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官就偏不信这个邪,可他也没打算继续撸第二遍,而是强忍着希望通过毅力来战胜欲望,顺便在心里一万遍来回地问候了当初创造“茱莉亚祝福”的神明,以及十有八、九早就知道内情的该死的血族公爵!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脸上的潮红越来越浓,喘息也越来越重,当雅尼克再次睁开眼睛时,他的眼神已经是一片湿润和迷茫,连双手也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起来。
想要,很想要……
这个词汇在脑海里反复回荡,以至于整个人的思绪完全处于短路状态,直到听到门外一声微弱的“喵~”。
“进来……”神官喃喃道,手指又忍不住地抚向颤巍巍半挺立起来的欲望,这时候他已经顾不得去想事后要怎么跟精灵女王讨回精神损失,顺便借此多要一点好处的事情了,更顾不上男人的尊严之类的问题了,他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希望马上、立刻有个人来狠狠地操弄自己!
他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小,根本不会有人听到,但实际上,在他话刚落音的时候,门就很快被打开了。
正确地说,是被一个毛绒绒的脑袋顶开的。
小黑猫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来,慢条斯理,就像根本没有看到床上的人难受的样子,当它走到床边,才终于停了下来,然后眨了眨碧绿色的浑圆猫眼瞅着正被欲望折磨的神官。
“……难道还需要我用敬语,您才肯变身吗,公爵阁下?”银发神官的每一个单词都像是从牙缝里迸出来似的。
“啊,我以为你不需要我呢,亲爱的!”随着话语响起,小巧可爱的黑猫瞬间完成到成熟魅力男人的转变。“我可是从头到尾都恪守了承诺,现在看来是你准备毁约了?”
“……你早就知道我会碰上那种树,也没有阻止我!”神官咬牙切齿,但眼神已经完全放空,几乎失去焦距,他现在仅剩的理智全部都用在阻止自己撸管的动作上,毕竟如果撸管也不能解决问题的话,多撸只会伤身啊!
但在男人看来,此刻的神官无疑非常可爱。
他的衣服没有解开一颗扣子,但却被揉得凌乱不堪,秀丽的眉毛拧了起来,下唇被倔强地咬住,不肯泄露出一点呻、吟,只有扇动的鼻翼才在不经意间逸出喘息,紧扣的领子下面露出喉结微微颤动着,仿佛正邀请着别人上去吮吸一般,从遮得严严实实的神官袍下露出来的一丁点肌肤完全泛着潮红,这具沉浸在欲望里的身体已经完全熟透,作好了被人采撷的准备。
“亲爱的,你冤枉我了,要知道我上次路过精灵领地,也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血族公爵不急不缓地欣赏着美色,但与眼底浓得快要流泻出来的欲望相比,他的动作却比绅士还要绅士,不仅没有去碰神官一根手指头,就连坐下来,也只是远远地沾了个床边,跟神官的距离还隔着老远。
“容你忠诚的吸血鬼骑士为你解惑,”他微微躬身,右手抚胸,作了个贵族礼节,假装没有瞧见神官瞪着他的幽怨眼神。
“这种称之为‘茱莉亚的祝福’的树木 ,分为雄树和雌树两种,两种都有催情作用,但是略有差别。差别在于,”血族公爵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您碰的是雌树,所以现在光靠纾解前面的欲望,是完全解决不了问题的。”
难怪那些精灵的表情一个个都那么古怪!雅尼克闭了闭眼,用力地喘了口气。
“过来。”他哑声道。
血族公爵眨眨眼,故意道::“亲爱的,你说什么?”
“过来。”银发神官重复了一遍,他睁开眼睛,眼角已经泛出生理性的泪水,看上去就像是快要哭了一样,这让血族公爵感到血脉中躁动的兴奋。
“亲爱的雅尼克,你让我过去做什么,总得明确无误地告诉我,是想要我帮你换衣服吗,还是替你拎鞋子?”男人舔了舔嘴唇,“又或者,你想要我帮你舔你发硬的小宝贝?”
“我准许你……”明知道对方故意在拖延时间,借以逗弄自己,但是神官终于将最后一丝理智抛到九霄云外,他泛红着眼眶,对血族公爵喘息着道:“我准许你狠狠操、我。”
男人碧绿色的眼眸在瞬间变成血红,下一刻,神官感觉自己的嘴唇被恶狠狠咬了下去。
“如您所愿。”
明明神智没有以往那么清醒,但是感觉却比以往还要清晰,这也许就是“茱莉亚的祝福”的力量。
神官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巨浪中的小舟一样身不由己,只能被、操控着上下颠簸。男人抓起他的两条腿攀在自己的腰间,但神官却已经被折腾得毫无力气,只能松松地夹着,但是男人仍然不肯知足,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道:“亲爱的,你可以夹死我,狠狠地!”
神官的眼睛湿润而茫然地看了他一眼,就像一汪快要满溢出来的湖水,全无平日的冷静和睿智,那种隐藏在温和下面不经意算计你一下的精明更是完全不见了,现在的他就像一头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小动物,每当男人撞击一下,他就呜咽一声,但这样可怜的神情只想令人更加凶狠地蹂躏他。
在神官之前,血族公爵也曾经有过不少风流史,老实说,他的风流史有点太多了,不过这是血族的通病,血族也从来不会有守身如玉的概念。
但是安斯公爵在跟神官上床之后,对其他人却渐渐地失去了趣味,即使是再漂亮的美人,公爵阁下也只是看一眼,然后想:啊,他(她)肯定比不上我的宝贝儿,脸不如他,腰不如他,脑袋不如他,性格不如他,就算上了床,也肯定差了雅尼克一百倍!
现在,安斯把“他的宝贝儿”楼在怀里,恣意怜爱,握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地撞击,像是要把神官的身体捅穿,已经柔软得像一滩水似的穴口温顺得含住公爵的硕大,随着他不断地鞭挞征伐,被开拓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比前一次要更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而神官也只能仰起脖子被动地承受着,全身上下泛起情、欲的潮红和湿汗,就连脖颈也染上这种暧昧的色彩,直到最后,男人几乎将他的腰折起,然后深深地埋在他体内、射出来。
神官现在连动弹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他仰躺在花蕊铺成的地毯上,胸膛微微起伏——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滚到了地上。
血族公爵只手撑着脑袋,侧卧在旁边,撩拨着他的银发:“亲爱的,我技术比那个自闭法师好多了吧?”
什么叫得了便宜还要卖乖?这就是了!
神官很想狠狠地剜他一眼,但就算是这个动作,现在做起来也疲惫不堪,弄不好还会眼睛抽筋,所以神官不得不放弃,假装旁边某个碍眼的人完全不存在。
但对方仍旧喋喋不休地在昭示存在感:“哎呀,亲爱的,你又打算用完就把我丢了吗,我刚刚还那么卖力地讨好你,你摸摸,现在那个可爱的小洞里面,装了多少我的东西?等会你坐起来的时候,它就会跟着流出来,或者我应该拿个什么东西塞住,让它永远保留在里面,你才能时时刻刻记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