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鸣看他一眼,“怎么?”
“没事没事。”任鹤隐用有些凉的手去冰耳朵根,未了眼神还忍不住往云鸣下半身瞟。
每次想到两人之间的对比,任鹤隐都恨不得能将对方推出去做一个缩小手术。
要不是对方那玩意太可怕,他们也不至于现在都还没那啥。
云鸣察觉到他眼神往哪之后,眸子一下就幽暗了,凑近亲了他眼皮一下,手滑到他腰下,“想要?”
“别——”任鹤隐短促叫一声,伸手去格挡,他这计划还没做好。
下一刻,云鸣吻上了他嘴唇,将他的话全堵在嘴里。
温泉里水波晃了又晃,一连晃了一个多小时,任鹤隐嘴唇被咬得红肿,双目迷离起来。
他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仿佛整个心神都被泡在温泉里一样,晕乎乎让他找不着北。
后续计划全面停止。
哪怕只用手,任鹤隐也哆嗦了好几次。
这还没有结束。
接近凌晨时,总算吃饱喝足的云鸣将人抱起来,用干净的布料裹了,又裹上厚厚的兽皮,把人叼到背上,背着回部落了。
整个部落静悄悄,除了两边轮值放哨的兽人之外,再没有其他人醒着。
云鸣直接背着任鹤隐来到山洞前,而后才变回人形,抱着他回到山洞里。
一个多月没回来,山洞里有股清冷的气息,下午两人简单打扫了一下,兽皮被褥也重新铺到石床上。
云鸣抱着昏睡过去的任鹤隐,兽皮被子一裹,将人牢牢抱在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任鹤隐原本还想着去鸟圈羊圈那边,要早点起床,没想到晚上太疲惫又太舒服,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