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世泽依旧压在凤霖身上,他已经软下来了,但是还是舍不得抽出,两人的身体还连在一起。傅世泽用一只胳膊撑着自己的头,柔情蜜意的不时低头亲凤霖一下,“对不起,宝贝,没带避孕套。我应该射在外面的,但是不舍得抽出来。”
凤霖笑,“就知道你不舍得。你不就是想射在我里面嘛。”用手摩挲傅世泽性感的背阔肌。
傅世泽低头吮吸凤霖的下嘴唇,“是的,这是我们第一次,我非射在里面不可,我要对你的身体声张主权。会怀孕么?”
“应该不会吧。我危险期已经过了。”
傅世泽不高兴的嘀咕:“那我岂不是太没用了,枪法这么不准,还要让你继续来大姨妈。”
凤霖笑了起来:“你真这么想我马上怀孕?”
傅世泽摇摇头:“也没,不宜如此仓促。不过,男人嘛,不能让女人怀孕,还是很打击自尊心的。宝贝,安慰安慰我吧,今晚上再让我干三次。”
凤霖大笑:“趁机敲竹杠啊,你想马上就结婚么?”
“嗯,随你啊。想出完差回北京就结婚,还是再等等?”
“嗯,再等等吧。”凤霖思考着,毕竟两人连恋爱都没正式谈过,处得来处不来还是个问题,“先同居一段时间吧,我房子这个月就装好了。”凤霖想着同居一年还是要的,既然确定了关系,就不急了,两人年龄也不算大,不用这么仓促的结婚。
傅世泽点点头:“反正我那房子要明年才能到手,还要装修。结婚的事可以再等一等。另外,小姐,我们两都得存点钱了,你不能再月光了,我现在手头一分钱都没有。”
凤霖一笑:“没事,我妈会给钱的。”
“那多不好,这么大的人当啃老族,而且自己薪水又不低。”傅世泽好笑,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
凤霖不以为然:“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没结婚啃爹娘,结婚后啃老公。多么幸福的人生啊。”
傅世泽哭笑不得:“哎,你可真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凤霖不屑:“这算啥,我妈经常说我活得太累,看我那些外甥外甥女,每天睡到自然醒,醒来就是琢磨去哪吃,吃完就去谈恋爱,谈到肚子里面全是爱、肚子大了就结婚,房子车子爹娘买,装修酒席爹娘管,红包自己收,蜜月自己度,花钱就刷信用卡,爹娘还得给笔小家庭启动资金......这才叫活得有滋润,懂不懂?”
傅世泽叹气:“小姐,我对你的景仰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不客气。我一个独生女,活到28,好不容易找到下家,我妈哪能那么容易就把我打发。上次你不是说我三外甥房子装得漂亮吗?咱们也这样装修。”
傅世泽吓了一跳:“这太过分了吧,你不能这么敲你妈竹杠。”
凤霖理直气壮:“女儿结婚有多少嫁妆,父母就有多少面子。当儿女的,岂能丢父母的面子。宁波人过去嫁女儿都要给比彩礼至少多一倍嫁妆,否则会被夫家人看不起的。”
傅世泽狂晕:“我家可没彩礼给你。”
凤霖拍拍傅世泽的脸:“帅哥,在你别墅上加我名字就行。”
傅世泽笑抽:“好的,宝贝。我财产全交,家务全包,挣的每分钱都归你,行了吧。”
凤霖得意:“应该的,连你人都是我的,你这个也是我的(凤霖揪住傅世泽刚从她体内退出来的东东),我这人最貔貅了,样样东西,到我口袋里就跟我姓了。”
傅世泽笑喷了,给了凤霖额头一个爆栗。
但是过了会,笑容从傅世泽脸上消失了。现在是最难的部分了。
傅世泽想了会,慢慢的说:“我必须去跟她了断,但是她妈正好生病了,要在床上躺三、四个月,她爸工作又有问题,她自己又.....哎......傅世泽一翻身从凤霖身上下来,靠在床头,心情一落千丈,卢雅婷家这段日子好像流年不利,每个人都有事。怎么在这节骨眼上跟她开口呢。傅世泽心生畏惧,头痛欲裂。
凤霖看看傅世泽的脸色,心头暗惊,知道傅世泽的心其实还不坚定:“等她妈病好再说吧,我们两还不知道处得来处不了呢。”
傅世泽苦笑:也不能拖着不说啊。
嗯,我们先处着吧,等三。四个月后,我们合得来,她妈病也好了,你再跟她摊牌不迟。如果我们合不来,分手了,这事你也就不用跟她提了。”凤霖淡淡的说。
傅世泽急:“哎,凤霖,我不是这意思。”
凤霖叹了口气:“就这么办吧。其实这么处理是最理性的,少很多节外生枝。大家成年人,我们是在规划人生,准备结婚,不是少男少女玩恋爱游戏。争风吃醋,悲欢离合的,我们也没这时间闹腾吧。”
傅世泽长叹一声:“那就说我一直在青岛出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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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凤霖跟傅世泽在吃自助早餐。凤霖小声嘀咕着:“这酒店的早餐太差了,跟我在北京住的那个压根不能比啊。”
傅世泽点头,虽然他只吃过一次:“嗯,等我们出差完了,回到北京,我陪你住酒店,天天吃。”
傅世泽把一块酱豆腐抹在切片面包上:“你尝尝看,跟抹果酱比,别有风味。”
凤霖刚刚接过,忽然旁边椅子被拉开了,原来是严然明。凤霖吓得一哆嗦,手里面包都掉桌上了。
傅世泽捡起来:“宝贝,没弄脏,还吃吗”
严然明走过来时,见两人如此亲密,就怀疑上了,此刻“宝贝”两字入耳,顿时脸色大变。
凤霖接过面包,多少有点瑟缩。严然明紧紧盯了会凤霖,又去看傅世泽,傅世泽眼睛跟他正面直视,巍然不动。严然明脸白了,气得把餐巾扔在盘子里,站起来就走。
凤霖急:“哎,严总。”
严然明回头,冷然:“什么事。”
凤霖想叫他吃早饭,但是知道严然明肯定没这心情,于是嘴巴嘟囔着说不出话来。严然明掉头急冲冲的走掉了。
凤霖站起来:“我去找他,跟他说明白。”
傅世泽担心:“他在气头上。”
凤霖按按他肩膀:“没事,他人很理智的。说开了,反而会让他好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