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某次看着谢煊夜想要走过来,跟她说话的样子,她自己又慌乱了,先逃了。
她是不是该去精神病院看看了?她觉得自己真的有些不正常了,至少是真的很神经。
直到参加一个豪门婚礼,厉珈蓝代表南家去随份子,在婚礼上又遇到了谢煊夜。这一次,谢煊夜是伴郎。穿着正式伴郎礼服的他,仪表堂堂,比新郎还抢镜。
这样的婚礼上,年轻人还是比较多的,闹新郎新娘,玩的好不开心。
伴郎的责任就是替新郎挡酒挡驾的,结果谢煊夜被灌多了。
当婚宴结束,厉珈蓝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谢煊夜摇摇晃晃的冲进洗手间,哇哇大吐特吐的声音,在洗手间外面都能听得到。
厉珈蓝不免开始担心谢煊夜,停住脚步,等在洗手间外面,想看看谢煊夜有没有事。
好半天,才等到谢煊夜从洗手间里出来,一脸的水渍,那双深邃的大眼睛,此刻半眯着,还看不清路,一出来,就直接撞墙角上了,看的厉珈蓝即好笑又担心,急忙过去扶住他。
“喂,笨蛋。”厉珈蓝喊着谢煊夜,看他还清醒吗?
“是你啊,妈!”谢煊夜真的是喝傻了,对着厉珈蓝居然喊妈。气的厉珈蓝不知道她是沾了谢煊夜的便宜,还是该生气的暴打这个猪头一顿。
还没完了呢,谢煊夜嘟嘟囔囔的说着,醉话,身子松垮的搭在厉珈蓝身上,压得厉珈蓝几乎支持不住。而且厉珈蓝也不知道她是该讲谢煊夜想办法送回家,还是在酒店里,直接给他开一间房,让他自己呆在酒店过夜算了。
正在犹豫着,新郎官这边负责照应客人的人,过来了,说谢谢厉珈蓝帮着他们照顾了谢煊夜,他们在酒店里已经订了房间,安顿喝酒喝的太嗨的客人。
这下子省事了,厉珈蓝准备放开谢煊夜,谁知道谢煊夜根本就不撒手放开她,这会儿又将她当成他的哥们了,嘴里说着,小样的,想跑,门都没有,要是喝不趴下,就别想着出这道门,气的厉珈蓝想痛扁谢煊夜的心都有了,喝不趴下不能出这扇门,要是真的喝趴下了,想出这扇门,还出的去吗,这个猪。
“没办法了,这位小姐,麻烦你帮我们一起,将谢先生扶到酒店房间里吧。”那个来照顾谢煊夜的人,无奈的说着。
也只能这样了,谁让谢煊夜搂着她不撒手,她想不麻烦也要做的到啊。
和人一起将谢煊夜扶到酒店房间,将谢煊夜架到床上后,那个负责照应客人的人,就离开了。
厉珈蓝帮着谢煊夜将外套脱掉,鞋子脱掉,在为他盖上被子,然后就在床边坐了下来。没有人照顾谢煊夜,她真的不放心。
曾经谢煊夜为了迁就她,不忍心打扰她睡觉,愣是陪着她,在车上办公,他曾经那么对她,现在她照顾他,也只是还人情而已,有点理所应当的味道。
第四十九章 大难临头各自飞
第二天厉珈蓝在谢煊夜还未清醒的情况下,就离开酒店。未想到原本是还人情,照顾谢煊夜,结果却弄出绯闻。
数天后,在整个上层交际圈,就流传着厉珈蓝色诱酒醉的谢煊夜的传闻。
爆料者据说就是那天帮厉珈蓝一起扶谢煊夜进酒店房间的人。
她和谢煊夜之间的传闻,早就传过一阵子了,厉珈蓝听到这个传闻后,置之一笑。她和谢煊夜郎未娶姐未嫁,都是单身男女,这样的传闻杀伤力,对他们双方来说,都没有什么杀伤力。
只是厉珈蓝还是在心里对那个爆料着骂了一句脏话,真缺德。之后,也就挥之脑后了,她没必要为这种无聊的事情生气,烦扰。
现在的她,不似和霍焰交往的时候了,没必要为了谁负责,介意被谁误会。这时候,厉珈蓝才觉得单身真好。不是谁的谁,只是自己的自己,对自己负责就好了。多省心。
她不介意,可是有人介意。
中午,厉珈蓝回到家后,就见到华严凌和南心悦脸色极为不好的坐在客厅里,一副想要兴师问罪的样子。
厉珈蓝已经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脸上却带着笑容,故意问管家吴玲今儿中午做了什么好吃的,还说着她好饿,快要饿死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吃?”南心悦将一个靠枕对着厉珈蓝就投过来。
厉珈蓝接住靠枕,笑着说:“什么意思?我是太胖了吗?所以应该节食减肥了吗?”
“呸!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亏你这时候还笑得出来。”南心悦气的牙根直痒痒。
厉珈蓝挑挑眉,“什么知道,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我不能笑?”
“你别给我装混?”南心悦气的还想着找东西投厉珈蓝。
厉珈蓝看到南心悦得寸进尺,脸色一凛,“装什么混?我看你是浑身不舒服了吧。”以前她可以忍,是因为她没在南家站稳脚跟,现在她已经是玺林集团的总经理,还怕南心悦什么?她现在是不想对付这个没脑子的女人,要不然她想舒服,那就是做梦。
“你这个死丫头,还反了你了吗?”南心悦在碰到厉珈蓝的犀利眼神的时候,心里下意识的吸了一口凉气,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种感觉,觉得她的这个妹妹,越来越像厉珈蓝了。
“这里是我的家,又不是封建王朝,有什么反不反可言的?”厉珈蓝冷冷的瞥了南心悦一眼,在南心悦对面坐下来,接过和宛如递过来的绿茶,细细的品着。
南心悦还想着说什么,被华严凌一拽她的手,瞪了她一眼,她才撅着嘴依到沙发里,一脸的忿忿不平。
“你和谢煊夜是怎么回事?现在都传遍了,到处都是在讲你和他的事,传的特别不堪。你什么时候,和他搞到一起的?那谢煊夜和心悦的事,你忘记了吗?当初他们谢家是怎么对心悦的?给我们家多大的难堪,差点都没将你爸爸气死,你都忘记了吗?”华严凌脸色也不好看,但是语气还是适度,没有太飙火。
“又不是讲了一天了,以前就传的我和谢煊夜乱七八糟的,结果怎么样?传言就是传言。嘴长在别人身上,要怎么说,就让他们怎么说,清者自清。和那些舌头上长毒疮的人,计较生气,最后气的伤的还是自己。”厉珈蓝放下茶杯,冷冷的瞟了南心悦一眼。她知道南心悦是在气她和谢煊夜传绯闻,当初她被谢家骂出“退货”,临时解除了订婚仪式,让她丢脸丢到家了,她现在听到她这个妹妹和谢煊夜传到一起,自然心里一百个不舒服。
“不是真的就好,可是,无风不起浪,你还是和谢煊夜保持一点距离吧,他们谢家当时让心悦和我们家丢脸丢得那么难堪,我们和谢家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这辈子就别想着和解了,更别说做什么亲家了。”华严凌还是动了真气的,她听到到这传言的时候,真的是气炸了,她的大女儿被谢家“退货”,二女儿被传色诱谢煊夜,两个女儿的名声算是都毁在谢煊夜手里了,她这个当妈的要是不生气,那就是她不正常了。
“行了,妈,我知道分寸。”厉珈蓝稍微有些不耐烦,根本没必要为这样的事情生气的,回到家却被这两个没素质的女人,扰的心烦头疼。
适时开话题,厉珈蓝转而提到温芸,问华严凌有没有查到温芸住在哪里?
华严凌的眉头皱了起来,没有说查到,也没有说没查到,只说现在不谈外人的事。
怎么的?华严凌对温芸无可奈何吗?还是等着什么恰当的时机?厉珈蓝心里疑惑,嘴上又不能问,表现的太关注了,会引起华严凌的怀疑,她本来就是个多疑的女人。
还是晚上的时候,厉珈蓝睡不着到了,走出房间,想到楼下拿一听饮料,却没想到在楼下书房听到华严凌在偷偷的哭。
她也有这样的时候?厉珈蓝从书房的门缝儿里,看到书房里台灯下,那个在哭泣的女人,冷笑浮现唇角。
看来华严凌的日子已经变得相当不好混了。
只要南靖生和华严凌之间的嫌隙越来越大,那么华严凌才会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采取非常手段。至于什么非常手段,那厉珈蓝就不管了。任其自由发挥。华严凌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她阴深恶毒,如果她开始仇恨南靖生,无疑就在南靖生的背后埋藏了一颗地雷,这颗地雷什么时候,会炸响,就要看南靖生何时能逼的华严凌点燃那颗地雷的火引线了。
厉珈蓝也没拿饮料,悄悄的回楼上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