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捏了一会儿就有些上瘾了,动作不知不觉地放缓,轻轻往他这边一带,就拽着萧瑜坐在了他的腿上。
萧瑜坐了上去也要和陛下保持距离,直愣愣地挺着脊背,就是不将小脸拱在他的胸膛,就是不将小手挂在他的脖颈。
陛下不是讨厌自己,不想和自己圆房吗?那阿瑜也不倒贴上去,她萧氏阿瑜是有尊严的。
“陛下,现在是白天。”白日做这些据说是要被老夫子骂的,萧瑜光明正大地不想和他亲近,说话的时候还微微往后仰。
司马戈感知何等敏锐,脸唰的一下阴了,眼中盛着戾气。
一双手猛地按着她折下去,萧瑜一个不察就扑到了他的怀中,皱眉想远离结果背上的手死死地压着她。
萧瑜的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最后小脸憋的通红的时候才瓮声瓮气地道,“陛下,阿瑜快要不能呼气了。”
“下次朕碰你,小傻子,你如果还敢躲朕就憋死你。”他的语气轻轻柔柔的,抚着萧瑜的后背继续道,“你知道方才你的两个奴婢去了哪里吗?宫中有刑司处,犯了错的宫人和嫔妃都会关在里面,今日就多了一批宫人,都是上宁宫的。汩汩的鲜血闻起来一定很香。”
萧瑜皱皱眉,不喜欢听这些,她就偷偷将脸上的泪痕全部抹在陛下的胸前,然后才小小声道,“杀人不好的,话本子中说手上沾了太多鲜血就会有业报。而且到了下辈子不会投胎成人,就会错过上辈子的所爱。”
司马戈轻飘飘地睨了她一眼,她闭紧嘴巴不说话了。
陛下不喜欢她,她说的话也定不会听,不敢说了,说了扒萧瑜的皮子怎么办。
反正,现在的萧瑜就是十分的消极,她甚至趁陛下离开后去翻了自己的话本子,学着失了宠爱的女人怎么在后宅生活。
每日吃斋念佛,她不喜欢;教养子女,她没有;侍弄花草,她没兴趣了。
算了,还是老老实实看话本子吧,不行,还要小声些,被陛下听到又要责骂自己。
失了宠的皇后,真可怜呀!
傍晚,萧瑜用完晚膳,一反常态地没有穿纱衣,而是穿了严严实实的绸衣,一点肌肤都不露。她还想让春花陪着她睡,但看春花脸色苍白就放了她一天假,让她休息。
床幔拉上,她裹着被子看了一会儿话本子,倦了就睡了。
比前几日早了半个时辰。
是以,当矜贵的帝王不疾不徐地到未央宫的时候,宫人回禀娘娘已经歇下了,并让陛下可去其他娘娘宫殿歇息的时候。
司马戈勾着唇,听都不听大步进了寝殿,掀开被子,挑开衣服,将小姑娘剥得像只光溜溜的小胖鱼儿,他压着慢条斯理地吻了起来,低压的眉眼带着危险的狂乱。
他一个人的小傻子,他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萧瑜扑腾着小细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有些不乐意,努力往一边躲。虽然很舒服,但不是圆房,陛下这么做有什么意思呢?
不过,灵光一闪,她突然想起了避火图中的内容,偷眯着一只眼往陛下的身下望去,然后呆呆地不动了。原来那里真的有东西顶着呀!
“小傻子,看什么?”司马戈察觉到她的视线双眼微眯,嗓音哑的不得了。
萧瑜转转眼睛,嘀咕道,“阿瑜身上只剩下小衣,可是陛下的衣服都不脱。”如果马上就要失宠了,但连陛下的身体都没见过,她岂不是很没面子?
“阿瑜想看,陛下,给阿瑜看吧。”萧瑜软着声音求他。
第二十九章
想看?想看什么?
司马戈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 目光愈发幽深,一手轻轻松松地按着一只乱动的小胖鱼儿,一手挑开了自己的衣襟。
萧瑜的眼睛瞬间睁大, 大大的猫瞳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手指,脱了, 陛下要脱下衣服了!她不知自己内心的激动和兴奋从何而来,但眼睫毛都不舍得眨,还微微仰着头凑过去想要看的更清楚。
玄色的贴身中衣散开,露出白皙劲瘦的胸膛, 萧瑜的眼珠子不会转了,呆愣愣地就像粘了上去, 她伸出手指悄悄戳了戳, 硬邦邦的, 好似蕴含了无限的力量。
她见陛下没有出声阻止,又悄悄将手掌覆上去, 小小摸了一下,含含糊糊地嘟囔了一声,“好滑好硬。”
司马戈半垂着头, 一只白嫩小手在他的胸腹间一下一下地滑来滑去, 指甲粉嫩嫩的,手背上有四个小小的窝儿,再往上是肉团似的胳膊, 手上垂着一只细细的镯子,顶上嵌着一颗红艳艳的宝石, 腕白肌红, 透出一分妩媚娇艳。
他眯着深邃的眼眸笑了, 一把抓住她的手, 一把将衣服扔到一旁,“小傻子,你再多看一眼,朕就挖了你的眼睛。两个玻璃球儿,血淋淋的一定很好看。”
他凑到萧瑜的耳边,明明呼出的是热气,但萧瑜却觉得遍体生寒,扁扁嘴急忙闭上眼睛,睫毛乱颤。
“陛下,阿瑜不看了,不看了,不要挖阿瑜眼睛。”小姑娘紧紧闭着眼睛,咬着粉唇,隐带两分哭腔。
“乖,小傻子要听话,不要睁开眼睛。无论如何都不要睁开眼睛,嗯?”男人的嗓音低哑,听起来闷闷的。
萧瑜什么也看不见,使劲点头,急的脸颊处飞上一抹红霞。
“真乖。”司马戈弯着唇角,薄唇殷红似血,眼中还能看出几分温柔来。
未央宫很静,尤其萧瑜闭上了眼睛,关于声响更加敏感,她绷着身子唯恐惹了陛下不满。有手指抚在阿瑜身上,轻轻柔柔的,感受到温凉的触感,萧瑜怕的要死,陛下难道是在扒她的皮子?
可是她不敢睁开眼睛,她也怕自己的眼珠子被挖了去。
最后只好委委屈屈地咬着唇,连小小的抽泣声都不敢发出来。
看着她这副乖巧紧张的模样,司马戈眼中漆黑如墨,隐有一分挣扎和犹豫,但思及什么猛然又变得狠戾,垂下了眼帘,修长的手指挑开女子最后一件粉色的小衣,握住了她的腰肢。
“小傻子,不准哭,不准说话。”他的语气阴郁,压抑。
萧瑜又咬紧了唇,委屈巴巴地将泪水憋住,要哭不哭的,粉嫩的唇瓣上都咬出了印子。
男人见着终于心下一软,轻轻地吻上了那张粉唇,吻着吻着就掐抬着下巴咬了起来,咬得小姑娘哼哼唧唧地小声喊疼。
但司马戈向来是暴君,一点儿都不知怜香惜玉,将松松垮垮的小衣也扔掉,继续往下又吻又咬又吸,只能说有些事情是男人的本性,碰到了就舍不得松开了,尤其是合心意的、又娇又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