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2 / 2)

你还害得我可能要少活七十年了.......

你还让我不能和非珏相好!!!!

你不要以为我现在双腿不便,又坐在尸骨当中,心里有些怕,肝胆有点虚,身体有点弱,双腿有点疼,肚子有点饿,我就要来爬过来求你......

反正没有你,我这几天还不是打打杀杀,吉星高照地活过来了吗我,你最好永远不要睬我,等我腿好了,这就跳槽去非珏那里,就算没有古爱滋的解药,我就和非珏搞柏拉图式的恋爱好了,就是永远永远不要再见你这个花心花肺花肝花肚肠的坏小孩!

哼!

我心一横,也闭上眼睛靠在墙上,不再说话,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那红色的药物起了作用,没有多久我进入了梦乡,我身在西林之中,周围全是浓雾,我向前走着,俞来俞看不清前方,忽然前方出现一个高大的人影,却是满身是血的宋明磊,他长发披肩,面色厉鬼,身后是一双紫瞳阴鸷地看着我,他嘲讽地大笑着,恶狠狠地将偃月刀插入宋明磊的胸膛,我嘶声大叫起来。

“木槿,木槿。”一阵争切地呼唤传来,我睁开了眼睛,眼前是满面焦急的非白,唉?我什么时何枕到他的腿上了?

四周的景物已经变了,我们已出了情冢,坐在一处更阴冷昏暗的通道前,抬头只见一幅巨大的石雕画,只见一个丰腴美丽的飞天,神色愉悦地跳着舞,旁边镌着一个身材修长,面容俊美的男子正在为她吹笛,两人的身边是大朵大朵的西番莲花盛放着,栩栩如生,巧夺天工。

我们还是在暗宫之中,原家的祖先,其实是很富有艺术细胞的,是我小腿的伤影响到我大脑的视觉神经系统了吗,为什么我觉得这个男子和飞天都长得很眼熟呢?然而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两个人究竟是谁,却又怎么也想不出来这个男子长得像谁,

我坐了起来,想起刚才的梦境,想起宋明磊的惨死,不由悲从中来:“二哥,二哥他为了救我,被段月容杀了。”

我悲伤地大哭了起来,非白没有我想像中的那般惊讶,应是知道了发生的一切,他满脸恨意,猛地将我拉入怀抱,再不说一句话,只是牢牢地圈着我。

我附在他的胸前,把刚才的争吵暂时放到一边,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心中只是一团难受,使劲抽泣着,虽然我和原非白之间隔着太多太多的东西睛,有锦绣,有原家的秘密,有无穷无尽的野心,然而我不得不承认,比起这几天来战战竞竞,血雨腥风,生死离别,此时此刻在他的怀抱里,是我感到最安全和放松的时候,我哭得天昏地暗,久久不能自拔。

“喂,哭够了吗?”耳边传来一阵嘲笑之声,我抬起头,却见一个白衣人影,面上带着陶制的面具,正是我的恶梦,那西林的白面具。

可能是这几天经历地多了,也可能还有另外一个可怕的角色,原非白同志坐在我的身边,再也可能,我本身已经没有这般怕他了,于是我害怕地叫了一声,两声,不叫了。

“你还像以前一样聒噪。”白面具的声音还是那样冷,明明他的面具上没有眼珠,我却觉得他的眼睛跟着我。

“你很厉害。”

嗯?他在夸我,过了一会儿,我明白他是在对着我旁边的原非白说话,而原非白只是紧紧拉着我的手,冷冷地看着他。

“恭喜你实现了你的誓言,”他的声音冰冰冷冷,“真想不到,仅凭你一人之力就将她杀了,为你的娘亲的报了大仇,干的的确漂亮。”

“我不杀她,难道还等着你来帮我杀她不成?”原非白轻哧一声,我心中一惊,原来他俩认识。

原非白淡淡道:“不知暗神大人,有何指教?”

什么?这个白面具杀手就是替原家掌管暗宫的暗神,听声音是如此年青,看他的态度又对非白如此不敬,这个暗神究竟是谁?

“你可知你私自调来的燕子军此刻正在攻城。”

“哦!”非白面无表情:“于飞燕还没拿下西安城?”

“快了,不过你还是怛心一下你自己吧!” 白面具的声音有些兴灾乐祸,然后提出了一项重点:“你私放了外人进来?”

非白看了一眼我:“她是我的人,又岂是外人?”

“她何时成了你的人了,”白面具一片哧笑,在“你的人”上分明加重了嘲笑的语气:“我看她心里反来复去念叨得是你们家那四傻子吧!”

我大惊,这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我与非白,非珏的纠葛他一清二楚?

非白的脸明显得一沉,冷冷道:“原家的家务事也是你管得了的?刚才不见你显身,现在你又来做什么?”

白面具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过来对我一扬手,我感到一阵旋晕,耳边只听到非白大吼着我的名字,然后软绵绵地倒了下来,

......

第三卷 月影花移约重来

☆、第五十三章 归舟客梦长(一)

作者有话要说:  网友:vivien的留言:

那天对男友说起愿得一心人,白首不想离,他问我,你只是想要一个爱你愿意一辈子守护你的人还是和你相知想爱相守的人,前者只是感动与人对安全的本能需要,后者才是两情相悦,苦中有甜。所以想想后,他说,此情永不俞,相首到白头。以前经常纠缠问他以后我变老变丑,脾气变坏了他怎么办还会爱我么。其实想想,现在问他又有什么意义,他的回答又有什么意义。今天的美好确定了就是了,今天其实是会影响到明天的。以后他是否还爱我没有人知道,但是现在明白就好了。

因为父亲的薄情,父母的婚姻是不幸的。我一直以来对爱情&婚姻缺乏信心,对男人更是没有安全感。可是上一辈的婚姻也有幸福的。一直认为,这世上就算有真正的爱情&长相守,我也没那么好运会遇到。一切遂缘吧,兴许也就遇到了那个人呢,就算这辈子没有遇到他,还有来生,可以去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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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说爱情是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以前也有个朋友曾经鼓励过我,永远也不要失去爱的勇气,尽管靠着野蛮的勇气,有时候人们还是不会得到心中的长相守,不断地受着感情上的伤害。

我这个人也许比较天真,我总是相信我们每一个人的头顶有站着一位神在关爱地看着我们,当眼泪流尽,勇气磨尽之时,他会显示他的神迹,让你勇敢地站起来。

所以我想说,vivien朋友,能说出此情永不俞,相首到白头的这个男孩,也许他就是你心中想要的这个长相守,一个神迹,只不过是一些不好的例子影响了你,不让你相信,所以我就把朋友的话稍微改一下送给你吧,永远也不要失去相信长相守会属于你的勇气,祝愿vivien能早日同长相守携手共度人生,创建属于自己的幸福之路,海飘雪也真诚地把这个祝福送给其他广大的读者朋友。

!_!

海飘雪泪奔ing......

我昏昏沉沉地在黑暗中漂浮,耳边是一片孩子的哭声,我争开眼睛,却是身在一片种满梅花的园子里,一个白衣小男孩蹲在一棵老梅下哭得起劲,这个园子看上有点像梅香小筑,那梅花怒放,鲜红如火,又似鲜血欲滴,我有些蒙,这里是那里呢,我走过去,轻轻拍了那个小孩:“呃!真对不起,请问这里是哪里啊,小朋友。”

那孩子抬起头来,清秀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他看到了我,停止了哭泣,站直了身子:“木槿,你总算来了。”

呃?!他认得我?

他快乐地笑了起来,跑过来扑在我的脚下,这个小孩也就七八岁的样子吧,我肯定我从来没见过他,可是这孩子的笑脸很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看着他天真快乐的笑意,我也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小弟弟,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

那孩子看着我但笑不语,这孩子越看越可爱,我不由得摸摸他的小脸。

好冷!我打了一个哆嗦。

“阳儿,”忽然一阵柔声传来,那孩子更开心地笑了:“娘亲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