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鹤隐爬了爬,在他肚子上躺下来。
这一觉睡了好几个小时,再醒来的时候,太阳都开始西斜了。
寒朝兽人们吼了几声,示意他们赶紧起来。
任鹤隐跟青将他们所带的行礼绑回兽人们身上,所有人继续往前走。
走了大半天,任鹤隐隐隐能感觉到,他们越往西走就越干旱,同时地上的草也越来越短。
太阳没入地平线,漫天都是橘红的晚霞,晚归的倦鸟成群结队地飞在半空中,一圈又一圈地盘旋。
兽人们夜视能力都很强,大家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往前跑。
任鹤隐倒是渐渐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云鸣身上睡着了。
他被一阵吼声唤醒,他们今天的旅程结束,今晚就要在这里宿营。
任鹤隐打个哈欠,从云鸣身上滑下来,活动了下手脚,麻利地将行礼卸下来。
兽人们还要去打猎,打够他们今晚吃的食物。
今晚还是煎肉,不过比上午多了道蘑菇汤,煎完肉就用锅煮蘑菇,再丢几颗鲜鲜菜进去,一碗暖洋洋的鲜美蘑菇汤就做好了。
草原上昼夜温差极大。
上午任鹤隐还觉得热来着,晚上穿着同样的衣服,坐在火堆前,一阵风过来都得打哆嗦。
这里的夜晚要比部落里冷得多。
他喝了一大口蘑菇汤,而后抱着碗取暖,他有些担心自己会被冻感冒。
青注意到他的动作,低声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