不确定了……
祁言扇子呼呼甩,扇的到处是风,气的连傻子都懒得骂了。
这甘志轩出生的时候就忘了带脑子吧!
宋采唐视线不着痕迹的滑过曾德庸,继续问甘志轩:“五年前,青县小院,你娘曾经埋尸——你不会真不知道吧?”
甘志轩当然不知道,听到这话,他整个人都傻了:“埋埋埋埋埋尸?”
怎么可能呢!
“不可能,我娘虽然柔弱,却不是会杀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