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问你。”医疗组长撩起眼反问屠夫:“你为什么要过度偏袒江奕奕?”
“我没有!”
医疗组长盯着他看了数秒,忽而一笑:“或许他的答案也跟你一样。”
屠夫没反应过来,楞楞的看着他。
“反正二层的死亡名额从来没满过,多个独狼也没什么大碍。”医疗组长缓和语气,自然的转开话题:“不过起码我们能确认……疯子不会死了。”
“嗯?”屠夫有些诧异这个结论。
“他的情况一直在好转,估计出狱前能恢复正常。”
“所以,江奕奕所谓的收尾是……治好疯子,杀死独狼?”
医疗组长摇了摇头:“疯子是自己好的,独狼是自杀的,跟江奕奕有什么关系?”
屠夫闻言,再度诧异的扭头看他。
“你有证据吗?”
“我们都知道……”
“这家伙不会留下把柄。”医疗组长提醒他:“所以,如果不想让他惦记你的话,你最好记住这一点,这两件事跟江奕奕没有关系。”
“被他惦记的下场……”医疗组长朝他们身后那一幢囚牢示意了下:“可不怎么好。”
“那你刚才说那些……”屠夫不解。
“确认下你的情况。”医疗组长低头看了眼时间:“审核小组该找我谈话了,我先走了。”
对医疗组长来说,死个把囚犯实在不是一件值得关心的事情——毕竟这个时有发生,但管理者可能出问题的事情,才是值得上心的重中之重。
方才那场对话,步步紧逼的反问和沟通,是流程的一部分。
因为从一开始,作为二层实际管理者的屠夫和不插手二层狱警事务管理的医疗组长,就是互相监督和制约的关系。
他们是搭档,也是监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