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经经的道家传人张天爱表示这些东西她还真的没有接触过,表现出了非常浓厚的兴趣。
连雪想了想,组织了下语言,道:“我大概听小梵说过,梭哈就是各家一张底牌,底牌要到决胜负时才可翻开。从发第二张牌开始,每发一张牌,以牌面大者为先,进行下注。 有人下注,想继续玩下去的人,选择跟,跟注后会下注到和上家相同的筹码,或可选择加注,各家如果觉得自己的牌况不妙,不想继续,可以选择放弃,认赔等待牌局结束,先前跟过的筹码,亦无法取回。”
“这不就是电视剧里面演过的吗?那种赌神什么的。”
“额,的确是那样。”
在她们小声谈论的时候,这边赌局已经开始了。
“小姑娘,梭哈的话,我们这边可是有三个人,对付你一个怕是不太好吧!”
夏梵笑眯眯的回答:“没关系,只要你们把怀里的枪当赌注就好了。”
这小姑娘当真是对他们手里的枪不依不饶!
虎叔犀利的扫视着夏梵,后者毫不畏惧的得很是随意,而后虎叔咬牙说:“行!我们也不欺负人!他们上,赌注我跟,但不需要你们拿出什么东西,只需要输了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
“成交!”
“美女,那我们开始吧!”大汉们早就等不及了。
“那么,抢七就可以了。”夏梵提着要求。
“行!”
“等等,发牌的人由我们的人来可以吧?”
“可以。”虎叔不多计较。
连雪主动的站了出来,指望那两个明显不懂赌博的张家兄妹显然不实际,曾经被夏梵耳濡目染的过的连雪还是知道规则的,至少充当一次荷官也是可以的。
很快,赌局开始了。
在外围的老板也耐不住好奇,想要挤过来看看,又害怕招惹是非,在徘徊不定着呢,不久那边就传来一小阵抽气声,老板立刻坐不住了。
时间流逝,天空高挂的太阳也落了下来,直到民宿的门被人推开的时候也没有引起里面的人一丝一毫的注意力。
里头的人正全神贯注的盯着牌面,在排列整齐的牌面旁边放着两把擦得极为逞亮的阿斯特拉左轮手枪,而一头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额头间不满汗水。
赌桌上只剩下夏梵和其中一个大汉了。
夏梵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精神极好。
推门进来的人停了一下脚步,朝着他们走来,拍了拍老板的肩膀,后者被打扰得正要发脾气,一转头到嘴的骂骂咧咧给吞了下去,挂上了一抹讨好的笑容。
“刘叔,您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