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节(2 / 2)

叶小六迷迷瞪瞪的睁开眼,问到“你是谁啊?干嘛叫我起来,我还没睡饱呢。”说完,她闭上眼睡觉。

“小六,别睡了,等会儿妈就要起来了。”

然后,叶小六被子被掀了,脸上盖着湿毛巾,她就是睡功再强,也睡不下去了,“你谁啊?神经病,脑壳进水啦,谁让你掀我被子了,你是不是皮痒痒,想挨揍?”叶小六扔掉毛巾,气势汹汹的问到。

“小六,我是你丈夫啊,咱们家一堆活都指望你呢,水缸里的水见底了,你还要去山上挑水,然后再去山上打柴,打完柴,快些赶回来做饭,做好饭,还有一堆衣服要洗,洗完衣服,还有菜园子要浇水……”

听到“丈夫”两个字,叶小六就蒙圈了,她已经结婚了?总感觉有点太突然了,对了,丈夫帅不帅?作为一只资深颜狗,哪怕是在梦里,叶小六仍然不忘初心;

天色太暗,叶小六睁大了眼睛,也看不清楚丈夫的模样,叶小六不开心的说“天太黑,什么都看不到,有没有灯?”

等她看清楚丈夫的颜值,她再决定要不要起床干活,只要颜值够高,挑水、劈柴、洗衣、做饭,那都不是事!

如果颜值不高偏低的话,她就压着他去干活,作为丈夫,脸蛋不好看,又不会干活,要他何用!

一盏油灯亮了,叶小六借着灯光,打量丈夫,四肢修长,宽肩窄腰翘臀,看背影,叶小六打心底满意,叶小六放柔声音道“你转过身,让我看看。”

看到丈夫的正脸,叶小六吃惊问道“毅……毅哥,怎么回事,咱们俩啥时候结婚的?”

“声音小点,别惊着孩子!”

“孩子?”叶小六顺着毅哥的视线看过去,1234567,一共七个宝宝,感觉有点不真实,她啥时候生的孩子,怎么一点都想起来了,难道她失忆了?

第二天,太阳高挂,叶小六才睁开眼睛;

等她彻底醒过神来,想起昨天晚上做的梦,脸烧得慌,只觉得以后没脸见人了。

“小六,醒了没?起来吃饭了。”毅哥站在院子里唤道。

这就是传说中的“说曹操,曹操就到”,她正想着没脸见毅哥,毅哥就出现了;

是继续蒙头装睡,

还是大大方方的,佯装啥事也没发生过,出去吃饭?

“咚咚”敲门声

“小妹,起来吃饭了!”

“小妹,醒了没有?”徐毅很有耐心的守在门口。

要她跟毅哥比耐心,比毅力,叶小六立马认怂,装睡是行不通的,还是赶紧起来吧。

“啊,我醒了,马上就好。”叶小六飞快的换上衣服,叠好被子,打开房门,真正的勇士敢于面对惨淡的现实。

可是,叶小六直面徐毅,还是有点抹不开脸,脸颊火辣辣,烧得她心慌,走在毅哥身旁,同手同脚都没察觉的;

徐毅是什么出生?

侦查营

观察力十分敏锐,他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小妹有点不对劲;

脸红,紧张,眼神躲闪不敢直视自己;

毅哥嘴角微微往上翘起,看得出他心情很不错。

叶小六打开房门后,心里就开始后悔了,她现在特别理解楚霸王那句“无颜见江东父老”,因为她就觉得自己无颜见毅哥;

毅哥为人憨厚老实,耿直,他是光荣的解放军,保家卫国;

想到昨天晚上的梦境,叶小六紧张的手心出汗,生怕被毅哥看出什么,毅哥要是知道她做了那样的梦,会不会鄙视她,跟她绝交?

叶小六心不在焉的洗漱,徐毅站在门口,叶小六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他眼里,小丫头这是开窍了?这一时半会儿,他也拿不准,徐毅打算等会儿,好好试探一下。

“小妹,别光吃饭不吃菜,咱们俩是一家人,你可别跟我客气。”

叶小六低头喝粥,根本不敢抬头,听到毅哥的话,她一哆嗦,差点打翻饭碗,她这会心虚的很,昨天晚上在梦里,跟毅哥孩子都生了七八个,这会儿再看着一身正气的毅哥,叶小六埋怨自己心思猥琐,不够光明磊落;

“小妹,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老低着头,也不吃菜?”

听到毅哥的问话,叶小六心里一惊,做梦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可看她今天出门后表现,简直就是在脑门上写着:此地无银三百两!

叶小六立即抬头挺胸睁大眼睛,然后拿着筷子,飞快的往碗里夹菜,她回道“我没事,我刚刚只是在想事情,一时没顾得上吃菜,毅哥,你可别跟我客气,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快点吃啊!”

外强中干的叶小六,想把徐毅忽悠过去。

徐毅仔细打量了一下叶小六,只见他放下筷子,突然凑过来,说道“小妹,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然后一只大手覆在叶小六额头,叶小六觉得自己脸颊热的可以煎鸡蛋,整个人都懵逼了,她都十几年没生过病了,现在怎么办?

脸这么烫,该怎么解释?

跟毅哥实话实说,告诉他,她没发烧,只是脸红而已;

万一毅哥问她,为啥脸红?

要怎么解释,那样的话不就暴露了自己猥琐的心思,现在要怎么办?

“毅哥,我觉得头有点晕,我是不是生病了?”叶小六决定干脆装病算了,省的无法跟毅哥解释,不过十几年没生过病,叶小六也忘了发烧是啥感觉,好像是头晕,热的慌,嗯,应该就是这样。

徐毅算不上精通医术,但是普通的感冒发烧小毛病,他还是能分辨的出来的,不过他倒是没有揭穿,而是顺着叶小六的话说到“嗯,你额头这么烫应该是发烧了,还有没有其他地方觉得不舒服。”

叶小六只顾着心虚,丝毫没察觉到她这会儿正半倚在毅哥胸口,徐毅搭在叶小六额头上的手,搭了许久,也不见他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