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1 / 2)

第106章 鬼泣血玉

诧异归诧异,但闫时轮的承诺还是哄得苍舒言母亲十分的开心, 不由自主的开始给闫时轮夹菜, 当然都是一些蔬菜。

而苍舒言的心却止不住的“砰砰”跳的激烈,她是感受到闫时轮的爱, 知道他也在乎自己,但这样的承诺听起来还是让她感觉自己像在发梦, 如果不是众目睽睽, 她真的想抱紧闫时轮,让他说很多遍。

一顿饭并没吃太久, 之后苍舒言的母亲还留着闫时轮问长问短,在听过闫时轮的身世之后也不由的愤慨起来, 嘀嘀咕咕的骂了一通闫家没心没肺,猪狗不如之后, 才去操持自己的家务活。

留下了四个人, 在客厅中一时有些沉默,还是闫时轮首先打破了沉默关于苍舒言的父亲,那名练觉者, 他感觉有必要让让苍舒言了解一下, 也防止她什么都不清楚, 而最终会承受不住这些事实。

“言儿,愿意带我出去走走吗?”

“嗯, 我们这里有个绿地,很大环境也很好,吃饱了正好消消食。”苍舒言也很想单独和闫时轮在一起, 她总感觉有说不完的话。

“妈,我带阿时出去走走,一会回来。”苍舒言朝着里屋喊了一句,等到母亲给了答复之后,一行四人就离开了。

十二月底的夜晚即使只是八点,也已经寒意逼人,苍舒言已经穿上了薄薄的羽绒服,带着毛茸茸的帽子和围巾,而闫时轮还是一如既往穿的单薄,但他的手却极其地温暖,让人舍不得放开。

“阿时的手好暖,我都怕你着凉了,你身上还有伤呢。”苍舒言的左手与闫时轮的右手交握,但似乎还不够,人还轻轻的依偎着他的手臂,两人靠的很近。

星见与沈庆生则远远的跟着后面,对于苍舒言的身份,沈庆生是十分的狐疑,但也明白这种时候也不是自己多嘴的时机。

“言儿,镇钦曾经说过,你的父亲见过我。”闫时轮思考了很久,说出了这句话,他明白苍舒言一定会很震惊,但有些事情也必须让她明白,否则他也担心如果黎娜迦恶意的暴露苍舒言的身世,那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阿时说的,我听不懂。”苍舒言眨了眨眼,她虽然知道自己的父亲就是靖海市公安总局前任的局长,也就是廖局原来的上司,但自己的父亲已经过世多年了,闫时轮当时还没进警局呢,怎么会见过自己的父亲?

“那是很久以前,我才被养父收养的时候,那是你应该刚过十岁。”

“阿时,你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和我说?”苍舒言忽然感觉,闫时轮不会莫名其妙提到自己的父亲,一定是有关系到自己家很重要的事情,包括可能就和自己大哥莫名其妙的身陷险境有关。

“过去,你可能不相信,但现在也应该让你知道这些事情。”

“你的父亲,和你的大哥,他们都不是普通人,他们都是有修为的人,那天林朔风来到青山小筑,所说过的练觉者,也就是这枚无相月槐玉原来的持有者,就是你的父亲。”

闫时轮说完,苍舒言就懵了,她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是那么强大的人物,而且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关注了闫时轮,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知道闫时轮有一天会在自己身边出现?

“大哥究竟是被什么东西伤的。”苍舒言忽然意识到,这福治中学真的有问题,否则大哥为什么一直不离开,而且很少回来。

“镇钦留在福治中学是有艰巨的任务,我虽然现在还没完全透彻,但可以肯定一定是和他的体质有关。”闫时轮没直接的回答,用福治中学转移了苍舒言的注意力。

“阿辞……我想和你们一起打入福治中学。”苍舒言想了想,觉得不放心闫时轮,毕竟对那里闫时轮不了解,而且她作为福治中学曾经的学生,对于闫时轮来说至少可以提供一些帮助的。

“我也有这个想法,不过这几天,你要学会我教你的法决。”

闫时轮很清楚,黎娜迦的阴谋,所以他不可能将苍舒言单独留下,一起进入福治中学,才方便自己的保护,而且他也怀疑,这福治中学和苍舒言有密切的关系。

“阿时,真的愿意教我,我还以为你只是哄我开心。”苍舒言真的很开心,忍不住把头靠着闫时轮的肩膀,轻轻的蹭了蹭。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怎么在你这里,怎么我信用度就那么低了?”

闫时轮笑了,还伸出手,作势要捏苍舒言的脸,而苍舒言也配合的很好,迅速的把鼻子凑了上去,闫时轮不仅捏了还轻轻的刮了一下,这样的亲近令苍舒言觉得从胸腔开始蔓延到全身都是暖暖地,还带着带着闫时轮气息,是她很喜欢的感觉。

“但我现在不住在青山小筑了,你岂不是没时间教我了。”苍舒言为难了,虽然她知道闫时轮有法术,就算不在身边也一定有办法教她,但却舍不得他的身体,不想影响他的伤势。

“这几天我就住在这。”

“啊……住这里?哪里啊?”苍舒言一楞之后,脸就开始泛红发烫了,虽然自己的母亲是同意他们交往了,但也不可能就那么快上门同居了啊……而且自己的屋子一团乱,对闫时轮来说实在太不方便了。

“你家附近也不是买不到房子,早前我就让阿城办理好了。”闫时轮轻描淡写的带过这个问题。

苍舒言没有意识到闫时轮的心机,还抚了抚胸口,捧着脸呼出一口气,这个时候她满脑子就是觉得自己迷妹的过头了,简直丢人丢到家了。

“那阿时明天就会搬过来吗?”

“你想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留在这里。”闫时轮侧过脸,低下头,鼻尖划过了苍舒言毛茸茸的帽子,一怔之后才低声说道。

苍舒言还愣愣的在回味这句话,闫时轮那富有韵味的嗓音又在耳边响起。

“带了帽子,我都亲不到你的耳垂了。”

“阿时,你又撩我。”苍舒言羞涩极了,橘黄的路灯映照着她的小脸成了酡红色,煞是好看。

仿佛“看”见了苍舒言的羞涩,闫时轮的笑声也随之传来,听的苍舒言又一阵心肝乱颤,幸福的感觉就好像被棉花糖包裹了一样,甜到心坎里。

“以后,只准被我一个人撩。”闫时轮就好像宣誓一样,而对于这种认可关系的方式,苍舒言却很受用。

“我用围巾把脸也包起来。”苍舒言不仅说了还做了,包完之后还拉着闫时轮的手让他摸了感受一下。

“原来言儿也是口是心非,是我表达的还不够直接吗。”闫时轮说着停下了脚步,身后不远处的星见和沈庆生也同时停下了。

“阿时!”苍舒言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了,紧张的不得了。

“言儿,未来不管有怎样的磨难,我不会放弃你,也请你不要选择放弃自己,再大的风浪我会为你一肩承担,永远都做你的避风港。”

闫时轮对着苍舒言,说了埋藏了一千五百年的承诺,这样的承诺比之前那一句更让苍舒言心动,除了拼命的点头,苍舒言只能用拥抱来回应闫时轮的爱。

“我听有人说,在跨年的时候许愿,愿望就会成真,就不知道言儿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许愿。”

“好,我听阿梅说每年的跨年,在海边还有烟火音乐会,阿时我想和你一起分享。”苍舒言已经不像过去那样,刻意的去回避闫时轮双眼的问题,对于这样的变化,闫时轮也很欣慰。

“我会安排好。”

之后苍舒言真的意外,闫时轮居然真的就在自己家对面楼的房子中住了下来,虽然苍舒言没往什么奇怪的地方想,但却有点担心,对于住惯了别墅的闫时轮来说,这样的房子实在太小了,一个客厅还没闫时轮的一个卧室来的大,不由的忧心了。

“阿时,会不会住不惯,而且这里有人会照顾你吗?”在苍舒言的心里,闫时轮可是如假包换的大少爷,什么时候都是有人在身边的,基本很难看到他单独一个人生活。

“其实我没那么高的要求,更何况离你的距离越近,我才会越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