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也来管我?你是谁?是我父亲还是老师?”项籍看着范增。范增也看着项籍,道:“论年纪我做你的父亲绰绰有余,论学识我做你的老师也不是不可,既然项梁公将你交给我,我就有权利教训你,别以为想做我的儿子就能做,如果是你我还不要呢!”
“呵呵呵……”凌毅呵呵笑道:“倔老头说话还挺狠,行了大哥,走吧!为了叔父也得先将怨气放一放,我不是也将张良的事情放下了吗?”
项籍虽然很不情愿,还是跟着凌毅来了。两人纵马来到刘季的大营前,守门的小兵一看,撒腿就往里面跑。两匹马还未走到营门口,刘季带着一杆属下匆匆忙忙来到门口迎接,跪地行礼。项籍坐在马上没动,凌毅跳下马将刘季拉起来:“沛公客气了,咱们都是老朋友了还这般行礼,论年纪你做我们的叔叔辈都可以,行大礼真是折煞我们。”
凌毅这么说,刘季反倒觉得害怕,他不理解这两人怎么会突然到他这里来。虽然害怕,还是强打精神,笑脸相迎。进了主帐,刘季请项籍和凌毅做了主位,自己则带着一群人规规矩矩的站着。等着项籍和凌毅说话。项籍自进军营一来一声不吭,凌毅则笑呵呵的与刘季东拉西扯。
“坐嘛!大家都坐嘛!”凌毅一拉刘季,将刘季拉到自己身旁的位子上。刘季不敢违拗,只得怯生生的坐了。凌毅微微一笑:“今日我们兄弟来也没什么事,只是我大哥听说沛公属下有一员猛将,特来见识见识,樊将军,樊将军何在呀?”
“樊哙在此!”樊哙一声吼,从帐外进来,手里还提着他的杀狗刀。
凌毅一笑,扭头对项籍道:“大哥,此人便是樊哙,就是我给你说的猛将,当年我与樊将军交手,看似我胜了,实则我输了,这么多年我第一次说出这话!”
“哈哈哈……”樊哙哈哈大笑:“算你小子识相,没说假话,不是吹,我樊哙这口刀没人能在我手下走过十合,你也不赖,你是第一个!”
樊哙的那句“你小子”吓的刘季都想上去狠狠给樊哙两嘴巴。见凌毅并不在意,这才长出一口气。项籍听到这里来了精神,他冷哼一声:“十合?你竟然敢夸此海口,我倒想领教领教!”
“好呀!来吧!”樊哙拉开架势,看着项籍。
刘季慌忙跪倒在地,道:“项将军见谅,樊哙向来胡说八道,不可信以为真!”说完,回头狠狠的瞪了樊哙一眼。
项籍没看刘季,直接对樊哙道:“樊将军既然这么说,定然有本事,我到真想领教领教,如果我赢了,樊将军以后就不要说这样的大话!”
“万一你输了呢?”樊哙问道。
项籍一笑:“哈哈哈!我也会输?如果我输了,我就叫你们主公一声大哥,如何?”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