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次的柴刀打好,他们得去另外找石棍用。
“隐,成了吧?”
一群兽人挑着这把柴刀出来给任鹤隐看。
这把柴刀跟任鹤隐记忆中已经很像了,刀背厚实,刀刃呈现出坡形,等到最外面已经是薄薄一层,看起来很锋利。
刀末端有个环装,想必按上柄就能用。
任鹤隐疲惫地抹了把脸,眼睛扫过他们,他点头,“成了!”
兽人们一下欢呼起来。
柴刀还有点明明灭灭的火光,寒夹着它,郑重放到水里淬火。
随着“滋啦”一声,木桶里冒出大量水蒸气,接着重归于平静。
一晚上时间,他们捶坏了两个大石锤,其中一个石锤完全碎了,根本无法再使用,另一个则是柄断了,得修一修再用。
除了石锤,他们还报废了一根石棍,另一根顶上也裂开了。
还有三个木桶,都是在淬火的过程中弄坏。
尽管这样,大家还是极为兴奋。
大家提着装有柴刀的木桶回部落,部落里已经做好了早饭。众人一边吃一边讨论柴刀的用法。
沉提议道:“我先找根坚硬的木头,把手柄给安上。”
柴刀的柄比较简单,只要找长度粗细合适的木头,其中一段削成略尖的形状,放入柴刀柄部,再打上几个楔子,将刀柄固定就行。
沉手艺好,他给石斧安的柄用上几年也不会坏。
任鹤隐打个哈欠,“下午再说吧,现在柴刀还没磨过,还很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