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特么来这套!老子总算想起来了,你够狠的啊!这招儿都耍得出来?我是不是真该给你爆次菊,才对得起那位惨死的鸡兄?”
“来啊来啊!”王治水一脸的迫不及待,“快来给鸡兄报仇!”
宣大禹低吼一声,“美得你!”
然后又打着哈欠补了一句,“你等着,明个早上我再跟你算账。”
说完,倒头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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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这是摆在王治水面前的一个异常严峻的挑战。
现在宣大禹看似镇定自若地继续睡,那是因为他还没完全醒酒,一旦明个早上彻底清醒了,那报复的阵势就无法想象了。唯一的解决方式只有一个--以毒攻毒,以罪行掩盖罪行!
于是,王治水运了一口气,屁股挪到宣大禹的胯下。
一、二、三、走你!
呃……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朝王治水袭来,他的身体像离弦的箭一样拔地而起,猛的从宣大禹的胯下抽离,心中鬼哭狼嚎。李真真这个受虐狂,还尼玛一个劲地说爽,爽你大爷!
宣大禹被夹疼了一下,眼睛赫然睁开,疼痛转瞬即逝,他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王治水运了运气,不死心地再次尝试。
one!two!three!e-on!baby!
啊啊啊啊啊啊啊……
王治水就像死在他刀下的那只鸡,仰脖发出沉闷的嚎叫声,不停地深呼吸再深呼吸,呲牙咧嘴、表情狰狞!好了……就这样吧……就这样吧……王治水对自个儿说,别动了,别尼玛作死了,老老实实待着吧。
宣大禹先是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夹痛感,伴随着王治水的抚慰,这种痛感慢慢消失,由温暖的感觉取代。于是,“鸡”就在“窝”里待了一宿。王治水痛苦地熬了一夜,天快亮的时候,费力地拿起宣大禹的手机,想撞撞运气,看看这次夏耀有没有给宣大禹发短信。
结果,还真有一条!
“你在家不?明个早上我去找你!”
夏警官,你果然是我的贵人!于是,王治水发了一个“在”加无数个“!”过去了。
宣大禹也非常配合夏耀的作息时间,临近中午才醒过来。醒来之后,不出王治水所料,宣大禹眼珠子瞬间飙红,对着王治水的脸粗吼道:“我终于回想起来了,你丫真够可以的,竟然用鸡血假冒人血敲诈我的感情!”
王治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副胜券在握,不慌不忙的表情。
“这回你还想怎么抵赖?啊?”宣大禹继续粗吼。
王治水说:“我没想抵赖,那天晚上确实是假的!”
宣大禹恶狠狠地点头,呲牙恼视间,发现王治水没有一丝悔改的迹象。再把眼睛死死瞪向王治水的时候,发现这孙子竟然厚着脸皮笑了。
“可是昨天晚上是真的啊!”王治水说。
宣大禹呼吸一滞,此时此刻才感觉到身下的异样。两个人的私处紧密贴合,而宣大禹的大家伙,还在王治水的“窝”里老实躺着。
“王治水你丫绝对是故意的,这里面绝对有误会!”
王治水底气十足地嚷嚷,“我特么屁眼儿都让你弄得合不上了,你还跟我说误会!”
宣大禹一边享受着温暖紧致的束缚感,一边想快点儿挣脱,而王治水就不要命一样的死死夹着,两个人之间进行着一场拉锯战。听到门响的那一刻,王治水终于松了一大口气,瞬间放开了“紧箍咒”。
宣大禹猛的将阳物拔了出来。与此同时,夏耀正巧推门而入,不偏不倚看到宣大禹从王治水体内退出的一刹那。然后,他又石化在门口。
“那个……我是不是来早了三秒钟?”尴尬地摸摸鼻子。
宣大禹迅速从床上蹿到门口,一把攥住即将出门避嫌的夏耀。
“妖儿,你听我说,就上次鸡精那事,老子终于弄明白咋……”
“我也明白了。”夏耀打断宣大禹,“你不应该叫宣大禹,你应该叫宣大忽悠。”
说完潇洒地往外走,绕过玄关处的时候,还挥挥手喊了两声,“拐了,拐了,拐了啊……”
宣大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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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份的北京,一场又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充斥着人们的生活。通常都是白天万里无云,傍晚突然就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今天也不例外。
夏耀和小辉有说有笑地从办公大楼走出来,看到袁纵的车又候在外面,小辉不由的感慨,“投胎真是个技术活儿,我这连伞都没带,接您的车都开到台阶下面了。”
夏耀笑着把车钥匙抛给小辉,“别挤公交了,开我的车回去吧。”
“成勒!那我把张田也拉上。”
夏耀没有直接上车,而是打着伞走到驾驶位的车门处,敲了敲车玻璃。
袁纵假装没听见,侧脸很酷。
“刚才我同事夸我们家大粽子特别贴心。”
冷面阎王甩了夏耀一个不耐烦的眼神,“别贫了,快点儿上车吧。”
夏耀哼笑一声,“还不好意思了。”
上车之后,袁纵迟迟没有启动,夏耀也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就自顾自地玩手机。等车开动的一刹那,袁纵的脸突然就沉了下来。这一路,夏耀无论和袁纵说什么,袁纵的脸都和天气保持一致。后来夏耀意识到问题出在哪了,平时赶上阴天下雨,袁纵过来接,夏耀上车都会表示一下,今儿一疏忽就给忘了。
急忙补上一吻,瞬间雨过天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