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向着她,为娘知道。”
“倒是向木晚,你跑到笙儿面前送一盒有毒的胭脂,是何居心?”
“表哥,我没有。”木向晚的眼泪又哗的流了出来了。
夫人声音提高了:“你瞎说什么呀?你不要诬蔑晚儿,她是女孩子,将来要不要嫁人了。”
“究竟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向木晚你心里清楚,这事我不追究你,但下不为例,我今天就把话搁在这儿了,你以后看见笙儿,绕着走。”
太傅夫人气得抓起桌上的鸡毛掸子就往他身上打,苏长离坐着没动,打在了胳膊上,其实没什么力度。
木向晚在一旁低声抽噎流泪,夫人气得连打了他三下,就算他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他也是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母亲教训儿子,天经地义。
“你是怎么和晚儿说话的?凭什么晚儿见着她要绕着走?”
“您对笙儿成见太深,我说什么您都不会信,你觉得向木晚好,就好好给她找一户好人家嫁了,这才是对她好,您老慢慢琢磨去,我告辞了。”他站了起来,走了。
“这这,真是气死我了。”
太傅夫人很想把他给拉回来,奈何她坐在轮椅上,够不到他。
木向晚便哽咽哭着说:“姨妈,您别生表哥的气,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自量力,我不该去找顾小姐的。”
“好了好了,你也别哭了,这事不能怪你,我心里有数,是那顾小姐心胸狭隘,我算是瞧出来了,她也就一张嘴一张脸的事了。”靠着脸蛋狐媚住了她儿子,靠着甜言蜜语哄住了她儿子,但一个晚儿都容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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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离在不久之后便出了府了,带上了华歌,那时已是入夜。
顾今笙正坐在自己闺房,晚上的时间,她正在做绣工。
奴婢来报,说三爷来了,她便放下了手里的活,去了客堂。
三爷来了,还带来了华歌,想必是已知道府上发生的事情了。
“三爷,您怎么这么个时间来了。”她走了过去,行了一礼。
“怕你受了委屈,来安慰你。”
“……”这话说得好随意,但还是莫名的让她暧了心。
“我把华歌带来了,现在要用他么。”
顾今笙便招呼了奴婢:“薄叶,你带华大夫到四小姐那边,给她瞧瞧。”
“是。”薄叶应下:“华大夫,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