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以后我做事情会多思量一番,尽量不做有危险的事情,这样行了吧!
你们内宅妇人就是想太多了,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风险啊!”
李陌这个时候可不会跟贾赦争论他的说法对不对了。
今天来来回回的赶来赶去,弄得人都有点晕晕的,都没什么胃口吃晚膳了。
让人去准备去准备点清淡些的饭菜,到晚膳的时候吃,吩咐完她们之后,李陌才有时间继续陪着贾赦。
笑着说道:“老爷要是没有什么事情要处理的话,今晚在这边用膳吧,来回跑的已经够累的了。”
贾赦笑着说道:“这大年初二的,哪里有什么事要处理啊,今天我就在这边休息吧!”
“好啊,我还没感谢老爷今天肯陪我回娘家呢,待会我去给老爷您做个清淡又好吃的菜式吧,我弟弟的事情还要麻烦老爷多辛苦一下呢。”
李陌想着晚点去做几个加空间的潭水的菜,开开几个人的胃口,不然今天大伙就吃不下什么东西了。
等李陌去厨房做菜的时候,顺道让人喊恒安他们一起过来用晚膳了。
晚膳的热闹暂且不提,等李陌运行了几遍无名功法之后,才安稳的睡了过去。
农历初三,李陌照常去贾母那里陪她他们聊天,顺道接待了一下过来拜年的人。
再和贾母他们去园子里看了几场戏,这时间也就差不多到农历十二了。
恒安他们已经开始跟着谢夫子上课了,李陌也开始了自己医理方面的学习。
时常把自己不懂的那些地方集成一本薄薄的小册子,让人送到王大夫那里去。
李陌学跟王大夫学习医理的事情,贾赦是知道的,只是平常通过书信请教王大夫一些医理方面的知识,并没有犯到贾赦的哪根神经,贾赦还是没有什么意见的。
况且李陌喜欢医理也不是这一两天的事情,都看这些书好几年了,贾赦再迟钝,也早知道李陌喜欢这些东西了。
能让李陌高兴的事情,贾赦答应了又不是第一件,估计也不是最后一件。
贾赦现在也是挺忙的,眼看过几天就要开始动工修建省亲别院了,这人员的分工,各种材料的到位什么七七八八的事情一大堆。
都等着贾赦点头呢,至于贾政,就只会看看图纸,到要修建别院的地方看看地头,就安心的和他的几个门客谈诗论画了。
尽管贾政在工部也干了这么多年,但也只是经常去衙门点个卯罢了,啥正事他的上司也不会让他去干,自然轮到自己家里有这些事也就指望不上贾政了。
家里也是忙忙碌碌起来了,就连想偷懒的李陌,有时候也要被抓出去陪着来贾府拜访的亲戚们。
终于过完元宵节这天,农历十六,贾府的省亲别院正式开始动工,贾家在京城有点分量的家族成员尽数到场,举行了一番拜祭之后,才让工人开始动手修建。
贾宝玉都被抓过来给竖起来挂着红联的地方提了一对喜庆的诗,以表达大伙儿与有荣焉的兴奋之情。
十六这天,李陌跟在贾母的后面,与贾府的其他女眷一起去看了省亲别院的动工仪式!
就连恒安和贾棕他们这些小辈,都远远的站着,让人看着他们以免他们不懂事跑到前面去捣乱。
贾母王夫人以及王熙凤她们也笑呵呵的和亲戚们谈论着这省亲别院以后的修建计划,何时动工,何时筑基,何时搭桥何时挖渠...等等,说得那是满面红光啊!
就是李陌面色也是笑吟吟的一遍,以表达自己与有荣焉的心情。
李陌笑呵呵的看着如今这热闹的一切,就是不知道这些人要是知道这个是贾家败落开篇的时候,还能不能笑得这么高兴!
这样热热闹闹的一天,等李陌回到自己的小院子的时候,天早就黑透了,差不多到了平日里就寝的时候了。
看到今天的情况,李陌心里都有点紧迫感了,现在已经是十二年,离贾家抄家可没有几年了,也就两三年多的时间吧!
两三年后,也就是十五年左右,贾家就被当今找机会给抄了啊!
时间真是不多了,自己做的那些准备不知道充分不充分,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没有?
还有自己挖的那些通往贾府几个库房的地道自己要不要去检查一下,免得以后要用的时候出什么问题,影响自己的计划就不好了。
嗯,今晚贾赦还在应酬贾府的客人,还没回来呢!
看他今天也喝了很多的酒,李陌担心他第二天回头疼,贾赦他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再不注意保养将来身体可这么受得了啊!
李陌到厨房给贾赦熬了个醒酒汤,偷偷的往里面加了点空间的潭水,让人等贾赦回来的时候给他送去。
李陌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经过贾赦这么些日子里的努力,李陌好歹还是可以把贾赦当成和恒安一样的家人来相处了。
平日里也多少会为贾赦考虑一下了,但你要说贾赦有多重要那也不一定。
因为即使到了现在,在李陌的心中,还是自己排第一位,恒安能排第二位的话,那么贾赦勉强也能是李陌在这个时代中心里第三个重要的人了。
等吩咐完了,李陌这才泡了一下热水澡才爬上床准备睡觉。
看了看自己身体里面无名功法的能量,发现并没有什么变化。
李陌看着都麻木了都,按照老习惯去运转了几圈无名功法,李陌就直接去睡觉了。
这边等贾赦终于和一帮大老爷们喝完酒,各自散场之后,贾赦有点醉意朦胧的来到李陌院子的门前时,看着灯笼都已经熄了。
这才想起来问一下身边的李大,说道:“夫人睡下了吗?”
李大看了看院子里还有伺候的下人,就赶紧上前去询问了一声,得知大太太已经歇了的消息,就赶紧回来了。
跟贾赦说道:“老爷,夫人已经睡下了,您看我们是去夫人那里还是?”
贾赦尽管有些醉了,但多少还保留着一点清醒,用醉得比较含糊的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