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红茶发酵出来,还能学学外国人,配点红茶吃点心。
说着说着,任鹤隐忽然想起来,“老大,你听说过麦芽糖吗?”
云鸣对上他的眼睛,“没听说过,不过在你们的书里见过,你们不是过年要吃麦芽糖?”
“对对对,就是那个!”任鹤隐兴奋道:“我们先前不是分不出那究竟是不是小麦吗?我们完全可以挖点回来做麦芽糖啊,正好那些苗只有一两寸长,用来做麦芽糖正合适。”
任鹤隐打开搜索框,给云鸣看麦芽糖的资料。
“麦芽糖很简单,我们家以前没做过,不过小时候收废品的人走街串巷,会带着麦芽糖过来收废品,一到街巷里就叮叮叮敲着铁,大部分小孩都会翻找出自家的废品出去卖,顺便换一些糖吃。”
任鹤隐兴致勃勃地找资料给云鸣看,“麦芽糖很黏也很甜,比白糖更适合当零食,我们去试试,看能不能做,要是能做,那肯定就是麦芽了。”
云鸣看了一遍,觉得可行,“我们明天去挖点回来。”
“明天下午去,明天上午先将陶窑打开,看我们的炭究竟烧得怎么样了。”
他们今天经过陶窑,在外面站了半天,也观察不出里面的炭究竟怎么样了,还得等明天将封口的泥掘开,才能一探究竟。
两人睡得挺早,起得也挺早。
任鹤隐将芋头放入炊罐煮熟,又炒了肉蒸了腊肠切了咸蛋,弄出一桌早餐,两人吃了,才背着背筐扛着锄头去挖窑。
窑口已经凉了,两人往里面挖土,越靠里面的土越带着浓重的烧灼痕迹,发干发硬。
任鹤隐将泥团扒开,伸手虚虚一探,“我没感觉到热度,应该已经凉得差不多了。”
“我也没感觉到,直接开吧。”
两人将火道口的泥挖开,云鸣亲自去取了木炭出来,最外层那些木炭已经凉透了,通体乌黑的木炭敲起来感觉跟柴完全不一样,有种敲熟西瓜般的手感,就是里面质量一致的那种感觉。
任鹤隐将手里的木炭抛了抛,说道:“还行,木炭挺重,应该没有烧过头。”
常年烧柴火的人一摸这些炭就知道哪些还是炭,哪些已经变成了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