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博知一噎,妇道人家?!
当他感觉不到这个女人身上那深厚的内力吗?!
她还敢说自己是个妇道人家!
“如果被世人知道班家跟宇文教主的关系……”黄博知不得不连这种威胁的话都说出来了。
“那我这个妇道人家也只能一头碰死在这里了。”靳琴秋淡然的说道。
黄博知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女人碰死,虽然她是一个武功达到宗师境界的“妇道人家”,不过她确实从来没有行走过一次江湖。
黄博知铩羽而归,颓败的返回太原。
靳琴秋回到了后院的房中,班宏和也一同进来。
“这样好吗?”班宏和蹙眉说道,“太原也许是真的告急了。”
“那也不关我的事。”靳琴秋说道,“既然从小把决儿丢了,现在还拿什么脸面以父母的身份要求他。这种事情,我靳琴秋做不出来!”
班宏和靠过去,叹息的扶着她的肩膀。
靳琴秋抬头看着窗户外边春意盎然的花园,淡声的说道:“任何人也不能用父母的身份威胁他,即使是我们自己,也不行。就算是于丹人打到家门口,也不可以!”
她还记得年幼的儿子牙牙学语,蹒跚的扶着她的手臂学习走路,还记得他笑嘻嘻的喊她娘亲,在乡下庄子的宅院里朝着她扑过来。而这一切,都将永远被她埋葬,不再提起。
她的儿子已经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是否还在世;而那个冥教的教主宇文决也只会是宇文决,不会再有其他的身份。
她也只能为他,做到这些而已。
黄博知很气愤的回到了太原,反倒是班宏厚安慰开解了他一番。
黄博知再怎么生气,也知道事关重大,他牢牢的闭住嘴巴,没有对其他人透漏出丝毫。
宇文决并不知道远在百里的渭城发生的事情,他此时已经离开了驻地,而是率领着属下奔袭须皖山。
宇文决背着手,看着属下们杀进了这座深山当中不为人知的山庄当中。
“教主。”朱雀堂堂主凤天宇恭敬的对他行礼。
“免礼。”宇文决神情莫测的看着山庄的方向,问道:“遇到杜景天了吗?”
“没有。”凤天宇低声回到。
“嗯。”显然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宇文决点了点头,“确保不要放过一个,每一个人都要确定死亡,不要再出现邹天峰那样的事情。只要不跑掉一个人,就不会让杜景天察觉到,他的手下已经被我冥教围剿的差不多了。”
“是!”
挥手让凤天宇下去,宇文决伸手摸进怀里,从里边掏出一样东西来,那是一个令牌,如果萧仁在这里,一眼就会认出,这正是那天不小心被他打开的暗格里边拿出来过的金龙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