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牵了马车到侧门,然后张炳成与赵主簿,从打开的侧门里走出来。
宋问拍拍衣摆站起来道:“又见面了,老爷,好巧啊!”
张炳成斜睨二人。
宋问单刀直入道:“关于商铺的事情,宋某觉得还是要来问问老爷。毕竟我一个人也用不了那么多,也没有那样的人脉。”
反正双方已经撕破脸了,也不再怕什么。
张炳成上前一步道:“宋问,你别太嚣张。得罪我,你以为能有什么好处?你未免太自以为是了。”
“那你未免太小看了。”宋问大声笑道,“我不止要得罪你,我还要得罪本案的真凶,还有他背后的靠山。你觉得,我能有什么好处?”
张炳成斥道:“你就是个疯子!”
“周于利者,凶年不能杀。周于德者,邪世不能乱。”宋问风轻云淡道,“我没疯。只是我想,能清醒的活,也能清醒的死而已。”
张炳成哼道:“死不得其所,多是你这样的人。迂腐不化。”
宋问:“是吗?死得心安的,也多是我这样的人。”
宋问道:“赵主簿也是读书人,一定是明白我意思的。”
张炳成不屑道:“他是一个聪明人,和你不一样。走!”
张炳成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
赵主簿爬到半途停下,半侧着身,对她微微抖了抖衣袖,然后比出一个二。
朝她作一揖,方跟上张炳成。
随后马车起行,消失在街口。
林唯衍贴近一步道:“他刚刚在勾引你。”
宋问:“……”
宋问翻白眼:“你不会说话,可以保持沉默。”
“不要穿衣服,二更,去找他。”林唯衍认真道,“我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我见过。”
宋问:“……”
宋问给这倒霉孩子跪了。
“你平日里见的都是什么呀?”宋问无语道,“他的意思是,春风盈袖,春风楼。二,我们先前就在二楼见过。”
林唯衍皱眉:“是吗?”
宋问捂住自己的眼睛:“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是没睡好还是怎么的?从出来后,右眼就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