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曾跟人这般贴近过?几乎没有。
宇文决入神的看着睡着的萧仁,渐渐明亮光线照着他双眼折射出湛湛光芒。
尽管俩人挤在一个睡袋里,但是一夜睡过去,两人的发髻都散乱了。
宇文决抬起手,轻轻拉开缠在一起发丝。
他的头发又细又软,萧仁的则又粗又硬。
宇文决枕着胳膊,一只手细细把玩着萧仁的头发。
据说,这样头发的人,性子也十分硬……
倒是跟萧仁的脾性很合。
萧仁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候,正看见宇文决看着他副入神样子。
“唔嗯~~~”萧仁不管啥,先伸个懒腰再说。
他那手脚都缠在宇文决身上,此时又是抻腰,又是蹬腿,宇文决想不在意都难。
这也太……不拘小节了吧?
宇文决无奈。
舒服了之后,萧仁完全醒了,他声音精精神神跟宇文决问候到:“阿决,早安。”
“早安。”宇文决微笑。
萧仁眼见那酒窝又跑出来招摇,终于忍不住伸出了罪恶爪子,根食指就戳了上去。
“作甚?”宇文决躲了躲。
在这狭小睡袋里,他能躲到那里去。
萧仁在他酒窝上抠了抠,心满意足了。
他说:“哎~早就想抠抠了。你说怎么一样的脸蛋,有人就有酒窝,有人就没有呢?”
这个问题真心难倒了宇文决。
“……不知道。”宇文决挫败,他从来都弄不懂萧仁那脑袋里都时刻转着念头。
“是吧,这真是个世界难题!”萧仁一脸特学究的样子,严肃的点点头。
然后不理宇文决的无语,爬出睡袋。
“哇靠!真冷。”萧仁打了个哆嗦。
春天里,早晚温差较大,清晨正是寒冷的时候,他又刚从温暖睡袋里爬出来,自然是觉得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