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温若儒什么都不是,但是现在的他不一样了,他是玺林集团的总经理,未来更是玺林集团的继承人,如果她要是和温若儒结婚了,对于爱慕虚荣的她来说,也算是两全其美了,既得到了爱情,又得到了财富。
厉珈蓝表示这样的事情,不能瞒住华严凌,必须告诉她。三个人一起想办法。
南心悦立即大哭,说要是华严凌知道了,一定会打死她的。她不敢告诉。
“都已经这样了,你不告诉,妈也会知道,倒不如你先说了,我们三个人一起想办法解决,这样的话,事情或者还有挽回的余地。”厉珈蓝最后说的南心悦也觉得走投无路,只能孤注一掷,将事情告诉华严凌,然后再商量对策。
等到华严凌回来,厉珈蓝将华严凌叫到她的房间,然后将南心悦发生的事情,告诉她。
华严凌一听发生这样的事,马上就急眼了,“啪”“啪”一连扇了南心悦好几个嘴巴子。并且破口大骂。
“严凌,你在骂谁?”南靖生在外面听到了华严凌的骂声,以为她是在找厉珈蓝的麻烦,火大的在外面大吼。
“没事,没事啊,只不过是有只蟑螂将妈吓到了。”厉珈蓝特地打开了门,笑着对南靖生说。
南靖生将信将疑,但是看着厉珈蓝笑得自然,也就信了厉珈蓝的话,压低声音对厉珈蓝说,要是你妈找你麻烦,你告诉爸,我帮你讨回公道。
厉珈蓝笑着回,哪里有的事,妈疼我还来不及呢。
南靖生这才放心的回房间去了。
关上房门,厉珈蓝提醒华严凌,这件事情不能让南靖生知道,要不然她们都要受牵累。
“怎么办?发生这样的丑事,家门不幸啊。”华严凌急的在屋子里打转。
“妈,你不要着急啊,所有的事情都是两面性的,有好的一面,也会坏的一面,古话里早就说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厉珈蓝安抚着华严凌。
华严凌微微蹙下眉头,审视的望了厉珈蓝一眼,“丫头,你是不是早就有办法了?快说吧,再让我着急,我都要得心脏病了。”
厉珈蓝这才不紧不慢的的说,这件事情其实太好办了,事情只不过刚刚发生,应该还没来得及扩散的太厉害,她们现在必须第一时间找到那个小李,然后封住他的嘴。
“怎么封呢?封口费?要是拿了封口费,他还是一样将事情说出去怎么办?”华严凌毕竟是块老姜,她没那么天真,钱是能买的到很多东西,却不是万能的。尤其丑闻这类的事情,是最难掩盖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是古今的真理。
即使华严凌愿意出封口费,最怕那个被他们封口的人,会自恃拿到她们的把柄,以此不断的要挟她们,那么到时候,她们就等于给自己挖了一个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后患更是无穷。
厉珈蓝笑着摇摇头,“只要将小李开除就行了,一分钱封口费,我们也不给。直接让他失业。”
“可是,他恼羞成怒,将事情抖露出去怎么办?”华严凌不觉得厉珈蓝这是个好办法。
“这就是要看妈的能力啦。”厉珈蓝一脸的神秘。
“神秘意思,你就别卖关子了,急死我了都。”华严凌差点记得跺脚,南心悦在一边也泪涟涟的求着厉珈蓝。
“请人黑他。小李不是本地人,在这里举目无亲,只要找几个人吓唬他一下,他就能变成缩头乌龟,再也不敢出来露面。”厉珈蓝的话一说完,华严凌的眼睛立即就亮了,对着厉珈蓝点点头,表示同意。
“不能等到小李明天上班再辞掉他,让我哥给他打一个电话,说要让他出差,让他在家里等消息。然后让我哥明天再交代辞退小李。不用交代什么原因,玺林集团是我们家的,小李也不过是个蓝领,辞退他不需要原因。之后的事情,就由妈按照我的提示去做了,那是我不能出力的事情了。”
华严凌点头,“剩下的事,妈去处理。”说完她转而对南心悦寒着脸说,“你马上去见温若儒,告诉他怎么做,还有你要是再跟他鬼混,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南心悦这时候有危机感,自然是对华严凌的吩咐言听计从。急忙出去见温若儒了。
望着南心悦出去的背影,一丝得意的冷笑,在厉珈蓝心中蔓延开来。
第五章 攻心
为了等南心悦回来,给她确定的消息,华严凌在厉珈蓝的房间里一直等着南心悦回来。
厉珈蓝第一次见华严凌这么紧张焦虑。
别以为站的高,就能傲视一切,其实站的越高,越容易失去自我。你是小我的时候,可以随便的活着,骂人将脏话,想怎么就怎么,怎么舒服怎么来着。但是站到高端,就像金字塔,你站的越高,属于你自己的空间就越小。
市井小民间发生什么事儿,没人会关注,人家知道你是谁啊。
但是名人高端就不同了,你打个哈欠,或者全世界的人都来关注着。
丑闻其实也有好和坏的两个效应层面,娱乐圈很多低层的小演员,靠着丑闻,一夜爆红万人皆知。这就是丑闻的会给人带来良性利益。对于已经是名人的人来说,丑闻就是灭顶之灾,曾经不是有个很傻很天真的女天后,因为丑闻差点永世都翻不了身,即使今日苦苦挣扎着站起来了,但是辉煌已经远去,再也找不回来了。
厉珈蓝自然是明白现在华严凌在忌惮什么,他们好不容易爬到人生的顶端,怎么会容许危害他们今天地位的事情发生。
和华严凌的心情相对,厉珈蓝现在心情好的很,她发现让她的仇人很不舒服,她就会很舒服。
不过,表面她还是要演点戏,给华严凌火上浇把油。说要是让南靖生知道了,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后果。华严凌一听更烦了。她更会担心,丑闻一旦爆出,南靖生会舍卒保,将她和南心悦娘俩赶出南家。
这会儿,对于原先自己倍加宠爱的大女儿,华严凌是恨得咬牙切齿,一个扶不起的阿斗,枉费她曾经那么苦心为她,如今没得到她的半分回报,反而会被她拖累,威胁她沦落到下堂妇的地步。
“这个死丫头,真是恨死我了,要是这件事情传出去,让我没办法做人,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华严凌咬牙切齿的说着。
“好了,妈,你也先别上火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找前账也是没有用的。姐姐是什么样的人,妈你还不清楚吗?她向来单纯没心机,这样的人最容易被人利用。这件事,你就别总怪姐姐了。所有事情发生,不见得就只是一个人的错。姐姐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的。”厉珈蓝假装疼惜南心悦似的,劝慰着华严凌。
华严凌从来都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多疑而且机敏,厉珈蓝稍微提醒了一下,华严凌立即就顺着厉珈蓝的题目做起了文章。可是因为她多疑,所以猜忌厉珈蓝是很自然的。她蹙眉望了厉珈蓝一眼,火气稍微往下压了压,然后才说,“你是我的女儿,我却不知道你的心是不是向着我这边的。”
厉珈蓝马上就笑了,“妈,你怎么还怀疑你的女儿呢?我早跟你说了,这个温若儒不是一般的角色,对付起来还是有些难度的。你要是时时给他脸色,让他随时都忌惮着你,他就会步步小心,你想抓他的把柄也抓不到,倒不如对他好一些,慢慢卸下他的心防,然后在他最麻痹大意的时候,将他击破。所以我表面上才和他那么亲近,一方面是笼络他的心,另一方面也是挡我爸的眼,让他以为我们兄妹相处无事。”
华严凌略微深思了下,厉珈蓝之前确实在她质问为什么对温若儒那么好的时候,说过这些话,也是因为这个道理,她后来也改善了和温若儒之间的僵硬态度。“你最鬼灵精怪,可以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我这个当妈的有时候,还真是觉得有点怕你了,不知道你的鬼心眼里,在打着什么主意,算计着什么。”
厉珈蓝一把搂住华严凌的胳膊,撒娇的说,“妈,你好狠心的,从来就没将我当女儿养着,是当仇人养着的吗?我再鬼灵精怪,对养育自己的亲生母亲还能怎么着?你含辛茹苦将我养到这么大,我要是昧良心不敬爱你这个当妈的,不就成了四条腿儿的了吗?”说完,厉珈蓝还“汪汪”的学了两声狗叫。
华严凌指着厉珈蓝的脑袋嗔骂,“你这个不孝敬的死丫头,这不是在拐着弯儿的骂我吗?你是四条腿儿的了,那么我这个生了你,养了你的,又成了什么了?”话语是责难,但是语气已经缓和,有点笑骂的意思,对厉珈蓝的心防已经放下来了。
“嘿嘿,那么我还是要好好的做人啊。”厉珈蓝亲昵的将头枕在华严凌的肩头,这是她前世常常习惯对和宛如做的动作,现在为了演戏,她强忍着想要呕吐的恶寒感,认真的对华严凌表演着。
“心悦终究是个不成器的货,妈今天也算是彻底对她伤透了。她找什么人不行,怎么就和那个野种鬼混一起了。”华严凌闷火的说。
厉珈蓝抬起头,皱皱眉,“我倒觉得是温若儒故意的勾引我姐。他明明有女朋友,却还和心悦在一起,本身就是不正常的。何况,他们在哪里约会不行,为什么非在办公室那样的公共场合?妈,我是多心了,我总觉的温若儒是故意在害我姐。就拿今天这样的事情来说,要是传了出去,会有什么后果,我不说,妈这么聪明的人,也能想得到。”
华严凌瞥了厉珈蓝一眼,“还是你这个臭丫头聪明,心悦要是有你一半,也就不会被人害的这么惨了。要是今天的事情传出去,心悦这一辈子就全完了。”说完这里,华严凌将牙齿咬得咯咯声响,怒骂道,“温若儒那个野种,就是头虎视眈眈的禽兽,他这么做无疑是针对着我来的。当年他就对我说过,总有一天,他会对我报仇,将我从他老爹身边赶出去。哼,混蛋,想的美,谁死谁手里,现在可是还难说着呢。咱们以后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