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寡言少语,她压根没想到傅寒沉会来这么一段告白,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没有人能抵挡得住喜欢欢的人的表白,没有人。
“但你之前……”临到最后苏音还是犹豫了,没有任何伤害会不落痕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傅寒沉拉过她,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口,揽住她瘦弱的肩,沉声说:“我讨厌别人利用我。没人能逼迫我做任何事,我的讨厌让我看不清对你的感情。苏音,我们重新开始吧。”
嘴角的笑意愈来愈明显,眼睛笑弯成月牙,她仰着头不怀好意地看着傅寒沉:“傅总裁,你是不是口嫌体正直了?没有人能逼迫你做任何事,那是不是说,我给你下药那时候,你心里也是愿意的?我要挟你结婚的时候,你也是愿意的?”
傅寒沉苍白的脸浮现可疑的红晕,他不自然的咳了两声:“那药一次就没什么效果了。”
苏音挣脱他的怀抱,气愤的控诉:“那你还……”
剩下的字眼都被傅寒沉吃了进去,他的舌舔过她的唇缝,穿过她的贝齿,和她的小舌交缠在一起,犹如他们交握的手一样。他的舌搜刮着她口中的空气和津液,研磨着她的舌根,又挑弄着她的舌尖,捉住她的舌头含进自己嘴里,微微用力地吮吸着,直吻得苏音腰眼儿发软。
她气喘吁吁地靠着他喘气,刚才想说的话被他的一吻全忘掉了,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刚才的旖旎。
“苏音,帮我洗澡吧。”他用气音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就像被施了咒一样,十分顺从听话的把他扶着去了厕所。
等到她意识回过神来,傅寒沉被脱得只剩下条内裤了。她拿着傅寒沉的病服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我,我……”
他循循善诱:“我背上不能沾水的,你帮我擦一下行吗?”
但凡遇上跟他有关系的事情,苏音的智商就要下降至少一个档次。
她点头,用水盆接了一盆热水,试过水温后把毛巾浸润,拧干,蹲下来把他背部没有被纱布包裹的地方擦拭一下。其实也没剩什么能擦的地方了,他宽厚的背部基本上绑满了纱布,亲眼看着才觉得触目惊心。
苏音手轻轻放在纱布上,粗糙的纹路像石子硌在她心里,那日他死命的把她抱在怀里仿佛尚有余温,抢救了将近十二个小时才把他从生死边缘救回来, 72小时的危险期平安过去,四天后才从昏迷中醒过来。每天换药的时候都能看见深可见骨的伤口,他紧实的小腹上有一条蜿蜒的手术刀口,用黑色的手术线缝合起来,是把他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纪念品。因为他义无反顾的行为,她仅仅只是因为淋雨受凉又受惊导致高烧,睡醒之后身体只是虚了点没有什么伤。
她蹲在他面前,双手搭在他的膝头,望着他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为什么要假冒拖拉机司机,为什么要救她?
傅寒沉就穿着内裤赤条条的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问:“你觉得现在说合适吗?”
苏音尴尬的嘿嘿一笑,的确不太合适,转身去拧了毛巾,替他结实的手臂,肌肉贲张的胸口,八块腹肌码得整整齐齐的小腹,然后是紧实有力的双腿,顺便还给他洗了个脚。他的脚真大,足有两个她的手那么长,难怪长这么高。
只剩下那里没有洗了。苏音脸刷的一下红了,她换了盆热水,忍着羞意眼睛撇向他唯一被布料遮掩的地方问道:“你自己可以吧?”
“你帮我。”
羞意蔓延到耳根,手哆哆嗦嗦的拿着毛巾不知道往哪儿摆:“我,我不行的。”
“那你喊个护士来吧。”他表情淡淡的就像是在说一件十分稀疏平常的事情。
苏音一听急了,忙道:“那怎么行!”
傅寒沉大喇喇地靠在椅背,一副等着人来伺候的模样:“你又不帮我。”
苏音瞪着他,气呼呼的把毛巾丢到他身上说:“帮你帮你!帮你还不成嘛!”让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站起来,束手束脚的替他脱下内裤,眼睛刻意避开他那里。
脱裤子可以闭上眼睛,但擦身体总不能盲人摸象吧。她不得不睁开眼睛,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一手半遮着眼睛,一手拿着热毛巾,哆嗦着给他擦拭重点部位。
再怎么挡,还是不可避免的看到他沉睡在耻毛丛中的硕大性器,安安静静地蛰伏着,可光是这么看着,就显得有冲击力极了。
她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用热毛巾包裹住,上下擦了一遍。这不擦还好一擦就越擦越大,等她拿掉毛巾的时候,之前那个安静的东西一下苏醒过来,海绵体充血膨胀,犹如巨龙出洞,粗长的柱身,圆润的龟头挺翘着,和她打着招呼。
苏音为难的看着傅寒沉,小声嘟囔:“你把它收一收。”
------作者有话说------
关于医院那些我随便乱写的,经不起考究的,不要太认真哈。
感觉之前把我傅总裁写的太坏了……用了两三章转折,不管了,赶紧让我总裁享享福,总不能当肉文里真·禁欲男主吧,哈哈。能将就的将就一哈,不能的就算了。给我总裁一个面子,写点小日常就转下一个故事了。
(徐公不若君之美也是周忌讽齐王纳谏的一句,是客人为了讨好奉承周忌说的,字面说她美实则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