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鸣大手一摸到任鹤隐腰,他敏感地抖了抖,连连往旁边躲避,“不来了,年轻人要节制。”
云鸣将他抓回来,脸上带着吃得半饱的心痒,“吃饱了?”
任鹤隐将死活将手拿上来,有气无力,“不行,我不干了。”
云鸣手继续往下,“真不干?”
“留着明天不好吗?”任鹤隐仰起脖子,脖颈线条越发修长,被亲得发痒。
地为席天为被,两人幕天席地,气氛越发火热。
任鹤隐被扛回去的时候完全失去了意识,什么时候到家都不知道。
第二天,他睡到十一点多才起床,一起床揉着自己的腰,忍不住叹气,“年轻人啊。”
云鸣亲他额头,“不舒服?”
任鹤隐耳朵有些红,“起开起开。”
他端着竹筒站在屋檐下洗漱,厨房里传出一阵阵香味。
任鹤隐奇道:“你做了什么?”
“熬了白粥,蒸了咸鸟蛋跟酸芋秆给你下粥。”
任鹤隐闻言,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几分,很快,他洗漱完去厨房盛粥喝。
“老大,我们的豆酱做得怎么样了?”
“还不错,你到酱缸前看看。”
任鹤隐去酱缸前看,两缸酱其实配方差不多,不过酱油制作时间要比豆酱长,放的盐也多,里面几乎是饱和盐水。
任鹤隐用手扇风轻轻闻了闻,酱缸里面隐隐有酱香味,也还有生涩气,豆酱跟酱油都远没有到能吃的时间。
任鹤隐将上面的斗笠重新盖回去,去厨房端小菜。
云鸣这一锅粥不知道熬了多久,里面的米粒全熬化了,一闻全是稻米那股清甜的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