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佳处,四爷运动越来越快,眯眼见着身下人一张小脸香汗遍布,连发丝都被汗打的湿漉漉的贴在脸颊略显狼狈,心里不由一软,抬手抚着那张濡湿的小脸,伏低了身子低喃在她耳侧:“再忍会,过后给你口水喝。”
语罢,抓着软绵的臀肉手劲一紧,腰杆发力,凶猛的往那腿心处挺送了几十下后,后背肌肉一个贲结,同一时间打了个颤栗,男人这一刻半眯了眼,冷峻的脸上难得带了丝说不出的靡荡,被强自压抑的那快慰的低吟声也似有若无的从他喉间溢出。
待粗喘着瘫□子,他侧过了身将人揽在了怀里,带着湿汗的掌心沿着同样濡湿的美背一路下移,抚过那翘软的臀,一路摸到了那幼细的腿儿,握住一只用力抬高,就势缠到了他的腰间,方便了那物留在那窒息销/魂的密处,由那湿热继续将他层层叠叠缠裹。
喘息了会平复了下呼吸,待心律逐渐趋于平稳后,四爷就这么侧着身定定的看着枕边这人,这不浓不淡的眉,这浓而卷的睫毛,这微微上翘的鼻,还有这粉嘟嘟的唇,就这么一张脸,不是说长得不美,只是他后院之人比之美的何止一二,为何他偏偏就记住了这张脸?那年刚赐给他的时候,这张脸什么模样他似乎已经不记得了,或许他从来就没记得过,可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竟慢慢能记住这张脸的模样了,让他想起最多的就是那双微微一弯就让人心情愉悦的眸子,虽然常常以温驯之态示人,可他就是知道这女人的装相,知道这女人的内里藏奸。
不由的又想起了几件往事,四爷目光复杂的在这张脸上逡巡了片刻,便将自己的脸移近,浓重的呼吸就喷上了眼前人的耳蜗:“爷从来没有做过这等事,你若让爷费了白功,爷就剐了你!你有也得有这命,没有也得给爷整出这命,爷的力气可不是白白相予的,休想从爷这里白讨着便宜。爷的便宜,你可占不起。”
顿了会,又道:“还有,将来你要敢将这事说出去,爷就弄死你。”
语罢,慢慢将脸移开又躺在原处,四爷面无表情的将眼对上了门帘处,声音发沉:“苏培盛,给爷倒杯茶来。”
只听外头苏培盛似怔住似的停了半息,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应了声嗻。
提了外头坐在炉上的热水壶,苏培盛小心的掀帘进来,低眉顺眼眼神丝毫不敢乱瞥,就这么盯着自个的脚尖难得还能一路摸索到茶几前,心慌手却不抖的添水倒茶,捯饬着几个杯子来回散着热气,等着茶水差不多温了,这才端着茶水迈着小步小心翼翼的挨到他主子跟前。
“爷,茶来了。”
四爷看了他一眼,从被下伸出赤/裸的手臂接过了茶,兀自喝了半杯,然后含了一口,捏着身侧女人的下巴俯了身子就贴了上去,就这么当着苏培盛的面毫不避讳的哺喂了起来。
苏培盛颤着心,手脚却不敢乱颤,只能一个劲的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自己是瞎子,是聋子,是这个世上瞎聋哑俱全的可怜人。
“再倒一杯来。”
动作间似乎从那盖的严实的寝被里带出了丝甜腻的气息,苏培盛心一颤,忙告诉自己,自己还是有嗅觉障碍的可怜人。
死垂着眼接过空杯,苏培盛轻手轻脚的挨到茶几前,又开始捯饬。
这一杯的茶水依旧如法炮制,喝一半,哺喂一半。
接过空杯后的苏培盛没敢走,因为四爷的眼神钉子般的定住了他。
“苏培盛。”
“奴才在。”
四爷看他,目光中带着股逼视:“你说,她有那种命吗?”
苏培盛怔了下,他知道她指的是谁,可他却听不懂他家爷所指的那种命是哪种命?虽是不懂,却并不妨碍他的揣摩上意。
“张格格福泽宏深,自然是有那命的。”
四爷语气转淡:“爷说过她是谁了吗?”
苏培盛噗通跪下:“奴才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