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问:“这样就行了?”
“对。”任鹤隐搓搓手臂,“骟完了,我们赶紧下去吧。”
看着旁边碗里装的猪睾|丸,还怪让人感觉不适的。
“对对对,我们赶紧回去吧。”
周围一大帮人也连忙站起来。
任鹤隐将手中的大碗交给他们,“这个你们拿去部落里煮吧。”
他小时候听人说过这东西味道不错,不过他对这玩意并不感兴趣。
周围一帮人只是对骟猪这种血腥事有点不适应,并不害怕吃这种内脏。
部落人也有一点以形补形的思想,大概这是所有原始部落会发展出来的原始崇拜,有这东西吃,部落一些人还挺高兴。
北接过碗的时候还可惜一句,“这东西挺好,就是太少了。”
任鹤隐将手洗干净,说道:“要是部落以后养猪,这东西就多了。”
“猪都要骟一回?”
“公猪要,母猪不知道,养的话,好像一般不吃母猪肉。”任鹤隐道,“也不知道骟掉的猪是什么口感,还得等今年将猪养出来了才知道。”
“那那些小母猪怎么办?”
“吃小乳猪吧?”
任鹤隐在衣服上擦干净手,笑了笑,“我们先上去了。”
时间还早,他们得吃完早饭再出去看看他们田里种的东西。
春天雨蒙蒙,雨水足,天气又比较暖和,任鹤隐他们种的东西都长得非常不错,尤其明豆,一大片地都长出了嫩嫩的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