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姐姐。”六少爷轻声叫她,也不确定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那时,枊嬷嬷也匆忙进来了。
“小姐。”嬷嬷行礼。
“柳嬷嬷,这是丫头,你带下去,好好调教一下,给她找点事做做。”
枊嬷嬷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江小树,这么小,能干什么?
既然小姐安排了,她也就应了。
“奴婢谢过小姐。”江小树跪下磕了个头,心里是高兴的,终于有地方好好吃饭了。
“奴婢谢过六少爷。”她不忘对顾详云也磕了个头,之后起了身,跟着枊嬷嬷走了。整个府里六少爷是最好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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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深。
靠在床榻上,仰脸,便可望见那个根本就没什么与众不同的香包。
虽是嫌弃万分,到底没真的扔掉便一直挂在帐子上的那个钩上。
苏长离靠在那里合着眼,并无睡意。
不久之后,梅风来了,前来回话。
“三爷,审完了,那人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说组织上接了桩生意,要取一位小姐的性命,他们都是听命行事,组织上拿人钱财,派他们到今日这条路上截杀一位小姐,谁都不知道雇主是谁。”
“哪个组织。”
“青龙。”
“查。”
“是。”
“那个人……”
“若无用,便杀了,你看着处理吧。”
“是。”
梅风退下,再回到原来的地方时,那是一个密封甚严的密室,说是牢狱也不为过,里面各种酷刑应有尽有,那被吊起来的壮汉,上身赤着,早已皮开肉绽,被一刀刀的划过,其中一只眼睛被挖了出来,鲜血淋淋,那就是一个血人。
死,其实也不是那么可怕,只要能死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