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锋队的成员除了一个搅屎棍,全部都在帮忙,有的在新屋子里面帮忙,有的在这边帮忙,还有的在给新屋子扎篱笆,菜园地也划分了出来,还有人在那边帮着扎篱笆。
这是在坝上建立起来的革/命/友/谊,现在所有的人全部到位,房子也分配好了,单身的都是两人一间房,夫妻俩的都是一个单独的小小院,周玉兰夫妻俩是最后搬进来的人,他们之前一直在重新的安置新家,房间里,都用石灰刮刷了一遍。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屋子盖的很结实,就是大雪也不会怕。
为了这顿搬家饭,周玉兰还在坝下买了猪肉,加上自己从空间拿出来的猪肉加在一起,还有一些野味,也是空间里面本来就有的,三瓶白酒,一些花生米,这可是下酒的好菜。
大家在忙着,周玉兰在厨房和秦丽丽,赵芸几位女同志在厨房里面忙碌,周玉兰还去昔日的水潭,抓了两条大鱼,隔壁住的家属,都皱皱鼻子,使劲的闻,“隔壁郑队长家里,这是做啥呢?又是鱼又是肉的,闹的家里的孩子吵吵着要吃肉。”
隔壁是张运琪家里,他爱人宋佳,今天是星期天,都在家里休息,张运琪手里拿着报纸在看,听见妻子的嘀咕,回了几句话:“你管人家那么多干嘛?人家搬家,那么多人帮忙,不得多准备一些菜啊!他们之前就上坝的,不必我们来自各个地方,上坝也没有几个熟人,就是搬家也没有人来。人家熟人同事多,还不许人家庆祝一下啊。”
张运琪知道妻子的性格,知道她有点喜欢家长理短,房子建好分配好了以后,隔壁一直没有住人进来,周围的左邻右舍都好奇,后来看到每次到星期天就会看到郑队长到这边来自己装修房子,大家也就知道了。
马上就要大雪压冬,不少的人家会利用星期天到坝下县城买东西,储存起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场部负责去县城邮局领东西的干事陈干事,带回来一堆的信件和包裹,最多的就是周玉兰的信件和包裹。
送完场部的文件信件,陈干事来到周玉兰的新家,“屋里有人吗,开门。”
谁啊,来了。”周玉兰坐在门口,刚好出去开门。
“我陈江华,有你的包裹和信件。”
周玉兰打开院门,腰上还系着围裙,擦擦手,接过陈干事从自行车上面搬下来的包裹和信件,“陈干事,没有吃午饭吧?进来吃点便饭。刚好今天乔迁新居,大家伙在一起温锅。”
“不了,我吃过了过来的。”陈干事知道这群人,都是先上坝的一批人,他掺进去吃饭算怎么回事,虽然饭菜诱人,他有不是那眼皮子浅的人。
“谢谢陈干事,包裹有点多,真是麻烦你了。”
“这不算什么,我就是干这个的,你先忙,东西都在这里,我先走了,还有别家的。”
“嗯,谢谢哈!”
郑淮山已经走了过来,后边还有几位,都是过来帮着搬包裹的。
刘援朝随口问了一句,“玉兰姐,好多包裹呀!”
“嗯!”
周玉兰没有多做解释,这些都是叔叔伯伯阿姨们从四面八方给寄来的,她早就和他们说过,不要再寄东西给自己,他们就是不听,还是寄,周玉兰都拿他们没有办法,感动和温暖也无法再叙说她对他们的感激。
这些人不是傻子,也不是单纯不知世事的人,也不是家里很富裕,东西多的吃不完,她知道这些人能如此待她,只是因为和故去父母的战友情,这份情没有因为他们的牺牲而消散,反而让他们更加的疼爱她这位战友的女儿。
一顿午饭吃的热热闹闹的,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大家才散去,收拾的任务全交给了郑淮山,他任劳任怨的收拾着。
房间里面,周玉兰一个人坐在宽大的木椅上,一封一封的看信,都是叮咛她注意的,说现在形式开始在变,望她好好照顾自己,也仔细说了寄来的包裹是恭喜她结婚的,之前她就纠结了很久,自己结婚的消息要不要告诉叔叔伯伯阿姨们,想了很久还是觉得要告诉他们一声,这是一份尊重,无关于其他。
可现在又收到这么多包裹,她心里真是五味杂陈,自己这是给他们又添了麻烦。
看完的信件仔细放好,等郑淮山忙完也看看,还有包裹要打开一件件的清理。
第一个包裹里面是精面粉五斤还有新的布料,接着一个个的打开,寄的大部分都差不多,也有全国粮票,还有一些军用的券票,一些油,布料,成衣,还有军用的冬鞋,军大衣两件……等等。
周玉兰清理出来一个箱子,一样样的清理好。码放整齐,细粮,油,这些吃食都放在厨房,衣服,布料,新鞋子都放在箱子里面,券票全部放进储物空间里面。
郑淮山收拾完,走进房间,看着满箱的衣服布料,说了一句:“我们年前找个休息的时间去打猎,弄点肉食,给长辈们寄过去,怎么样?”
“打猎,这地方哪里有猎物给你打。”
“我们去远点的地方,或者到乡下收集一些肉,给长辈们寄过去也行,不能光收东西。”
“我也想啊,可是我们这儿真是穷,别的地方好歹有山有水,还能靠一方,我们这里啥也没有,只有满天飞舞的黄沙,我一直想寄点东西过去,不过明年就好了,我多种点菜,夏天多晒点干菜,到时给他们寄,到了冬天菜不多的时候,也算是一个菜,还有菜园的角落全部种凉薯和土豆,还有胡萝卜,这样也能给他们寄点。”
“行,这也是一个办法,不过还是在坝下和别的地方想想主意,给他们一家寄点肉去。这东西最实在。”
“是实在,就是很难弄到。”
她空间里面到是有,可是也不好拿出来寄,这种地方,肉都没有一个出处,寄都不好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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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彤也收到家里的来信,上次受了委屈,她没有告诉家里,想着自己打算报仇。从此周玉兰就彻底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信里爸爸交代她一定要搞好同志之间的关系,对于以后是有好处的,还说尽量让她有立功的表现,明年下半年燕京关于林业方面的相关单位会扩大招人,对于她来说是个机会,希望在此之前,让她搞好同志们之间的关系,还有争取立功,这样他好操作,调她去燕京工作,这个消息是他好不容易从一位贵人哪儿听来的。
机会不容错失,一定要让她把握好。童彤给自己鼓气,一定要成功的调进燕京。
林场虽然才成立不久,但是实验室,还有苗圃都配套建立了起来,山丘上也有先锋队植的树苗,大家每天都在观察这些树苗,后面的专业人士,没有一个不啧啧称奇的,这么恶劣的环境,居然能成活率这么高,真是不可思议。
很多人都因此知道了周玉兰的名字,很多人都很好奇,她是怎么办到的。想取取经,可是周玉兰现在忽悠人的话都是:“我没有什么经验,全是凭着我这腔热情和细心照顾,才有这么好的成活率的,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上来。”
说完两手一摊,再也不说什么了,再问问先锋队的其他人,都说她植树真的没有诀窍,他们都看过,至于成活率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
童彤想到自己可以用这件事制造舆论,不怕她周玉兰顽抗,说与不说,对她来说都有意义,说了,是自己一手促成的,不说她是藏私,还能给她扣一个大帽子,不怕治不了她。
这件事她要慢慢谋划一番,不能随便弄弄,现在是秋冬,不适合,要等年后开春再说。
现在猫冬,没啥事做,隔壁邻居之间经常会往来,宋佳没事抓了一把瓜子,来到周玉兰家里,进门就见到周玉兰正在大毛衣,大红色新羊绒线,老好看了。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恨不得把这羊绒线盯成自己的,“啧啧,玉兰妹子,你的皮肤白,这个红色的羊绒毛衣穿在你身上肯定好看的。”
“宋姐,这不是给我自己织的,是小孩子的,看清楚了没有。”
“啊,这是给谁织的,你真是舍得。这可是羊绒线,多难得的好东西。”
“嗯,是好东西,我是帮人家织的,这羊绒线也不是我的呀。”
“噢,我就说呢,县城也没有看到颜色这么鲜艳的羊绒线,怎么你就买到了呀。”宋佳人不坏,就是一张大嘴巴,喜欢说些家长理短。在周玉兰看来,她家就是各路情报的集散地,谁家的消息,她哪儿都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她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