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手机铃声也没听见,难不成改静音了?
夏格将夏维尔上下一扫,他还穿着那件黑风衣,具体里面怎么样看不见,但血腥味是闻得到的。
“你又受伤了?”夏格紧张地把他拉进屋里,关好门开了灯便把他推到床边坐下,急忙去拿药箱,“你到底去干什么了,怎么弄得一身血腥味回来,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那么容易受伤?”
夏维尔嘴角抽了一下,冷淡地说:“我有说过受伤的是我吗?”
夏格动作一顿,将手里的东西放回桌上,回眸看着这个长着薄情寡义嘴脸的男人道:“也对,你不伤害别人就已经不错了,哪有人能伤到你。”
的确,夏维尔这样的人,不跟你说话就已经是恩赐了,更别谈伤到他了,除非他自愿。
夏维尔睨着夏格穿着长长黑色衬衫的窈窕身影,眉峰慢慢靠近,看起来十分不满,夏格忙道:“实在不是我想衣衫不整,是你没给我购置睡衣,之前的衣服脏了我洗了,新衣服睡觉穿会有褶皱,所以我才拿了一件你的衬衫来穿。”其实她是挺担心只穿内裤和t恤睡觉的话会再次出现之前在宾馆发生的尴尬事件,但她不会说出来就是了,说出来一定会被他讽刺和嘲笑。
少女乌黑的秀发贴着白皙的皮肤,那细致的肌肤被黑色的衬衫衬得莹莹生韵,被灯光照得仿佛珍珠般漂亮。
她似乎有些害羞,见他这么毫不遮掩地直视她,有些羞涩地垂下了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从她红润的小嘴朝下看,是修长白皙的脖颈,她浑身上下到处都透着诱人之色的丰满身躯,即便是在宽松的黑衬衫包裹下也能看出曲线,那双踩着干净地板的脚没有被鞋子束缚,这一切的一切都让看的人口干舌燥,也不知是不是她有意为之。
其实夏格多多少少有点小动作,只是没想到居然真的用上了。
她在夏维尔的注视下慢慢朝他走过去,然后抬起头看着他的脸问:“所以呢,你到底去干什么了?”
夏维尔听到这个问题,一反常态地没有用讽刺的语气,而是很平静地回答了她:“我又回了一趟那个墓园。”
“什么?”一想到那个恐怖的地方夏格就紧张,更不要说这家伙居然在下着雨的深夜再次回去了,“你回去做什么?为什么不白天去?”
夏维尔扯开双臂靠到床头,闲适地垂眼睨着少女的身体,嘴角似有若无地挑起,整个人显得慵懒而富有魅力,他的嗓音低低沉沉,带着男性特有的沙哑与磁性:“如果不是为了送你回来我根本就不会离开那里,要知道阿德里安身后还有一个怪物在,不除掉那个隐患你觉得我可以睡得安稳么?”
夏格猛地想起那个恐怖房间里挂在墙上的壁画,不由喃喃道:“对啊,他还有个男朋友。”
还不算太笨。
夏维尔轻笑了一下,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腰间,遮住了某些不太适合现在暴露的地方。
夏格看着他异样的动作,特别天真无邪地说:“你盖被子干什么?冷吗?先把风衣脱了吧,被雨淋湿了还穿着肯定不舒服。”她走上前,接过他顺从脱下递来的风衣,挂到衣架上后忽然想起这里是自己的房间,于是她尴尬地回头道,“您还有什么事要说吗?”
夏维尔单手支着头,长腿搭在床边,视线非常直接地望着她道:“我见到了阿德里安的伴侣,他带了猎物,也就是活人回去,这些血是那个人的。”
“……真可怜。”无辜惨死,能不可怜么。
夏维尔对此十分不屑,他不予置评,只说自己要说的:“相比阿德里安,这家伙的警惕性要高很多,也更难对付,所以我先回来了。”
夏格点点头道:“所以现在他还没被解决掉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