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道香:“好!”
话音一落,她便抱着叶尘率先向出口跑去。叶尘其实只是一时脑袋眩晕,如今却是软香满怀,他能够感觉到玉道香对他发自内心的关心和担忧,这与他被上官冰云劫持之前已经有了明显不同。
展熊武被一只吸血蝙蝠咬了一口,却是已经中了毒,出了地下室,才发现被咬的大腿部位当即发紫,且还在蔓延,李思烟拿出一枚药丸让其服下,竟然立竿见影,紫色数息内便消退。
叶尘出了地下室,便已经恢复正常,派李忠前往扬州知府衙门,将小酒馆地下室的事情告诉知府王博。然后他带着玉道香、李君浩、李思烟、展熊武坐着小酒馆老板留下的小船,前往独岛。
上了独岛,进了独院,叶尘让其他人守在外面,自已独自一人走进了鬼医所在房间。
十数息之后,一声刺耳难听,但却蕴含着欣喜若狂之意的长笑声从屋里里面传出。那是鬼医从叶尘口中得到白辰傲死了之后,发出的狂笑声。
这个过程中,叶尘一直盯着鬼医一举一动,从鬼医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的种种反应来看,小酒馆老板刺杀白辰傲与鬼医应该没有任何关系。从而也可得出鬼医与小酒馆老板并非一路人的推断。
其实从上一次鬼医对待小酒馆老板的态度便可看出这一点。不过这其中显然还有一些叶尘不知道的事情,只能待日后慢慢挖掘查探,或者询问鬼医。
不知是鬼医依然对叶尘所谓的先天之体存有觊觎之心,还是叶尘答应给其做双假腿脚起了作用,鬼医略一犹豫之后,便答应跟叶尘北上。且告诉了叶尘彻底治好嗓子的办法。这办法很简单,或者说和上一次短时间内让叶尘嗓子恢复正常一样,只不过上一次是叶尘自己轻揉穴位,而这一次则是寻找一内气高手,以蕴含真气的手指轻柔那几处穴位便可。
……
……
泗州通往楚州的路上,有一辆马车,独自前行。车夫穿着打扮像是寻常人家的家仆,车厢里面坐着两个妙龄女孩。
“小姐!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当日救我们的是那位鼎鼎大名的祥符伯,虽然当初他帮我们给老爷和夫人报仇时,小姐发誓说‘生是爵爷的人,死是爵爷的鬼!’,可是他如今生死未卜,我们真的要千里迢迢,前往开封等他吗?”那名有着一张娃娃脸的丫鬟说道。
小姐说道:“人无信而不立,当日我既然已经发了誓言,就一定要做到。至于他如今生死未卜,那又如何?我只是履行我的誓言,跟他本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主仆二人正是在泗州普照王寺外被叶尘救下的孙雪莹和小墨。她们当日在喻文和两名护卫的帮助下,风光的下葬了孙老爹。之后,喻文和两名护卫得知叶尘被贼人掳走之后,便匆匆离开孙家,和李忠、李君浩带着护卫汇合,去寻找叶尘。
两女为孙家夫妇守孝一个月之后,便变卖了家产,带着细软和一名从小在孙家长大的家仆前往开封。
两位女孩正说着话,突然一道人影犹如燕子一般,轻盈之极的从车窗中钻了进来,轻轻的落在了两女中间。
啊!啊!
两女一怔之后,齐声尖叫,但紧接着便戛然而止。因为一把剑正放在孙雪莹雪白的脖颈之上。
“小姐!怎么了!”马车停了下来,车夫关心的问道。只是男女有别,天气又闷热,两位女子在车中穿的衣服比较单薄,他却不方便揭开车帘看。
“让马车不要停。”持剑人轻声说道,他脸色苍白,嘴角有血迹,看得出来受了重伤。
“没……没事!刚车子太颠簸了,马车不要停,天黑前还要赶到楚州呢!”小墨最先反应过来,说道。
车夫嘀咕了一声,马车又正常行驶起来。
“你们刚说起祥符伯叶尘,我听见了,我是他的朋友……”持剑人头一歪,直接昏了过去。手中的剑便跌落在了孙雪莹身上,又吓是孙雪莹差点叫出声。
“小姐!小姐!他昏过去了。我们要不要将他扔出去。”小墨小心的将剑先放到一边。然后轻轻摇了摇持剑人,轻轻说道。
孙雪莹这才长松了一口气,说道:“不!他刚才说了是祥符伯的朋友,更何况我们怎能见死不救。试想当日祥符伯若是见死不救,你我二人早就被贼人杀了。”
“可是……小姐!刚才他也说了不让马车停下来,我估计后面恐怕还有坏人追杀他。这要是被追上来,可怎么办?”小墨有些担忧地说道。
孙雪莹略微犹豫了一下,美眸中闪过一丝决然,斩钉截铁地说道:“阿东!将马车赶快点,往运河方向走,我们弃车上船,改水路。”
“好的!”车夫阿东虽然心有疑惑,但他对自家小姐极为忠诚,且为人老实,小姐说什么,他就去做什么。
没错!这持剑人正是白沧海。
第151章 这是什么宝贝
当日他被叶尘从扬州大牢中救出,便去找瘦西湖旁小酒馆老板报仇,从此杳无音讯。不料再出现时,却已经受了重伤,且机缘巧合之下,被孙雪莹和小墨所救。
白沧海昏迷过去没多久,便又醒了过来,只是他连着多日与人拼杀,疲惫不堪,又身受重伤,此时浑身无力,一动都不想动。
马车不小,但三人坐在里面,却也不显宽敞,白沧海靠着车厢壁,往中间一半躺,两位美人儿也只能分坐在白沧海两边。屁股便不可避免的轻轻挨在了一起。
白沧海居中半躺,虽然没有揽住两个柔软的小蛮腰儿,但嗅着她们青丝鬓发间的清草香气,特别是看着二人满脸红晕,柔软青丝间细嫩白皙的颈子嫣红片片的羞态,心中不觉也是一荡。
这才用眼角余光仔细打量这两位女孩,因为孝期未过,孙雪莹依然一身孝服,不施粉黛,藕色靴裙,不着首饰,反而更显清雅脱俗,丽质天生。丫鬟小墨年龄和孙雪莹相仿,身穿淡青色女衫,素青的裙儿,虽作侍婢打扮,本来身材娇小,还长着一张娃娃脸,粉妆玉琢,煞是可爱,虽然已经有十六七岁,可是单只看其面容身材,却如十三四岁样子,瞧来也是赏心悦目。
白沧海瞧了心怀大畅,心想这一路有这两位妙龄佳人陪伴,倒也舒坦。
白沧海一年前离开扬州游历天下,与章春柔分开之后,便没有吃过荤,此时却是禁不住有些想入非非,下身那杆竟然渐渐硬了起来,还好衣袍宽大,能够遮掩,否则就尴尬了。二女其实也是首次与青年男子如此亲密接触,同样闻着白沧海身上阳刚男人之气,禁不住心跳加速,含羞低着头,晶莹的耳朵和雪白的脖颈也是嫣红一片。
车子高速行驶,怕被外面路人看见车厢里面情况,孙雪莹伸手拉下了窗帘。
但不料就在这时,突然马车好像压过了一个小坑,猛的一个倾斜,孙雪莹一声惊呼,正抬起来示意小墨将另一边窗帘也放下来的左手本能的向下按去。这一按,她那软软的小手便按到了白沧海下身的那一根“宝物”之上。
白沧海一边感受着销魂舒爽之意,一边脸色涨红尴尬,正想着如何摆脱这尴尬情景,不料孙雪莹好像突然找到了话题一般,说道:“你身下好像有一硬棒棒,会垫着不舒服,让我给你取了吧!”
这样说着,孙雪莹按着白沧海那根宝贝的手不但没有收回,而且还顺势抓住,一副隔着衣服要将其向前拉出来的样子。
白沧海见此,神色怪异,心中暗爽的同时,也是暗自惊讶,这小妮子竟然还是个性盲。他却不知,孙雪莹母亲早亡,从小被父亲拉扯大,这种闺房之乐本来只有母亲在女儿出嫁时会私下传授,孙老爹自是不会给女儿说这些。所以孙雪莹对男女之事,还真是一窍不通。
白沧海虽然感觉舒爽,但知道这样下去可不好,自己也不能太过无耻不是,可这事他又不能明说,只能说道:“不用了,不会垫着我的。”
谁知孙雪莹一心念着叶尘的好,而这人又是叶尘的朋友,心想这么硬的一根棒子放在身下,怎么能不垫着人,便非要替白沧海将这根硬棒抽出来,并且还一边使劲往外拽,一边说道:“你这人!屁股稍微抬起点啊!不要压着棒子,小墨来帮忙,我们一起往出拽。”
小墨答应一声,手便伸了过来,一抓到那根“硬棒”,感受到透过衣服传出来的温热,特别是微微跳动,不由突然想到了什么。一声惊呼,如受惊的兔子,手又缩了回去,且脸上脖子上羞的能够滴出血来。
孙雪莹不明就里,但也是被小墨吓了一跳,本能的将手收了回去。
“小墨!你怎么了,大呼小叫什么。”孙雪莹感觉自家丫鬟太过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