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要逼死他。
没有外界打扰,这场欢爱进行了很长时间。
关跃长腿压在言萧身上,把她严严实实地圈在怀里,赤身裸.体地缠着,盖上毯子。
言萧发现他胳膊上血迹渗出的痕迹变大了,推他一下:“你的伤口要重新包扎。”
“没事儿。”
“重包,万一出事,得怪我跟你做得太狠了,我是罪人。”
关跃嘴角抿出弧度,腿从她身上拿开时带出一阵磨蹭:“你的确是罪魁祸首。”
他掀开毯子坐起来,坐在床沿拆纱布。
言萧浑身酸软,慢吞吞地坐起来,伸手帮忙的时候他已经重新上了药开始包扎了。
他一脸平静,缠绕纱布的时候右手臂快速绕圈,干脆熟练。之前并不是夸口,这点伤在他眼里的确不算什么,似乎早已习以为常。
言萧又看到他肩后的那个很深的伤疤,手指摸上去,想起李正海说的那句话,他可能来路不正。
她说她记住了,其实是心里无所谓。
她根本不在乎他是什么来路。
关跃抓住她的手一拉,她胸前的两团贴上他坚实的后背,听见他低沉的声音:“还想庆祝一次?”
“保命要紧啊十哥~”疲倦让言萧的声音又低又柔。
逗过他,她就松开他躺了下去。
太累了,放纵之后几天来的疲倦全都涌过来了,挡都挡不住。
关跃很快躺回来,从背后搂住她:“困就睡吧。”
警察现在都忙着处理五爷的案子,不会分散精力来特地追他,这里应该很安全。
言萧“嗯”一声,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呼吸就均匀起来。
关跃把毯子拉起来,也闭上眼睛。
屋里安静,两个人实打实睡了个好觉。
言萧再睁开眼睛看到窗户外面太阳都沉了,只剩窗台上还有一抹余晖,恐怕睡了有五六个小时。
她翻过身,关跃正在床边穿衣服,单手拉起裤链,看着她:“醒了就起来吧,该走了。”
言萧坐起来,缓了一下,光着脚进了洗手间,很快出来,开始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