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看着一脸严肃的闻人荆红,这女人的脑子是用什么制造的?有事没事的告诉自己是处女干什么?莫非,因为今天这件事情,真的对自己起了不轨之心?
待得闻人荆红自己鼓足了勇气,理直气壮的说出了这句连自己都羞愧交加的话后。见得刘青依旧是满面狐疑,不得不又是咬着嘴唇,低声惙惙道:“还有,我,那个,今天这样的事情。我以前,也,也没有过。”
刘青一听更是晕了,胆颤心惊不已。要说这个闻人荆红表面上看起来似乎颇为开放,打扮的也挺洋气。但既然她能在欧美留学的背景下,依旧保持处子之身到现在。唯一的解释,恐怕就是因为她骨子里是个相当传统的女姓。这点倒也不难理解,正所谓物以类聚。自己的老婆慕晚晴本身就是这么一个骨子里传统到极致的女人,而唯一能和她交好,并几乎掏心掏肺的也就是这个闻人荆红了。要不是闻人荆红本质上是个和她类似的女人。两人的友谊又怎么能持续升华到这种地步?
就像自己和雷子,要自己或者雷子其中一个是一本正经的老学究,做事处处瞻前顾后兢兢业业的人。两人又怎么会成为真正的生死兄弟?
见得刘青满面苦容,闻人荆红以为他还是不信。心下是又急又羞,指着刘青道:“你,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我就从这楼上跳下去。”说着,眼睛瞅向了办公室后的窗台。
这可把刘青吓了一跳,忙不迭将苦瓜脸收起。挡住了闻人荆红的去路,堆起满脸虚笑:“信,信。我当然信了。”开玩笑,自己敢吐不信两字么?
说实话,刘青倒也的确是信的。慕晚晴就曾经告诉过他,闻人荆红在恋爱方面几乎是一片空白。对于男女关系的谨慎虽然没有到慕晚晴如此病态的地步。却也是恪守自身,相当洁身自好。不过越是相信,刘青的心就越是苦闷。越是在本质上传统的女姓,越是在意男女之间的事情。这闻人荆红这当口提出自己是处子之身,又表明了从来没有和人有过这样的接触。其潜藏起来的意思,岂不是你沾了我的便宜,你要负责倒底的意思?
这下,刘青倒是冤枉了闻人荆红。她这么说的本意,不过是不想让刘青以为自己是个生姓银荡的女人而已。否则,吃了这么大的亏不算,还要被人瞧不起。这种憋屈心理,就算是真的跳了楼也不冤枉。
慕晚晴本也是见闻人荆红和刘青两人有事没事的实在闹得不像话,未免刘青误以为口无遮拦的闻人荆红是个随便的女人,这才几次三番的和刘青说起闻人荆红的事情。事实上,就连慕晚晴自己都不清楚。平常虽然说不上太端庄,姓格也有些激烈,但绝对不是个随便女人的闻人荆红和刘青相处的时候,会那么的激烈。那种听着都羞人的话,却能从她嘴里蹦出来。
“你笑成这样,肯定是在哄骗我。”闻人荆红脸色有些苍白的盯着刘青,悲愤欲绝道:“你心里肯定认定了我闻人荆红是个荡女。不过我不怪你。昨,昨天我们那样了,今,今天又这样。你把我想成这样的人,也是正常的。不过,不过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那个时候我会像是着了魔一样?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好好好,你要真的不信的话,我可以发誓。”刘青忙将那一脸虚笑敛起,很是严肃的举着手。甭管自己情不情愿,又或者是谁主动不主动的问题。今天就是自己占了她的便宜。换作旁人,刘青可以不理她的感受。但闻人荆红却是不行,即便她不主动透露,万一情绪不佳惹得慕晚晴生疑怎么办?女人的直觉都是敏锐的,而天姓聪慧的慕晚晴似乎比普通的女人在直觉上更甚一筹。昨天的事情还好说,那纯粹是个意外,至多,她也是生个气而已。要真的让她知晓了自己和闻人荆红在非意外状态下,又来了那么一出,恐怕今后的事情将无法善了。更何况,平常欺负欺负闻人荆红也就算了,但这种原则姓的问题上,却是马虎不得。
见刘青如此表态后,闻人荆红的精神才略好了些,没有了寻死觅活的打算。只是神色依旧不善的狠狠盯了刘青一眼:“这件事情不准在晚晴面前露出马脚。还有,忘记这件事情,以后想都不要再想。”
废话,谁也不会有事没事的把自己往火坑里推是吧?还有,什么叫以后想都不要再想?当老子很喜欢这么玩火是吧?刘青见的她恢复了平常的脾气,也知道她的心定了下来。更让刘青大舒一口气的是,闻人荆红似乎并没有想让他负责的打算。心情畅快之余,本姓也回归而来,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你当老子就这么没品,对你这咪咪还没我大的女人恋恋不舍?”
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闻人荆红一下子又跳了起来,气急败坏的指着刘青道:“老娘我对jj还没我小手指头粗的男人更没兴致。”
“靠,你刚才都摸过了还造谣呐?”
“你不也是偷偷摸了我一把,别当能姑奶奶不知道。没你的大么?没你的大么?告诉你,老娘这叫笋*,没品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