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言萧头一转,看着关跃:“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关跃拉上长裤拉链,靠在椅背上,看她一眼,只说了三个字:“顾廷宗。”
言萧的眼神一下冷了,盯着他的脸:“怎么,你怕他了?”
关跃皱一下眉,看过来。
言萧冷笑一声,推门下车,用力甩上:“姓关的,你要是真怕他就别要我,当我之前犯贱,我言萧绝不贴着你!”
她转头就走,关跃立即下车追上去,紧紧抓住她手腕:“谁说不要你了!”
“那你他妈刚才是什么意思!因为他你就能受刺激!”
“我的意思很清楚,别说一个顾廷宗,就是天皇老子拿枪指着我,我他妈也要你!”
言萧缓缓合上唇,起伏的胸口一点点平静。
关跃抓着她的手腕死死地不放,一用力把她拽过去就吻了下去。
言萧垫脚,勾住他脖子,张开嘴吮他的舌,从他的薄唇上咬下去,一直到他的喉结,轻轻地咬,又细细地舔。
关跃紧紧按住她的背,一把抱起来回车上。
几十分钟后,言萧如一团软泥一样靠在椅背上。
天快黑了,关跃坐在驾驶座里,点了支烟,她伸手夹过来,含在嘴里吸了一口,眼睛看着他。
“关跃,我一直没问你,你今年究竟三十几了?”
关跃的声音带了点别样的喑哑:“三十一。”
言萧轻轻颔首:“我今年二十九了,你正好比我大两岁,所以我十六的时候,你十八。”
关跃偏头看过来,等着她继续说。
言萧问:“你十八岁的时候在干什么?”
关跃回想了一下:“念书,偶尔也打架逃课。”
正常的学生生活。
言萧把烟又塞回他嘴边:“有爱过什么女孩儿么?”
“谈过,但没爱过。”
如今回想,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大概就是青春年少时凑了一场热闹。
言萧挑眉:“这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