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克见猩猩一脸陶醉地尝着香蕉,脑子终于清醒了点,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事。他觉得不能让猩猩就这么得逞,于是也探出舌头,抵在费奇的长舌上,不让他在自己口中肆虐。同时他伸出手扣住猩猩的腰,不让这家伙一会儿逃走,他还没想好该怎么教训这个敢到他口里抢食的家伙呢。
费奇行动受阻,也不甘示弱,努力在瑞克口中伸展着舌头。不过他毕竟身体还有些虚弱,过长时间的纠缠让他有些无力,随便将双手搭在瑞克的肩膀上,以获得力道。
到后来两人也不知道是抢香蕉还是舌头大战了,总之谁也不肯先松开,好像先松口就是输了一般。
费奇用力用力再用力,疯狂地抢夺着某草口中的氧气,企图让他呼吸困难先行松口。可他自己却先行无力起来,只得贴近瑞克,企图靠在他的身体上获得力量,可这么一靠近,却让他全身僵硬起来某人下面怎么好像、好像支了起来呢?
猩猩虽然没有自己经历过,但也没少偷看其他兽人实况转播,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可是,雄性不是应该只对雌性有反应吗?怎么这草皮发/情部分对象啊!
刚刚才有些红润的脸又白了,他连忙松手想后退,却发现自己的腰被牢牢扣住,无法逃脱。
慌乱中费奇松口,对上瑞克的凤眼,发现那里充满了怒火与让他不安的情/欲。
他想挣脱,可瑞克的手指已经变成无数的枝条,紧紧缠住了他的腰臀。下一秒,费奇被重重地压在地上,身上随意披着的兽皮和树皮全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而那具正压着他的躯体,现在居然也是赤/裸着的。
“你好像不知道抢夺其他兽人的食物是很严重的事情吧?我该怎么惩罚你呢?”一根手指粗细的枝条攀上费奇的前胸,逗弄着左边那颗小小的突起。
猩猩金发散在脸侧,显得有些狼狈,他粗着嗓子说:“那是老子的香蕉!凭什么老子不能抢回来!”
说完那块小突起被狠狠地一拧,他疼得低吼了一声,心里开始后悔,说点软话不行吗?等过两天身体恢复再骂回来也不迟啊!现在说这话,这不找死吗?也不知道变态草会怎么对付自己,费奇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总觉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可能比毁容还可怕点。
瑞克一只手化为枝条缠住费奇,另一只手变成人形,修长的手指细细地抚摸着猩猩坚实的胸膛,不坏好意地拧弄着他的两颗小红珠,不一会儿那两点就被捏得又红又肿,可怜兮兮地挺/立在空气中。
某草本来不想这样的,他开始只想咬掉家伙的舌头,可是一想到万一咬断了,自己满口都是猩猩的血腥味儿,也怪难受的,就改成用舌头与他纠缠。可没想到缠着缠着,就觉得这家伙的小舌头还挺可爱的。再睁开眼瞧着猩猩因为憋气有点发红的脸,心里不由得有点开心,反正这模样是比昨晚那副惨白的要死的样子可爱多了。
可爱?某草有点疑惑,自己怎么会觉得这个身高与自己相差无几,肌肉结实,力道极大的雄性可爱呢?可是他就是忽然觉得这家伙红润的脸有些漂亮,傻乎乎伸进来的小舌头味道好像不错,甚至比起陆畅还要来得可爱些。就这么想着,瑞克觉得自己有点兴奋,□也开始抬头了。
偏偏此时这只猩猩有向后退的意思,还自己把舌头收了回去,瑞克心里十分不满,将他牢牢困住,压在地上。不让他逃脱。
本来他只想吓唬吓唬这家伙的,可没想到猩猩长发散落的狼狈竟让他更加兴奋了,他也不知自己的手是怎么动的,总之是十分迅速地扒光了两人,肌肤贴着肌肤,那温度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于是他随便找了个借口,用惩罚来掩饰自己的行为。
可惜猩猩不上道,居然还敢顶嘴。瑞克觉得应该让这家伙知道知道教训,可现在猩猩的脸显得格外可爱,让他没办法像以前一样抽打,只好加大力度攻击那两个该死的突起,让这家伙疼一下,知道教训就好了。
当猩猩的两朵茱萸被捏得红红肿肿,又硬又挺地绽放在胸前时,瑞克觉得有点口干,□又硬了三分。本来只是想欺负欺负费奇,叫他知道教训就好,可此时他仿佛鬼使神差般,低头含住了其中一朵绽开的茱萸,舌尖轻舔,牙齿轻碰,弄得费奇又痛又痒,却偏偏痛得不狠,痒得发麻,恰到好处。
疯了疯了,草皮疯了!费奇眼见着那红色的舌尖拨弄着他的胸,上半身都麻酥酥的,心里隐约觉得有些不妙,连忙不停挣扎,企图摆脱瑞克的钳制。可惜他能活动的范围过小,大腿挣扎的时候总是无意间碰到瑞克火热的欲望。
“费奇,”瑞克用沙哑的声音第一次喊出猩猩的名字,“你这是自找的!”
说完他伸舌舔了舔费奇的唇,胸前垂落的长发化作枝条,将猩猩不停乱扑腾的双手绑在一起,越过头顶;另外一部分枝条将费奇的腿曲起,从膝盖处将大腿和小腿紧贴着绑起,同时将双腿大大分开。
忙完这一切,瑞克起身,双臂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猩猩费力挣扎的窘态。
“草皮你要干什么!”费奇隐约感觉到瑞克在用看雌性的目光审视着他,他明明是雄性,可没什么让这家伙发泄的地方。可怜的猩猩是个标准的雌权主义者,还是个实心眼儿的傻雄性,自然不知道其实他至少还有两个能让瑞克发泄的很好的地方。
瑞克就不一样了,他可是无师自通地第一次见到陆畅就能找对地方。此时他见猩猩终于不再摆出那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嘴脸,一向充满挑衅的眼中现在全是惊恐,这样的神情让他很满意。我们的草皮原本就有那么一点s的倾向,费奇这神色,简直就是在勾引他嘛。