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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禾知道这些电话线都是走的特殊渠道,每一通电话都会被人监听,所以便本着不让那监测台的工作人员只看热闹不办事的原则,给检测台的办公人员找了一点事情做。

监测台的办公人员自然知道苏禾是谁,也知道苏禾的先生是谁,故而二话不说,直接就答应了下来,不出十秒钟的工夫,他们就处理好了。

苏禾对监测台办公人员的办事效率十分满意,随口感谢了两句就挂断电话。

见一家人都像看稀有动物一样看着她,苏禾耸了耸肩,解释道:“看什么?既然想让我给她找一个大学生对象,那就亲口和我说啊……她下次如果再打进来,看我不把她喷成一个筛子。”

苏建国全身一抖,赶紧往嘴里塞了一筷子蒸菜,故作淡定地劝苏禾,“禾丫头,家里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你整天忙你学校的事情多累啊,别因为家里的那些破事坏了自己的心情。”

苏禾从善如流,“行,那我一会儿重新给监测台那边打个电话,以后但凡是从西山省济源县打来的电话,全都由他们接听之后再转接,并且列入重点监测名单里,一旦发现有什么非分要求之类,直接切断信号,并且将号码拉入黑名单,永远都不要接入进来。”

第340章周家人的不安

苏建国完全没有想到,苏禾压根不会给他任何商量的余地,而是直接来了一招釜底抽薪。

因为知晓苏禾的脾气有多么火爆,故而苏建国便没有再吭声,而是准备改天去其他地方找个公用电话给家里打过去,让苏老太劝劝苏秋菊,安安心心在济源县找个男人过日子,千万别再作天作地了,万一真把苏禾惹毛……苏建国知道,他的细胳膊细腿是拦不住苏禾的。

以苏禾现在的本事,想要对济源县的苏家人做点儿什么,哪里会费力?一句话就足以让济源县的苏家人掉在泥坑里,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

另外一边,西山省龙城大学的周家也挺闹心的,这个周家就是苏禾谈过的第一任对象周庆华一家。

周庆华的父母都在龙城大学任教,他爸爸周利民是龙城大学商贸系的教授,而他妈妈孙爱梅是龙城大学外语系的副教授,早些年大革命的时候,周爸爸和周妈妈都被修理得很厉害,差点死在农场里,苦熬十年,好不容易等到拨乱反正,重新回到了龙城大学,老两口的身子已经垮掉一半了,不过好在周庆华还算争气,一口气就考近了龙城大学,这也算是了却了老两口的一桩心愿。

周利民的肺上有严重的毛病,稍微走两步就会喘个不停,不管是受寒还是被烟火气呛着,都会咳嗽好一阵子,一年四季,只有夏天能好过一些,其余时间都泡在药罐子里才能勉强吊命。

孙爱梅倒是没有什么大毛病,就是早些年下放到农场的时候受了寒,一到阴天就全身疼,手关节更是已经变了形,稍微碰点儿凉水就会抽筋,可是家里的活儿又不能不做……

周庆华看着自家父母被病魔缠身,四处求医,然而就算他将家里本就所剩无几的家底掏光,都无法治愈周利民和孙爱梅身上的顽疾。

相比于价钱令人望而却步的西药,周庆华只能选择价钱稍微便宜一点的中药,而周利民和孙爱梅为了不耽误周庆华的学习,便选择了张庆民开的诊所。

周利民和孙爱梅是这样想的,从龙城大学走出来的杏林国手苏禾之前一直都在庆民诊所内打工,苏禾能站在杏林国手的高度,或许与她个人的努力脱不开关系,但是肯定也有庆民诊所的影响。

再者,张庆民与苏禾也算是半个师徒关系,张庆民还是龙城大学医学系的教授,医术肯定差不到什么地方去,故而周家本着‘省钱原则’和‘就近原则’,便选择了庆民诊所。

可张庆民本人对于周利民和孙爱梅的身体状况却是挺无奈的,他一把脉就知道自己治不了这么严重复杂的病,只能咬着牙开几帖药,先将周利民与孙爱梅体内极度亏损的状况补起来,然后便建议周利民和孙爱梅去京城清大找苏禾治病。

张庆民是这么同周利民和孙爱梅说的,“你们俩身上的都是沉疴旧症,一般的医生根本没办法下药,如果有人能治好你们两个身上的毛病,那我想只能是国内医术顶尖的的杏林国手之流了。”

“咱们龙城大学不就走出去一位杏林国手吗?她现在是清大医学系的系主任,你们可以去清大找她看看,她连帕歇尔疫情都能攻克得了,想来对你们身上的病症也会有办法。我给你们一个我闺女的电话号码,她今年刚被清大聘用,同苏丫头的关系不错,让我闺女带着你们去找苏丫头,苏丫头应该会给你们开方子的。”

周利民和孙爱梅面露难色,支支吾吾了好一阵子才说出真相来,“这个法子我们之前也想过,可是张教授你有所不知,那个丫头和我们家儿子之前处过一段时间的对象,后来我儿子回到龙城之后,觉得那个丫头配不上他,就和人家闹掰了,转眼就重新找了一个,你说我们老两口哪有脸去找人家治病?”

张庆民之前确实隐隐约约地听说过苏禾分手的事情,只不过他向来对这种谣言不屑一顾,于是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谁知今天竟然从周利民和孙爱梅夫妻俩的口中听到了这事,他的眼睛顿时瞪得滚圆,惊呼问,“什么?你儿子咋这么能耐呢?你们问过你儿子没,现在后悔不?人家都已经是清大京大的正教授了,你儿子还是一个学生,就因为他同苏丫头的这段关系,毕业之后哪个单位敢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