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耀即将低吼出来的时候,袁纵的手指突然拔了出来,用毛巾给夏耀擦擦湿处。冷厉的目光注视了夏耀一秒后,狞笑一声,化为满满的温柔,给他提上裤子,扛抱着回了病房。夏耀被袁纵甩在他的病床上后,就一直赖在那不走。脑子一边想着那些淫荡事儿,一边惦记着电影的事,怎么掐算今儿都得大干一场。于是,翻身搂抱住袁纵,将袁纵嘴里的烟抽出,捻灭在烟灰缸里。然后将自己的手指插入袁纵的口中,在袁纵的舌头上摩擦生热。
袁纵一口咬住夏耀的手指头,嘲弄的目光抛射过来,“别瞎闹……”
夏耀不死心地将携着袁纵津液的手指伸进袁纵的裤裆里,拎起那根大物件,转着圈地蹭。
袁纵哑然失笑,手扼住夏耀的手腕,故作正经地呵斥夏耀,“耍流氓是不是?”
夏耀炽热的气息扑到袁纵的脸上,“是。”
然后又埋头咬住袁纵不断滚动的喉结。
袁纵被他咬得心里酥麻酥麻的,好像对外界的环境一无所感,眼里就装着下面这个祸害。手薅住他的头发,使劲将脑袋拖拽到自个的眼前,脸贴着脸,鼻尖顶着鼻尖。
“你到底想干嘛?”袁纵问。
夏耀色情的魅眼转了转,油腻腻的口吻说:“求爽……”
“怎么个爽法?”
夏耀的舌头沿着袁纵的薄唇一路舔舐到耳根,最后埋入袁纵的耳孔中勾绕搅动,磨蹭腻歪了好一阵,才小声朝袁纵说:“求……操……”
袁纵的耳朵里就像被灌入一团火,迅速蔓及全身,势不可挡。
夏耀再急也时刻不忘自个的小伎俩,手推着袁纵的胸口说:“你先去卫生间拿点儿润滑的东西过来,免得一会儿又往那跑……”
袁纵去了,夏耀迅速把笔记本里面的光碟弹出,嘎嘣一声掰折,扔进垃圾桶里,这下可以安安心心爽个你死我活了。
一直到后半夜,夏耀才噘起嘴,吐出一口舒畅又放松的空气,脸埋在松软的枕头上,无欲无求、踏踏实实地睡了过去。袁纵却又将笔记本电脑打开了,点击早已复制储存在文件夹里的电影播放。一个半小时瞧下来,袁纵抽了一包烟。
这叫一个煽情、一个淡淡的哀伤中透出的浓情蜜意、一场激情四射的撸管、一张精湛又投入的表情演绎……影片播完袁纵都没想起关闭,自动重播,又是那段接吻的视频。
袁纵青筋暴起的手点了一下“弹出”,结果光驱弹出来之后,发现里面是空的。袁纵的目光再往下一扫,垃圾箱里几片碎裂的光碟。
阴黑透顶的目光缓缓地挪到夏耀的脸上。
夏耀睡得那叫一个香,一个嘴角还保持着睡前勾起的状态,迷醉撩人。
第二天上午,医生刚走没一会儿,病房里就传来某人的哀嚎声。
“你再让我睡一会儿……就五分钟……我困着呢……”
紧跟着一顿训斥声,“老实给我做!”
夏耀苦逼地站在袁纵的床边,被袁老枪逼着做深蹲,平时夏耀健身的时候经常做这种训练,倒不是什么难事。问题是昨天晚上折腾一宿,现在一门心思想睡觉,更熬人的是屁股还处于刚被爆完菊未修复的状态,每一次下蹲都意味着菊花的怒放。
“我凭啥让你训?我不做了!……有本事你操我!……操死我……”夏耀来横的了。
袁纵直接拿出那张被尿了的床单,“你做不做?”
夏耀又抱头蹲下了。
想他夏警官叱咤擂台三年,英勇抓敌,立功无数,竟落得这番田地。
“七十八……七十九……八十……”离五百个还早着呢。
袁纵又用皮带抽了下床板,“你把腿给我迈开点儿!”
夏耀心中把袁纵家祖宗八辈都问候了一遍,以前有人给他说过,找军官不好,无论是在任的还是退伍的,都有体罚媳妇儿的倾向。那会儿他不信,袁纵敢罚我?老子一枪崩了他!结果现在人家用一张床单就把他给收服了。
“一百八十八……蹲不下去了……”夏耀装可怜。
这要是换做袁纵以前的脾气,蹲不下去?一脚踹上去,永远甭想起来了。现在却脸色一变,说:“那就歇会儿再做。”
夏耀一歇就往床上一扎,癞皮狗一样。
“你给我起来。”袁纵皮带狠狠甩出,轻轻在夏耀屁股上着陆。
夏耀哼道:“起不来了。”
袁纵刚要过去,夏耀的手机就响了。
“喂,爸?”
“我已经从机场出来了,马上到医院。”
夏耀的手一阵激动地颤抖,前几天总是害怕夏任重过来,今儿把老爹当救星了。手机往袁纵那边一甩,脸闷进被子里就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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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耀睡着的这段时间,袁纵给他擦了擦身上的汗,换了一身干爽的病号服,又把身体扳正,被子盖好,全部归置好了没一会儿,夏任重就推门进来了。
“儿子,儿子……”
夏任重唤了两声没人应,见夏耀也没动弹,意识到他可能在睡着。先把东西放好,把衣服随便挂在一个地方,朝床边走了过来。
“什么时候睡的?”小声问袁纵。
袁纵说:“除了接您的电话,其余时间一直在睡。”
“你是……”
袁纵朗声回道:“我是他朋友。”
夏任重突然意识到什么,募的睁大眼睛,“你就是救我儿子的那个小伙子吧?”
袁纵点了点头。
“哎呦,恩人啊!这可真是恩人啊!”夏任重激动不已地和袁纵握手,“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了,我们夏耀积了多少德才能换来你的拼死一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