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记闷哼被上边人听见,沈绥在这时则直觉性地揉捏起自己的双指,将身下青年的乳尖揉弄得完全硬起,甚至颜色变得有些嫣红。
眼下这情势,顾淮不会还看不懂,只是他现在心情很复杂。
他家的失忆啾,可以看出对方对这方面事情该怎么做完全没有记忆,但本能却……
在青年呼吸微促之际,沈绥已经低头在青年另一处还安然无恙的乳尖上轻咬了一下,而后将之含入,伸舌在这处绮色上肆意舔舐。
“啾……唔嗯……!”本来顾淮是想让喊下名字希望能让自家恋人稍微放缓一点点攻势,但在这时他的下身欲望忽然被对方掌控住了。
沈绥这边听完身下青年发出断续声音,像是听话地啾了一声作为回应,但他的手又是确确实实在掌控套弄着青年的欲望。
“呃嗯——”美人眼角处的晕红是一种靡艳的绮色,此时终于漫出了一点生理性泪水,但这仅仅只是他承受的一个开始而已。
沈绥在这期间依靠本能摸索到了青年臀缝间的隐秘之处,而他手指探入的地方是已经湿透了的。
有足够润滑,沈绥抽动手指的举动并不困难,遵照本能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他终于可以做他从一开始就非常想要做的事情。
尺寸可观的性器一寸寸坚定地抵入身体,顾淮在这过程中微张开唇喘息着,并不能发出声音来,这种被进入的清晰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微微后仰了些身体。
太深了……每次都……
被进入至最深处的感觉难以言喻,在被上边人的性器完全进入时,顾淮的晕红眼角处再次浸出了透明水迹。
美人修长漂亮的双腿此时被迫分开,而臀缝之间的隐秘穴口正彻底含入着一根炙热坚硬的性器,遭受顶弄时发出丝丝黏腻水声,而这种声音在性器顶弄的持续下变得愈来愈明显。
“啊啊……哈啊……”虽然顾淮尽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可被这样连续深入撞击体内的敏感点,这种代表欢愉的破碎呻吟还是从他喉咙里钻出。
青年压抑声音的行为让沈绥感到疑惑,屋子里并没有别的人,他这样做明明该是让青年也感觉舒服了的,那为什么要压着声音?
不明白,但身下青年这种压抑破碎的声音依旧让沈绥觉得非常好听,所以他想听见更多的。
美人含入吞吐着坚硬性器的隐秘穴口在遭受一番进出之后变得靡艳无比,现在继续被操弄时所带出的黏腻水声就明显的再不可忽视,尤其沈绥每次都是将性器撞至最深处才抽出一半,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青年被过度快感刺激得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哈啊——不嗯……不要这么……!”视线有些被漫出的生理性眼泪蒙住,顾淮开口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他身体里每一处敏感点都被进出着的坚硬性器准确且用力地摩擦到了,火烧火燎一般的迅猛快感让他心理上有些崩溃。
依凭本能在做着的沈绥微眯起眼,他低下头吻住了青年正张合着发出声音的双唇。似乎是理解了青年刚才话语的意思,沈绥抽送欲望的动作倏忽变得十分缓慢,但是这么做,他却看见青年眼角的晕红更加绮丽了几分。
上边人的动作慢下来,让顾淮感受到的只是另一种折磨。虽然带来的快感不再是猛烈刺激,却更加磨人难受,让他能清晰感觉到自己是如何被进入,甚至能感觉到所进入性器的炙热坚硬与其形状。
怎样都不对,沈绥最终放弃了这个做法,再次回归以本能。对待心爱的宝物,要用喜欢的方式慢慢享用……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漫长时间,顾淮都在被带至最高点和回落至平缓这两者之间徘徊。每当他快要抵达最高点的时候,进出于他身体的炙热性器就会放缓速度,而当他稍为平缓些许,猛烈进攻又会在他猝不及防间发起,次次顶弄得他只能发出无法自控的欢愉之声。
声调也是高低不一,不过被享用了漫长时间以后,青年的声音就不可避免变得有些微哑,因其体现出的情欲而充满了一种勾人诱色。
“啊……!啾啾……不,不要了……”
听着青年微带沙哑的声音,沈绥握住青年腿弯的力度顿时加重几分,随即他低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应声一落,沈绥确实是打算要放过对方了,在被青年晕红着双眼注视着的情况下,沈绥最后再重重顶弄了十几分钟时间,终于将浊物全数留于青年的体内。
“嗯——”顾淮被刺激得再泄出了一次,而在这时候,他也再没任何力气了。
当上边人的性器抽出,美人被操弄得十分靡艳的穴口就缓慢淌出某种刚被送入不久的白色浊液,顺着沿落于修长腿间。
要……清理,此时在沈绥脑中一闪而过这个记忆,他努力思考了一会,大概知道了自己该怎么做。
不可描述的一晚结束后,到第二天醒来,顾淮就接到了由自家人传来的一个好消息。
“人醒了?”顾淮抬手揉了揉眼角,平静声道:“继续看着,等人有力气说话,你们再按之前计划好的去做,多注意防人下手。”
司机是这次车祸事故里受伤最严重的人,现在醒来了也暂时没有任何行动能力,只能躺在病床上连话都没办法说。顾淮本来以为对方恢复意识的时间会更晚一些,没想到今天就说人醒来了。
“少爷可以放心,病房这边24小时都有人盯着。”跟其他黑西服人员一起守在医院的刘成把话一口应下,他们这边人轮班守在病房门口,绝对没有任何可疑人员能够进入。
“嗯……”顾淮先简单应了一声,然后过一会再开口道:“抱歉刘叔,本来不应该再让你们忙这些事情的。”
他都二十多岁了,自家这些叔叔们现在其实是应该过上老干部生活,顾淮并不想让家里人再忙活这一类事情,只是这次事件特殊没有办法,等这事情了结就好了。
“叔叔们还没到老年人阶段,出来活动活动筋骨是好事,再说有人想对少爷你下手,这事咱们顾家人可都忍不下去。”刘成光只想想这人为的车祸事故就心头火起,这次事他们绝不会就这么算了,“对了,少爷要是还不太舒服,这些天就多休息会,别太勉强自己。”
在电话另一头的青年声音听起来略微有些沙哑,所以刘成才会有这个说法。
“……”忽然意识到问题所在,顾淮沉默了一秒,过一会才应了声好。
而犯事的人对此毫无自觉,在见到青年放下手机的时候,沈绥就伸过手去将人抱住,在抱住的同时微眯起眼,“啾。”
不知道自己昨晚对青年做的事情叫做占有,但沈绥很喜欢抱住的青年在那时候的样子,眉眼间像是添了某种绮色,特别好看。
顾淮其实没想过昨晚的事会发展到那一步去,毕竟他家啾啾都还失忆着,对那方面事情肯定是不懂的,就万万没想到对方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快点好起来吧。”顾淮由着旁边人把他紧抱住,伸出根手指去点了点对方的额头。
失忆着的竹马比正常时期更难招架,这些天顾淮算是彻底体会到了。沈父和沈老爷子肯定都盼望着对方能恢复记忆,但如果恢复不了,他们也是会耐心地把需要掌握的知识从头再教给对方。
再过去一个多星期时间,医院那边留守的黑西服人员就向顾淮汇报说他们负责的计划部分已经完成。到今天,顾淮就准备亲自去医院一趟,去收个尾。
“护士说人现在醒着。”见自家少爷走了过来,刘成很快说明情况。
顾淮表示了然地点点头,然后就推门进到病房里边,也没有让沈绥在外边等他,由着对方跟他一起进去。
在这间病房里病人已经度过危险期许久,醒来以后休养了好些天,现在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他在得知自己幸运捡回了一条命,且任务彻底完成了的情况下,现在心境也变得相对平和。
但陈丘的这种平和心境在看见走近来的两人之后,一下子就彻底碎裂了。
“你们、你们不是死了吗——”躺在病床上的人声音明显发颤,脸色蓦地有些发白,他瞪大了眼睛望着走近过来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