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豹早就买通了皇宫侍卫,薄姬一路畅通无阻。在皇宫的后门,早有一辆马车等待。薄姬上了马车,马车没做任何停留,直奔东城门。魏豹和魏奔已经在这里等了半夜,一见马车来了。魏豹大喜过望,急急忙忙便往车边跑。不待马车停稳,魏豹一下爬上车,钻进车厢内。
时间不大,魏豹两眼放光,从马车里出来,一只手高举虎符,大声道:“魏奔听令!”
魏奔连忙跪倒在地。魏豹继续道:“命你立刻出城,凭此虎符调动城外大军,前去接应齐楚联军,不得有误!”
“诺!”魏奔双手接过虎符,翻身上马出城而去。
魏豹转身钻进车里,薄姬因为紧张,胸口不断起伏。轻薄的纱衣下,一对玉兔一挺一挺,格外惹眼。魏豹再也忍不住兴奋的心情,三两下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伸手就去抓薄姬胸前的玉兔。两人就在行驶的马车内再次行起苟且之事。直到马车开到军营前,魏豹才罢手收兵。
魏奔没费什么力气,以魏王的名义接管了军队,处死了领兵大将,完全将大军控制在手中。魏豹到来,正好是时候。事不宜迟,在魏豹的授意下,大军立刻拔营而去。
魏咎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等他醒来的时候,门外的大臣已经跪满了一地。昨夜的事情魏咎并不知道,早上起来没见薄姬,还以为是去给自己弄吃的了。直到有大臣实在等不及了,闯宫禀报。魏咎才明白过来。
“哎呀!”魏咎大叫一声,一头栽倒。急忙派人请来太医救治。好半天才醒过来:“这个贱妇,竟然背着我与魏豹勾搭成奸!让我抓住,看我怎么收拾他!”
“大王,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城外的五万大军已经被魏豹调走!如果凌毅突然发难,我们如何应付?”一位大臣道。
魏咎长叹一声:“还能怎么应付?盼望着凌毅不要对我们动手才好!”
凌毅得知魏豹利用魏咎的女人偷了魏咎的虎符,摇头笑道:“看来这女人还真有用处,也不知道魏豹这家伙是怎么勾搭魏咎的女人的?”
蒯彻道:“主公就只关心这些事情?”
“呵呵!”凌毅道:“须昌的威胁解除,咱们便可以一心一意的对付章邯了!”
“我还是觉得章邯在没有打败齐楚联军之前,绝不会来进攻我们!”蒯彻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地图:“先不说齐楚联军所来的路途艰险,我猜想魏豹调走那五万大军未必就是去接应齐楚联军。”
“这一点我清楚!从魏豹调军的手段就已经明白了!”凌毅道:“他是想集聚实力,为自己打算,看来魏国真的撑不住了!那咱们什么时候撤?”
“咱们撤就得有些讲究,这些天在魏国帮忙不能白帮!还有,咱们打着帮忙的借口,可不能给旁人落下话柄!”蒯彻道:“等到章邯击败齐楚联军,大军抵达须昌之时,才是我们撤兵的好机会,那时候撤兵,我们可以捞到一些好处,也可让旁人无话可说。”
凌毅点点头:“好,就这么办!不过撤军的事情可要谨慎,免得撤不走让章邯咬住,那就坏了!”
周市接到凌毅的提醒,也觉得此事有些奇怪。急忙将齐国大将田巴和楚国大将项它找来,一同商议。两人看罢,田巴一笑:“章邯也太大胆了,面对二十万魏军,尽还敢来袭击我们,他就不怕我们两面夹击,一举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